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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笑笑正盯著鏡子看的時候，鏡子裡奇蹟般的出現了一個帥哥，更奇蹟的是，帥哥還盯著自己看，就是目光有點冷，表情有些淡……也？這帥哥怎麼那麼眼熟？笑笑打了激靈，立刻站直身子對著鏡子恭敬的說：“老……老闆……”雖然笑笑這是第二次見到自己的老闆，但第一次給在大會上給她留下的印象極深……畢竟在遊戲裡天天朝夕相對，師徒相稱……笑笑覺得奇怪，為毛感覺鏡子裡的這個男人和遊戲裡的那個無良師傅搭不上一點關係……白痕對著笑笑淡淡的說：“我很不喜歡我的員工有這個嗜好。”笑笑茫然：“什麼嗜好？”白痕指了指洗手間裡的小便池：“這是病，得治。”笑笑看了看小便池，又看了看白痕，瞬間石化……笑笑跟著白痕出了男廁，幸而沒有什麼人，否則……笑笑：“老……老……板，我……沒那個嗜號，我只是走錯了……”白痕突然轉身，低頭看著張笑笑：“張笑笑，你覺得自己做為一個銷售人員，缺乏什麼。”笑笑沒想到白痕會突然問她這麼一個問題。笑笑挺了挺脖子，說：“老闆，現在是下班時間，員工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白痕挑眉：“噢？”白痕轉身：“好，明天一早去姚秘書那裡領一份罰單，三日之內我要看見檢討；還有，你欠我的二千五百塊錢？”笑笑握拳，淚奔，尼媽！又是罰單！又是檢討！你以為你是老闆了不起！勞資就是——好吧，自己就委屈低個頭：“恩……我覺得我做為一個銷售人員，最缺乏的是自信！”白痕：“跟我走。”“嗯！？”笑笑低著頭跟在白痕後面，隨著白痕進入了一個豪華包間，張笑笑一進門，便被十幾隻眼睛給盯住。笑笑覺得頗不自在，桌子上全擺著笑笑沒有見過的菜，圍著桌子的全是穿著體面的男人；要麼，油頭粉面；要麼，肥頭大耳；要麼，中年禿頂。笑笑抬頭看了眼白痕，委實覺得，還是自己的老闆像個人樣。白痕沒說什麼，隨意的讓笑笑在自己身邊坐下。笑笑很不自在，扭捏了半晌，白痕一個眼神拋過去，笑笑立刻乖乖的坐下。笑笑剛剛坐下，覺得口有點幹，正準備喝點水，誰知剛拿起茶杯——唰唰唰——笑笑的面前便出現幾樽酒杯。“這位小姐看著眼熟，怎麼稱呼？”某隻油頭粉面的大老闆舉著酒杯問笑笑。笑笑尷尬的笑笑：“張……”白痕隨意的說：“這是我們市場部的員工，張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