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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說出口,陳沐便微微一怔,趕忙道:“不用可以陪我吃飯,有時間多陪陪你女朋友,我看她經常來公司找你。”蕭楓猝然一笑,聲音磁性而歡快:“你誤會了,那是我家小妹。”“小妹?”原來是烏龍嗎?陳沐心上似乎有個疙瘩解開了,心情很舒暢。大概是兩人都穿著漢服,現場引起了不少人側目;陳沐還是挺尷尬的,她道:“被這麼多人看著,也蠻不自在。”蕭楓壓著低沉溫潤的嗓音,對她道:“我陪著你,怕什麼?”簡簡單單一句話,從蕭楓嘴裡說出來,卻是極有安全感。公司宴會開始,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上臺,開場演說;陳沐發現,老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穿的也是漢服;尤其是董事長夫人,漢服著身,頗有唐朝貴族女人的味兒,雍容大方。作為一個漢服愛好者,看見連董事長、董事長夫人都如此穿著,她自然是高興的。演說到末尾的時候,老董事長的臉由嚴肅變得慈,聲音也不似方才的鏗鏘:“今天,不僅僅是我司中秋會,也是長子正式接手公司的日子;從今天起,我們二老就退至幕後了,公司交由長子大理。給大家正式介紹——”老董事長將目光落在了角落桌,蕭楓也很配合地站了起來:“這是我大兒子,蕭楓。”蕭楓理了理衣袂,收了方才對陳沐那副溫和之色,平日在公司的冷酷勁兒又拿了出來。看著同桌的人走上臺,陳沐倒是有些恍然;原來蕭楓是董事長的兒子?蕭家的長子?她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兒,總是很諷刺,兩人的差距似乎在一瞬間拉得很開。蕭楓下臺後,仍然坐在她身側,迎來許多人矚目;中秋晚宴之後,陳沐一下成為了部門的大紅人,個個來巴結她。可陳沐自己確實懊惱的緊,竟有想辭職的衝動。之後蕭楓再來找她,她也只借口走開了。陳沐的態度前後判若兩人,蕭楓自己當然是知道原因的,卻苦苦找不到解決辦法。妹妹蕭夢見他愁眉不展,自作主張讓人送了花給陳沐;陳沐收到花茫然地說不出話,他這是表白嘍?可為什麼不親自來?下班後,她被蕭夢堵在公交站臺;蕭夢攔住她,對她說:“你別看我大哥性子悶,他可喜歡你了。成日為了你,茶不思,飯不想,又不知道怎麼來和你說;你別這樣不理我大哥,去勸勸他,好不好?和他一起吃個飯,你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聽了蕭夢一番話,陳沐就更恍然了。兩人互相喜歡,是心照不宣的,可是誰都不敢先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比起蕭楓,陳沐平時也算主動。回家後,陳沐翻來覆去想了一宿。自己喜歡他,以後雖不能在一起,但說出來,至少不會讓這份愛意成為一種遺憾。所以,陳沐,說出來吧。法;趁著蕭楓去外地出差,上門找到了陳沐;彼時,陳沐已經有了身孕,只是看不大出來罷了。蕭父以陳沐養父母做威脅,將離婚協議書擺在她跟前;若陳沐不籤離婚協議,她養父母的經營的工廠佔用的那塊地皮,將被霖豐收回,也就意味著要拆除工廠。那是老輩人一生的心血,但蕭楓是她深愛的丈夫,實在很難抉擇。然在這個時候,蕭夢趕來救場,拉住她的胳膊,衝著父親大吼:“你怎麼能這樣?趁著大哥不在就憋著大嫂籤離婚協議?老爹,你太卑鄙了!大嫂,我們走,不用理他!”還好蕭夢帶她出了門,否則她還真不知道怎麼選擇。陳沐同蕭夢去咖啡廳坐了坐,又去逛了會兒商場,心情好了許多。回來路上,她告別蕭夢,過馬路時,一輛摩托車疾馳而來,那人手中握著棍子,一棍子打在陳沐後背。摩托車一聲轟鳴,圍著她繞了幾圈兒,又一棍子打在她的腿部,疼得她咬破了嘴唇,躺在地上哀嚎。恰好蕭夢迴這回,給她送東西,看到這一幕;飛車黨一見有人,趕緊開車消失在了路的盡頭。蕭夢將陳沐扶起來,見她下、體留了血,嚇得一顫。這裡是別墅區附近,沒有計程車;蕭夢顧不得其它,揹著大嫂就往附近門診跑。陳沐被門診部醫生做了緊急處理,立馬又轉去了大醫院;陳沐胳膊、腿部骨折,小腹大量出血,不足三個月的胎兒,死於腹中。這件事不用想,必定和父親有關;蕭夢氣極了,回家同父親理論:“你也太狠了!對一個孕婦下手!你現在滿意了?你的親生孫子胎死腹中,你滿意了?”孫子?胎死腹中?蕭父一臉茫然:“什麼孫子?”蕭夢咬牙:“大嫂懷孕了!”蕭父本只想讓人恐嚇她,象徵性地讓她吃點兒皮肉之苦,以此讓她知難而退,同蕭楓離婚,斷沒想到,她竟然懷孕了?蕭父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他幹了什麼?他幹了什麼!陳沐在醫院躺了兩月,蕭楓在醫院陪了她兩月;她很憔悴,兩眼也空洞的緊,兩月來說了也不過五句話。蕭楓看著她著模樣心疼極了,突然想起爺爺的話:遇上他,是陳沐的劫難,如此,當真是應驗了。之後陳沐出院,由蕭母做主,接陳沐入家門,蕭父不發言。說真的,陳沐是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