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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教官,我自然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我問:“你們是不是覺得你們都很厲害?都很棒!”同學們齊聲回答:“是!”我挑了一名最壯的同學和他比劃手腳,可那小子空有一身傲骨,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我掃了一眼人群,又問:“還有沒有人覺得自己很棒!很優秀!”人群裡靜默無聲,我拿出教官應有的氣場,聲音如雷:“我做這些無非是想告訴他們,你們,可以傲,但是一定要有驕傲的資本!就憑你們現在?有什麼可以傲的?”我頓了頓,眼神儘量變得狠戾:“你們一沒有身手,二沒有毅力,拿什麼來驕傲!”同學們依然靜默無語,大家齊齊埋著頭;唯獨大萍和一個高瘦的丫頭揚著下巴,挺著胸脯。我又問:“你們現在還覺得自己優秀嗎?”“回教官!我覺得我很優秀!”聲音清脆,鏗鏘有力。我的目光定格在那個女孩身上,五官娟秀,個子高挑偏瘦,面板因為長久訓練而被日光毒害成了麥色;我勾了勾手指:“你,上來。”她手撐在臺階上,利落躍上了高臺,動作倒是英姿颯爽;她對我鞠躬:“羅教官,我不是軟柿子,儘管我沒有你所說的身手,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有毅力有恆心!我現在不能打敗你!但是總有一天會打敗你!”我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孩如她一般“大言不慚”,我哦了一聲:“那你現在就盡力,打敗我。”我不會因為她是一個女孩而手下留情,我懂憐香惜玉,可匪徒們不會懂;那女孩叫蕭夢,身手不差,有些底子;可她終歸是個不過20的丫頭,力氣自然不敵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她一次一次的倒下,一次一次又爬起來;我攻擊她的手肘、膝蓋,讓她不能出拳,不能站立;她努力想要爬起來,堅韌地如一朵懸崖蘭草。2010年3月26日來警校之後,我不大習慣這裡的伙食;好在學校後巷有家米線,味道不錯,有母親當年的味道。捧著碗米線,倒是很懷戀兒時歲月。我經常在那家店遇見蕭夢,看來她也是這家店的老顧客;用他們學生的話來說,就是:“粉絲”;她對我問好,我對她微微頷首;我於傷她而感到抱歉,我會主動替她結賬,當是補償。2010年4月12日我喜茶,正愁沒有茶喝,蕭同學送了我一罐茶葉。她送的茶葉我從沒喝過,入口香醇,茶水入喉方覺苦澀;可惜的是,這茶的名字我不太喜歡,蕭同學說,叫:“男神茶。”雅茶配俗名,倒是委屈了這細如針葉,幽碧雅緻的茶。中午在食堂前偶遇她,出於禮貌,和她打招呼;我說她的茶很好喝,她卻突然朝我撲了過來,好像很激動。對她如此舉動,我很不解。我被她推下階梯,摔折了胳膊。她雖不是故意,我卻因此落下了不小陰影。2010年5月09日出院後,我沒有回學校,直接從醫院去了機場。我決定離開;今天下了雨,雨水瓢潑,我坐在機艙裡,透過窗戶瞧著外邊淅淅瀝瀝的雨,突然就有些傷神,那些傲氣不可一世的同學,突然在我腦中變得俏皮可愛。手機還未關機,蕭同學給我打了電話;她吞吞吐吐和我說了很多,我依稀聽見電話中傳來淅瀝雨聲。她說:“教官,我喜——”她的話還未說完,電話已經自動關機。我看著窗外細雨斜織,心裡莫名有些堵塞鬱悶;我很好奇,她想和我說什麼;估計,以後都沒這個機會了。2012年11月12日前幾日從風股手下奪下一個政府的標,利潤可觀;這是個好訊息,老爺子卻憂心忡忡,擔心風股老闆會施行報復手段。老爺子簡單提了下風股老闆,有黑道背景,不容小覷。老爺子自作主張給我安排保鏢,另我頭疼的是,那位在總部頗具盛名的保安組組長,是蕭夢。想起兩年前,我便忍不住抬手揉捏太陽穴;下班後,她一路跟我到了家,在我樓下守著。已經凌晨2點,方才我起身倒水時,瞟了眼樓下,她的車還在樓下;真是一個工作狂。2012年11月13日昨夜的事未完,那丫頭竟趁著我洗澡的功夫,翻窗進了我房間。我知道她躲在床底,但沒有拆穿她。2012年11月14日我冰箱裡從不放剩下食物,想蕭同學在我床下躲了一夜,不疲也餓,也就在冰箱留了幾片面包;下午回家見冰箱食物少了,便知道她沒委屈自己。落筆至此,我竟覺著好笑。2012年11月20日那丫頭,吻了我。2012年11月21日老爺子一大早來電,讓我和鄧小姐見面。雖不能婚姻自由,我與鄧小姐實在沒有好感,遑論結婚。鄧小姐知我喜茶,將見面地點定在雅緻別院中;小池荷塘,垂柳成蔭。意外的是,鄧小姐沖泡的茶葉竟與蕭同學送我的茶如出一撤;鄧小姐邀我賞湖,我不好拒絕,便答應下來。蕭同學說,她怕水;原那丫頭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上船後,蕭同學立在船頭,似乎對泱泱湖水很感興趣;我不過倒了杯茶的功夫,就聽她呼喊救命。她落水,我驚惶無措,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