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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筠:“這麼冷的天,身體能受得了嗎?”“能啊,怎麼不能。”蕭夢俏皮地撅嘴。羅筠帶著蕭夢走了整整一條商品街,才找到一家冰激凌店,從冰激凌店出來,再走兩百米就是人民公園;蕭夢又說要去公園走走,羅筠抬腕看了眼時間,想著還早,就帶著她去走了走;公園內假山綠樹,蔥蔚洇潤,不少老年人在假山前的空地上打太極;也有不少小朋友揹著書包不想回家,在公園你追我趕的打鬧;蕭夢很久沒有這般悠閒自在的散過步了,垂柳下有拉二胡、吹簫的老人,有跳小蘋果廣場舞的大媽,祥和的氣氛加上身邊的人,讓蕭夢很是滿足;她想去拉羅筠的手,可羅筠卻恰好抬手挽衣袖,蕭夢尷尬,假裝很誇張地走路,很誇張的擺手;她的手來回擺了不過三下,便被羅筠抓住;羅筠握住她的小手,表情很嚴肅:“手怎麼凍成這樣?”蕭夢愣了,劇情反轉,她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羅筠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裡搓,時不時哈口熱氣;他對蕭夢笑,蕭夢忒嬌羞的埋頭,只聽羅筠說:“挺想就這樣握著你的手,一輩子。”蕭夢腦子裡轟隆隆地,羅筠怎麼搶了她的臺詞!蕭夢抿嘴笑,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說是表白吧,又實在不像啊?蕭夢心裡懊惱,多麼想聽羅筠說,他喜歡她啊;可是他們現在都已經曖昧過頭了吧?奈何羅筠就是不說喜歡她之類的話,可憋苦了她。回到家後,羅筠準備晚飯,蕭夢就抱著手機在客廳和大嫂聊天;大嫂聽了蕭夢的敘述後,表示完全搞不清楚他們現在的發展狀況;說不是情侶關係吧,可兩人確實已經同居;說羅筠不喜歡蕭夢吧,可羅筠確實也是拉了她的手,甚至還抱了她、背了她,完全已經超出了正常的朋友關係;大嫂提出終極絕招:色/誘。qaq大嫂:“想辦法露出你的小香肩,滑嫩白皙的大腿,長髮披肩……看過張國榮演的倩女幽魂嗎?拿出你的嫵媚,學著小倩色/誘寧採臣的姿態,懂嗎?”蕭夢完全不知所謂啊,張國榮是誰啊!這和寧採臣小倩有毛線關係啊!摔!蕭夢一時臉憋得通紅,真真想吼出來,追個男人怎麼那麼苦逼!都打進敵人堡壘了!卻丟了炸彈槍藥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羅筠切了水果給她端來,見她臉頰通紅,覺得不對勁,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滾燙的厲害;“這麼燙?應該是你吃了冰激凌在公園吹風著了涼。”羅筠轉身去醫藥箱裡拿了幾顆感冒藥,倒了杯水遞給她:“吃兩顆感冒藥。”蕭夢接過羅筠手中的藥丸,不小心觸碰到了他冰涼的食指;羅筠立著,蕭夢坐著,她觸碰到羅筠手指時,腦中突然蹦過“色/誘”一詞,身子不自然一顫,手也跟著一抖,水杯從她手上掙扎掉落,她幾欲去抓,杯子卻被她推得更遠,生生砸在了自己肩上,熱水順著她肩膀滑下,玻璃杯最終也安靜地落在了她大腿上;杯中滾燙的開水,迅速鑽過毛衣的針織孔,浸透至蕭夢裡處的面板;蕭夢啊一聲慘叫,玻璃杯即刻摔在地上,支離破碎;傷筋動骨她倒也忍了,畢竟自己平時練拳,這些傷害無法避免,也都習慣了;可著滾燙的開水火辣辣裹著她的面板,她實在無法忍受;羅筠片刻不敢耽擱,取了燙傷膏,很嚴肅地喝令她:“脫衣服。”蕭夢忍著痛苦,下意識捂胸;“不想留疤趕緊脫!”大概蕭夢沒見過羅筠如此嚴厲,也沒見過他這樣正兒八經的叫她脫過衣服,一時竟將“色/誘”計劃忘得一乾二淨;隔了好一會兒,羅筠才說:“燙傷感染可大可小,脫了我好給你上藥;”蕭夢拗不過羅筠,解開紐扣,將針織衫脫至後胸骨處,露出肩膀和半個光滑的脊背;蕭夢淡粉色的內衣包裹著白軟的酥胸,擠出一道勾人的溝壑;蕭夢右肩被開水燙的緋紅,羅筠用手撥下她的肩帶,手指佔了燙傷膏,在她的肩上緩慢塗抹均勻。清涼的燙傷膏一寸一寸在她肩上塗抹開去,延至她的後脊背;羅筠的手忽地就停了,沒了動作;蕭夢納悶兒,問他:“阿筠,好了嗎?”“嗯。”這一聲似乎是從他的鼻腔裡溢位來,悶沉急促;藥膏未乾,蕭夢不敢拉上衣服,只用手攥緊衣襟,儘量不讓自己更露;僵持了一會,身後的人突然從後攬住了她的腰,男人厚重的氣息穿過髮絲噴灑在她耳後輕薄的面板上,灼熱至極。蕭夢屏住呼吸,儘量讓自己平靜,心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她:這不是真的。可是羅筠的聲音卻那樣真實,他貼著蕭夢的耳朵低聲喚了她的名字:“蕭夢。”羅筠的手抬起來,抓住蕭夢的胳膊,將蕭夢的身子側了過來;他另一隻手捧住蕭夢大腿,一隻手攬住她的腰,一用力將蕭夢抱坐在了自己腿上;他望著蕭夢,蕭夢也痴愣愣的看著他,兩人的眸子流動如水,如同翻騰的浪潮,終將平靜匯入一點;羅筠用胳膊扶住蕭夢的後腦勺,傾□子,吻住了她的唇;先一刻蕭夢呆愣如木頭,後一刻,渾身酥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