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第1/2 頁)
助理一時沒反應過來:“哪位蕭小姐?”羅筠煩躁的揮了揮手:“算了,出去吧。”助理抱著資料夾,莫名其妙的出了羅筠辦公室;助理見羅筠倦容滿臉的,料想他是昨夜沒休息好,去茶水間泡了茶給他;助理將將泡好的茶端至他手邊,他想也沒想就端起來喝,喝了一口皺了眉,扭頭問助理:“怎麼是這茶葉?”助理解釋說:“這是王助理派人送來的新茶,說是總經理愛喝。”羅筠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語氣冷沉:“換掉。”助理問他:“換什麼茶呢?”羅筠想了一會說:“換以前喝的舊茶,就蕭小姐送來的那個‘男神茶’。”助理嘴角微抽,回他:“那茶沒有了。”“沒有了?”羅筠覺著自己渾身跟螞蟻撓似得,隨即揮了揮手,讓助理退了出去。羅筠靠在皮椅背上,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揉捏著酸脹的太陽穴,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他問助理:“下午蕭小姐有來過嗎?”助理回答:“沒有。”羅筠是陣陣失望,昨晚那丫頭還衝著他窗戶大吼今天要來找他,怎麼就爽約了?羅筠心裡極度不舒坦,心裡就跟黏了橡皮糖似得,堵得他老喘不過氣兒;另一邊,蕭夢正坐在唐思淼家院子裡,苦口婆心勸他去做手術;哪兒知道唐思淼根本不理她,只一味的澆花啊澆花,蕭夢心塞啊,感情唐小哥拿她當空氣啊?蕭夢喘了口氣,又開始了一番洗腦般轟炸:“唐小哥,你別這麼固執好不好?做手術肯定是會有風險的,醫生只說可能有癱瘓的風險,又不是說你做了手術就會癱瘓?換個角度想想,你要是不做手術,指不定哪天就突然那啥了,多恐怖啊?人貴在能活下去,你還年輕,日後的日子長著呢!”唐思淼臉上沒了笑容,他並沒有轉身:“我當過瞎子,坐過兩年輪椅,廢物的感覺你能懂嗎?我不想成為廢物。”蕭夢站起來,哎呀一聲:“唐小哥,你別這麼悲觀好嘛!脫離危險才最重要,要是不做手術,就意味著你腦袋裡隨時裝著一個定是炸彈,隨時會危及你的性命,想想多可怕?而且現代醫術發展的那麼迅速,比幾年前要先進了許多。”蕭夢頓了頓:“人最重要的是活著,只有活下去你才能選擇怎麼樣精彩,才能去看更多美好的事物;你看看這些花花草草,多漂亮,難道你不想一直看著他們嗎?還有,想想你喜歡的女孩兒,想想那個女兒的笑臉,你是不是覺得生活又充滿了希望呢?”唐思淼放下澆水壺,衝著她微微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蕭夢見唐思淼鬆了口,她這才覺著如釋重負;她從脖子上取了自己的護身符,掛在了唐思淼脖子上,說:“這是我媽媽給我求的護身符,很管用的;小時候,它也算是救過我的命,我把它借給你。”唐思淼將那支錦緞包裹繡花護身符握在手中,放在鼻尖聞了聞,笑著問她:“怎麼不說送給我?”蕭夢憋了憋嘴,說:“這塊兒護身符跟了我好些年呢,不能隨便送人;我借你戴一段時間,等你做完了手術,還給我。”唐思淼嘴角一扯,他還沒說要做手術呢。蕭夢正唐思淼說話,一通電話打了進來;蕭夢開啟手機一瞧,是昨晚她和唐思淼在夜瀾認識的那位姑娘,柳芳芳;蕭夢接了電話,電話那頭的柳芳芳正吸鼻子,儼然是剛哭過的;蕭夢緊張她,以為她是被昨晚那夥人打擊報復了,連忙問她:“你怎麼了?別哭別哭,慢慢說。”柳芳芳在電話裡沒說是什麼事,只讓她去酒吧一趟;唐思淼問她:“怎麼了?”蕭夢搖頭:“不知道啊,那個姑娘哭著打電話給我,讓我去一趟酒吧;應該是出了什麼事兒,我過去看看。”唐思淼伸手拉住她:“一個人去不安全,我讓秦伯陪你。”蕭夢拍著自己胸脯道:“我是誰啊,蕭小強啊!兩個巴掌都拍不死我!我就是去看看,電話裡芳芳好像喝了點兒酒,應該是醉了。”唐思淼見她堅持,也沒攔她,只說:“有時候,有些閒事能避則避,別將麻煩往自己身上攬。”蕭夢知道唐思淼指的是昨晚那件事兒,她說:“唐小哥,你可是不知道,那群人多可惡!把芳芳摁在地上抽!如果換了是你,你也會管的。”唐思淼聲音變得清冷:“我不會。”蕭夢嘲他死鴨子嘴硬,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失這麼想的;蕭夢打車去了柳芳芳說的那個酒吧,還不到晚上,酒吧裡冷冷清清的,蕭夢站在門口一眼便看見了柳芳芳;柳芳芳和昨天不同,一身休閒打扮,沒有化妝,梳著馬尾鞭,整個人顯得憔悴了很多;柳芳芳見蕭夢一來,扔了手中酒瓶抱著蕭夢的脖子哭,哭得是撕心裂肺。於蕭夢來說,柳芳芳不過是她萍水相逢的朋友;然而對於柳芳芳來說,蕭夢卻是救她的恩人;她覺得蕭夢說得對,人活著,再不濟也要有尊嚴,如果連最底線的尊嚴都沒了,那這個人還能稱之為人嗎?蕭夢給柳芳芳介紹了一份主管助理的工作,其實那份工作也不是蕭夢介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