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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反應過來,秦可可的手就已經在他身上游走;男人正常反應,他下面兒硬了,更讓他無語的是,秦可可竟毫不知羞恥的抓住了他的命根子!!!⊙﹏⊙b汗,突然有種晚節不保的感覺怎麼回事兒?唐思淼一張臉憋得通紅,本想著她這已經很過分了,沒想到……對方一口咬住了他的唇,吃果凍似的一陣子猛吸。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再一陣綠,怒火正要燒起來,想一把將秦可可推下床,卻不想,秦可可一口又上來了。親一口還不夠,還親兩口?當真是個粗鄙的女人,他怎麼會腦袋發熱租這女人的房子?怒!唐思淼真得怒了,反手將秦可可摁在床上,以一種男上女下的姿勢狠狠瞪著她,十分微妙;然秦可可卻半點沒有清醒的意思,雙腿呈八字形,腮幫子一鼓一動吸著氣,像一隻胖胖魚。他有種憋著氣發不出的感覺,翻身下床,進浴室衝了涼。在浴室裡,他裸身盯著鏡中的自己,被自己的消瘦嚇了一跳,大抵是不習慣看自己,覺得很陌生,陌生的他幾乎都認不出鏡中的人是自己了。手指輕輕觸碰在眼皮兒上,溫熱的壓觸感讓他覺得心裡像是被什麼堵住;這雙眼睛,瞎了那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黑暗;若說有什麼牽掛他再睜眼的,那一定是她;唐思淼心中的那個她,不溫柔、不絕色,他卻願意為她付出生命。思及過往,唐思淼憤憤咬牙,隨即腦中的傷感片段被秦可可無節操的逗比表情給替換,他被自己腦中的場景驚得一愣;繼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在沙發上睡了一夜,夢中的場景本來很悲情,卻突然闖進一個時而呆萌、時而表情搞怪的秦可可;不知怎麼的,他在夢裡笑出聲來。彼時,窗外已經是大亮;秦可可醒來時發現自己在書房,趕忙翻身起來,看瞎子睡在客廳這才放心。昨天晚上的事她想不大起來了,難道是睡覺前看書,將唐瞎子趕去了客廳?也只能這麼解釋了,她從洗手間洗漱完出來,發現瞎子睡在沙發上十分中規中矩,雙手端正擺放在腹部,動也不動;觀察了好一會兒,看見瞎子乾淨的臉上有一抹笑容散開,剛好清晨的陽光打進來,照射在他臉上,顯得陽光又清淺。秦可可一時看走了神,直到微波爐叮一聲響了,她才反應過來,扭身去了廚房。她十分能體會早上被人吵醒的感受,故而她吃早餐擺弄碗筷時,十分小心翼翼。她坐在餐座上,一邊啃麵包夾生菜、肉鬆、雞蛋,一邊觀察唐思淼;怎麼說呢,她覺得這個男人睡覺的時候很高冷,規規矩矩,端端正正,儼然像是玻璃棺中與世隔絕的王子;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是那麼的溫潤迷人,秦可可心間莫名跳了一下。坐在公交車上,秦可可腦中仍舊是唐思淼睡覺是安靜的模樣,似有似無散發著與老舊客廳不符的氣質;突然覺得這樣的溫潤雅緻的男人,應該是躺在一張價值不菲、且奢華舒適的歐式大床上,身上蓋著滑手的真絲錦緞,一雙漂亮白淨的手輕鬆握著、端端正正擺放在小腹前。秦可可是 危險禁地他在窗前站了一會兒,便去開了門。秦阿伯鶴髮蒼蒼,精神矍鑠,在下屬面前眉目裡透著股威嚴,然而面對唐思淼,卻是收斂了嚴厲,眉目中盡是慈祥;他聲音略有些嘶啞,見少爺好端端杵在他面前,一顆心當真也是放下了:“少爺,可算找到你了。”唐思淼眉目一緊:“讓我好好休養不成嗎?”秦阿伯:“少爺,再過幾日,就是你與林小姐約定的時間了。她的老師也已經騰出時間,為您做手術。”唐思淼一雙眸子十分凌厲,聲音也十分沉:“做什麼手術?上一次手術很成功!我現在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還做什麼手術!”同平時的溫潤不同,此時的他眉目間壓著狠戾,周身散發的氣息似要吞掉所有人。秦阿伯額頭冒了細密的汗,壓抑的氣場讓所有人都不敢出聲。好半晌,秦阿伯才說:“林小姐已經在夏川了,若少爺您的眼睛已經恢復,可否讓她給你做一個全面檢查?”這個少爺,是真的恢復了,還是假恢復?“不用。”唐思淼蹙眉,一字一頓道:“三分鐘內,在這裡消失。該回去時,我自然會回去。”“可是……老爺那邊……”“父親會尊重我的決定。”提到父親,唐思淼的語氣軟了幾分。少爺不肯回去,秦阿伯也沒辦法;少爺倔強起來,誰也拉不回;他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帶著人出了小區。讓人在外頭24小時看著,別出了什麼意外才好啊。唐思淼習慣性坐在陽臺上喝茶、看新聞。本來他打算這幾日便回家的,也該收收心了,蕭夢都快結婚了,他能怎麼樣?可真要回去時,卻又捨不得這裡的靜謐;他覺得這裡比他家,要安逸多了。窗外的爬山虎像是有生命似得,沐浴著陽光縱舞;每每到夕陽西下,餘輝籠罩小區時,小區的葡萄架下便有老人唱曲,咿咿呀呀的聲音和著二胡顯得十分有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