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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鈺身體坐得筆直,不再說話。他怕再開口直接爆炸,誤傷了小茉莉。另一輛車上。宋一芬抑鬱難平道:“既然他們當著杜南的面跟我們撕破了臉皮,我們也沒什麼可顧忌的了。我倒要看看,齊鈺那個小兔崽子,可以能幹到什麼地步。”今晚的事,最讓雲逸琢磨不透的是杜南對那個小杜悅的態度。雲逸沒說話,一直在回憶他們兩人的對話,顯然也察覺到是那首《墜陽》出了問題。所以這首歌,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宋一芬一句話點醒了雲逸:“兒子,你說那個女保鏢和杜南到底什麼關係?他看那個女保鏢的眼神,可有點不對勁兒啊。我看小茉莉和杜笙對這個女保鏢是唯唯諾諾的,該不會這姑娘是杜南在外面的女人?你看她那張臉,照著老祖宗整的,名字又故意與老祖宗雷同,這不擺明了吊杜南的胃口嗎?”雲逸仔細想,這女人好像真的囂張到了一種程度,眸子銳利,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今晚的事兒,宋一芬簡直越想越氣,她說:“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兒子,你去找人去查查,那姑娘家裡都有什麼人。我還就不信,動不了她。”雲逸握住母親的手,拍了拍,示意他消消氣兒。杜家別墅。杜笙洗過熱水澡,按照姜妍在微信上的吩咐喝了薑湯,躺在床上抱著枕頭美滋滋的。剛才在水裡,妍妍親他了。他拿手指觸碰了一下嘴唇,面頰瞬間燒紅,緊跟著把臉埋進枕頭裡,在床上來回滾。柳琴敲門進來,看著兒子在那張三米的大床上來回滾,怔了一瞬。這是受什麼刺激了?杜笙發現有人進來了,立刻丟掉枕頭正襟危坐,收了臉上情緒,怒氣衝衝質問母親:“琴姐,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萬一我在換衣服呢,赤身裸體被你看見,我這個黃花大閨男還要不要混了?”“你身上那一寸我沒看過?”柳琴走過來,在他床邊坐下說:“你好點了沒?”杜笙“呵呵”一聲:“現在知道來問我了?剛才我落水,第一個跳下來救我的居然不是我親媽,說好的母愛如山呢?說出去可不得笑死人?我是充話費送的?”柳琴看著兒子發牢騷,一本正經回答:“傻兒子,你怎麼會是充話費送的?你是充話費送的那桶油附帶的,別想那麼多。”杜笙:“…………”臥槽,真親媽!他想起來剛才杜南有點不太對勁兒,便問:“杜老頭怎麼了?看起來一副受刺激的樣子,見鬼了?”“從他聽到那首歌時,就一直魂不守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他這會兒呆在收藏室裡,正看著你祖奶奶的金蓮旗袍和照片發呆,我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柳琴和杜南結婚這麼多年,第一次見丈夫這般,倒讓她怪心慌的。他們夫妻倆感情也一直不錯,平時有個什麼,只要她問,丈夫絕不會瞞著她。可是這次,她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杜笙顯然也意識到了母親的擔憂,他腦子轉得很快,腦子裡蹦出一個可怕的想法。“老頭以前有沒有在外面搞過不正當男女關係?你想,他剛才聽見那首歌臉色就變了,還拿那種眼神看著我們家妍妍,難不成這是他老情人為他編的歌?而妍妍其實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臥槽,不會?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他話音剛落,柳琴一巴掌扇在他後腦勺上:“臭小子,說什麼呢?你爸怎麼會是那種人?你為什麼喊那姑娘妍妍?”杜笙意識到說漏嘴,支支吾吾了一陣,才跟親媽交代了一下姜妍的身份。他說:“這就是為什麼妍妍那麼討厭雲家人的原因之一,我不知道她在失蹤這段時間都受了什麼委屈,可她去整容這件事足以證明,因為雲家的事,她受到不少傷害。”柳琴震驚。那姑娘居然就是失蹤那個傻姑娘姜妍?即便是得知了姜妍的身份,柳琴心裡頭還是覺得不安,想起姜妍對自己丈夫說的話,心裡便忐忑地直打鼓。難不成這丫頭真是丈夫在外的私生女?她越想越不對勁兒。杜笙也就隨口那麼一說,他才不信姜妍是他妹妹,狗血劇都不能這麼寫?可這首歌到底有什麼秘密?他家老頭到底為什麼因為一首歌情緒大變?作為家人,杜南的性格他們太瞭解了。只要他不願意說的事,就算他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願意說。杜笙安慰母親說:“你也別想太多,妍妍不可能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我跟她長得一點兒也不像。”即便兒子如此說,柳琴心裡還是卡了個疙瘩。因為姜妍腳踹宋一芬這件事兒,齊鈺好幾天不願見到她。文哥給姜妍在市中心找了幾個不錯的鋪面,帶著姜妍去轉了一上午。最後姜妍看中了溫達廣場400平米的鋪面,一問價格,卻傻了眼。鋪面兩萬五一平,滿打滿算一千萬。姜妍自己家裡有房,她從來沒有了解過房價這個東西,更加沒有了解過鋪面,一聽價格,瞬間就震驚了。她以為自己的片酬一千多萬足夠她創業啟動金,可萬萬沒想到,買個鋪面都要一千萬。現在這個時代,一千萬不值錢啊!文哥見她聽了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