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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昊看了看她圓潤的指甲,淡淡的粉色,真的給她重新剝了一隻,沒好氣塞她懷裡:“吃你的去。”“阿正,你一定一定是全天底下最最好的男朋友。”唐咪的甜言蜜語不要錢。橘子連筋都撕得乾乾淨淨,她吃得兩隻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好像之前的沉重與衝突,就像是一陣風,吹一吹,就散了。“阿正,我有沒有說過,你很帥。”程昊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大學那會,她總會一把跳到他身上,抱住他脖子,笑得像只小太陽:“阿正,你今天又帥了一點,親親。”然後他親了親。陽光穿破雲層,透過白色的紗窗,落在窗邊的一對情人身上,勾勒出纏綿的剪影。男人彎著腰,捧住女人的臉,然後親了親,嘆氣:“你啊,總是給人灌迷魂湯。” 和好(修)親了會, 程昊抱著人,想要往床上拐。唐咪掙扎著從他懷裡鑽出來:“你又想來了?”這些言情小說裡的男主角,個個都是一夜七次郎的標配,擁有個用不壞的腎, 器大活好, 又龍精虎猛,反正——她有點趟不牢了。程昊低頭看一眼:“還疼?”唐咪將腿往後撇了撇:“疼, 疼得不行。”作為一個男人, 當然是該自豪的,說明他能力卓越,可作為一個體貼的男朋友, 程昊解氣之餘,又有點心疼。不由軟了聲:“去床上躺躺?”誰料唐咪誤會了,她雙手護住胸,睨著她:“你休想。”美人眼波流轉,真絲睡裙因剛才的廝磨, 一邊肩帶掉下來, 露出雪白的香肩, 鎖骨漂亮, 長髮披散,她護著胸,反而讓那傲人的胸圍更加波濤洶湧。男人都是色狼。程昊再次深深地嘆息, 他為自己不可控的本能而感到……羞恥。他試圖將注意力放在她鎖骨間的細鏈上:“一直帶著?”“對啊。你送的嘛, 當然得寶貝點啦。”唐咪警惕地站起, 往後退了退。程昊一腦袋的黃色廢料,偏偏還能將臉板得一本正經,道貌岸然,唯獨耳尖洩露了端倪。“不錯。”誰料唐咪伸手碰了碰他耳尖,滾燙,耳珠紅得出血,一本正經地驚呼道:“阿正,快看,你耳朵發燒了。”她聲音裡濃濃的促狹味,盪漾成鉤子,一路往程昊耳朵裡鑽啊鑽,本來就沒平復的慾望倏地升起,他黑下臉來:“再皮,就把你……”“把我怎麼樣?”程昊咬著牙:“打屁股。”“你敢?”“你看我敢不敢。”唐咪慫慫地看著他,何昊正時期,他可從來不會說這話。雖然那時候,他話也不多。倒是現在,許是年齡增長了些的關係,這人在情緒激動時,偶爾也會冒兩句騷話,就用那張禁慾臉,一本正經地對她耳語,直把人撩得上不去,下不來,才肯罷手。所以,時間增長的,不僅有財富,還有臉皮,而同時,度量卻越來越小了。心愛的美人在前,要能忍住,要麼是和尚,要麼性無能。反正程昊忍不住。趁唐咪不備,一隻手將她兩手握了放到頭頂,抵著她,指尖一路從下鑽進去,裙襬被往上捲起一小半,裸色的真絲料子貼著腿,露出一段欺霜賽雪的肌膚。唐咪沒站穩,驚呼了聲,只來得及環住他脖子,卻對上他那雙幽沉的雙眸,她啐他:“臭流氓。”臭流氓一把握住了她抬起欲踹的腳踝,也不說話,直接掛到了自己腰間。人趁勢欺了上去。不大的沙發被他擠得滿滿當當。唐咪兩眼沁著水光,知道事無轉圜,只得恨恨地在他脖子上留了個牙齒印作為禮敬。學過舞蹈的人,下盤都穩,可就這時,她已然是顫顫巍巍,一隻腿沒處擺,耷拉在沙發椅,裙襬下,好似有海浪在規律地湧動,房間內聽到一聲勝似一聲的喘息。程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就這時,還能分出一些心,喟然想到,也就這時,這人才肯忠於自己的慾望,變得老實些。半晌,程昊抽出手指,拿手帕擦乾,看著她,眼裡帶了點淘氣的孩子般的笑意:“還惹我嗎?”唐咪想抬起下巴,當只驕傲的孔雀,但想到剛才他當真拍她屁股,瞬間變得慫慫的。今時不同往日,這個程昊,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好少年。“ok,ok,我們講和,行不行?”她舉起雙手投降。程昊看了她一會:“行。”這事,就這麼風輕雲淡地揭過去了。他低頭在她發頂親了親,聲音柔和:“下午不是要去劇組?去吧。”唐咪苦瓜臉,他其實是在耍心眼吧,腿軟得像麻花,哪裡有力氣。可歇了會:“戚導需要我,我還是去吧。”程昊似笑非笑:“你行的話,你就去。”唐咪還真行。只要想到那兩百萬片酬——雖然要用來還他的債。她一咕嚕爬了起來。“你就這樣走?”程昊替她將肩帶拉好,視線淡淡地掃過胸口:“早去早回。”“好。”唐咪下午在劇組拍戲的間隙,娛樂圈爆出了兩件大事。 殺青今天下戲下得早, 戚導請所有工作人員去附近的酒莊喝酒。“小唐, 把你家那位也叫來?”唐咪揚聲“哎”了一聲:“成, 我問問。”她拎著裙襬去更衣室, 秦思思也在裡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