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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志萍再次跪了,“老天,麻煩你用點腦子好不好,我本身就是賣珠寶的,我會不知道它的價值?還有,我要戴項鍊,我店裡面要多少呀,我還用得著偷你的?”“你是賣珠寶的?說的好聽!”女人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你不過是個三流模特兒,珠寶店不過是掛個名,那些珠寶又不是你的,你敢隨便拿?哼,你分明就是想趁著今天晚上人多,偷一根回去帶,不然怎麼才一會兒功夫,我放在洗手檯上的項鍊就不見了?剛才可就你一個人去過衛生間!”那女人顯然早就想好了說辭,一切分析得“合情合理”,魯志萍一時還真想不到怎麼辯解,不免就有點張口結舌的樣子。那女人一見頓時得意了,向外面招了一下手,便走進兩個穿制服的人來。魯志萍一看更覺諷刺無比,臉上的譏笑也更甚了:“嗬嗬,這想的可真周到呀,連警察都提前打好了埋伏,這是算準我今天晚上一定會偷東西呀!”說著她看向兩名警察,說:“我是該敬佩你們神機妙算呢,還是該懷疑你們為虎作倀?”兩名警察臉色一變,不過隨即為首那人即恢復了正常,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我們是在這裡維持治安,有人舉報你偷盜貴重物品,請跟我們到派出所接受調查。”“我若不去呢?”“那我們就只好採取強制措施了!”那人一說完,他旁邊那名警察就掏出手銬來,在魯志萍眼前晃了一下。手銬在燈光的直射下反了一下光,魯志萍覺得刺眼,本能的偏了一下頭,認知這一偏頭,卻看見了一個不該看見的人——辛驀塵!!魯志萍生怕自己又像上次那樣認錯了,將辛驀然認成是他,使勁兒的甩了下頭,然後定睛一看——是!果然是死了化成灰她都還能記得的辛驀塵!魯志萍正想拔腿過去問一句“為什麼”,辛驀塵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走了,走了!魯志萍頓時像被抽乾了似的,差點兒站不穩蹲到地上,身體一連晃了兩下才勉強站正。旁人不明就裡,還以為魯志萍心虛了,尤其是帶頭誣陷她那個女人,更是高興得眉飛色舞的說:“警察同志,你們看,事實明擺著,犯罪嫌疑人自己都已經承認了。”魯志萍渾渾噩噩的,就算耳朵裡聽到“承認了”這三個字,也不去想想自己承認什麼了,她又有什麼可承認的?就這麼任由人家推著她往外走,看上去還真有點兒認罪伏法的意思!就在這時,一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突然開口道:“等一下,這件事情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呀?”兩名警察停住腳步,魯志萍也機械的隨他們停下。警察還沒有開口,劉雪蘭就在旁邊忍不住了,惱火的瞪著那個穿白西裝的男人說:“宋三兒,你多管什麼閒事?”宋三不好得說“我正是在幫你呀,姑奶奶!”只能先緊著要緊的說:“我只是看到魯小姐脖子上這條項鍊覺得有點眼熟,想確認一下。”劉雪蘭誤會了宋三的意思,還以為魯志萍又偷了一條項鍊被人當場逮著了,不禁高興的說:“那你快看,要真是你們的,正好可以新賬老賬一起算!”宋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轉而對魯志萍說:“魯小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現在佩戴的項鍊和耳墜,就是上個月紐約時尚珠寶拍賣會上那套‘夏日之戀’吧?”說到自己熟悉的東西,魯志萍終於找回一絲絲清明來了,順嘴說道:“是啊,總算有一個懂行的了。”宋三頓時就不淡定了,湊近魯志萍說:“能把項鍊借我看一下嗎,魯小姐?哦,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還沒有近距離的見過這種價值幾千萬元的粉鑽項鍊,心裡面有點兒癢癢,呵呵,你知道的,都是同行嘛……”魯志萍大方的把項鍊解下來,遞給宋三說:“沒事,你想看就看吧,給你看,總比給那些把它當珠璃珠的人看強吧。”說著她掃了一眼劉雪蘭和那個女人一眼,臉上的表情不言而喻。那個女人倒是臉稍微紅了一下,因為她確實是把這條項鍊當作玻璃珠……倒是不至於,也就當作水晶項鍊吧,誰知道鑽石還有粉紅色的!劉雪蘭卻惱羞成怒道:“也不知是哪個野男人送的,還好意思在這裡顯擺!”魯志萍剛剛被那“驚鴻一瞥”給抽乾了力氣,暫時還沒有恢復,沒力氣跟她鬥嘴,就只是嘲諷的笑了一下,沒有答話。劉雪蘭卻把她這種表現當作心虛的表現,再次重申道:“邱所長,你們還是別再耽擱時間了,快點把小偷帶走,我們也好繼續開party。”邱所長、也就是為首那個警察有點為難,他可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在京都這種地方,就算魯志萍這條項鍊是別人送的,能讓人送一條價值上千萬的項鍊的人,也絕對不會是普通人!他今天要是不把事兒弄清楚,就這麼貿貿然的把人抓走,沒準兒還真有可能一腳踢到鐵板上!就在他滿懷為難之際,宋三把項鍊還給魯志萍,並笑呵呵的說:“我在報紙上看到這套珠寶拍出三百零六萬美元的天價,沒想到竟然是被咱們中國人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