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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的專業本來就與商業脫不了關係,多接觸一些生意場上的人,對她的理論研究和教學實踐都有很大的幫助。當然,這種事情,也是因人而異,混跡交際場的名流教授多了去了,可不見得個個都是抱著她這種心態來的。熙熙攘攘,皆為利往,衝著錢來的人,終究要佔大多數,不過是獲取的方法各異罷了。也正因為林琪更多的是與商界人士探討市場經濟的走向等問題,才會與魯志萍結為知交好友。魯志萍的某些觀點給林琪以耳目一新的感覺,而林琪身上那股書卷氣,又正好是魯志萍所喜歡的。當然,魯志萍喜歡林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樣,一見到實力雄厚的老闆就會眼放綠光。於是在這觥籌交錯、逢場作戲的場合中,偏偏兩個女人談論學術談論的興致勃勃,讓人乍一聽上去,總有種違和感。黃少傑就這樣認為:“哎喲喂,我說兩位姐姐呀,這麼美好的夜晚,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討論這種煞風景的話題?”魯志萍瞪了他一眼:“誰像你這樣不學無術了?一邊兒去!”“咯咯,”林琪笑得花枝亂擅,“你呀,真該多向志萍學學,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玩兒。”“別,家裡有一個媽就行了,可別再給我整出倆媽來!”黃少傑又是擺手又是甩腦袋的走開了。魯志萍和林琪相似而笑,不過卻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因為林琪講起學校裡的八卦,兩人就討論起愛情來,在女人之間,這個話題向來就是常青樹,百談不衰。“……所以,我歷來認為,《菜根譚》裡那段話很有道理,‘恩宜自淡而濃,先濃後淡者人忘其惠;威宜自嚴而寬,先寬後嚴者人怨其酷’。”魯志萍點頭稱是:“是呀,我也覺得,把姿態放得過低,靠討好和溺愛去維繫一段感情,註定不會有好結果。”她不就是明證麼?林琪也點頭:“嗯,的確是這樣,反正降低自己的自尊,然後期待對方給予感情上的施捨這種事情,我做不到。”經歷過一段感情之後,她更加的明白,什麼叫‘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唉……”魯志萍見林琪唉聲嘆氣的,忍不住問她:“你是不是剛好有這方面的煩惱呀,我怎麼覺得你像有心事似的。”“呵,”林琪喟嘆一聲,“早就是八百年前兒的事了,就算有煩惱,那也是我一個人自尋煩惱,人家早就佳人在懷,我這個過去式,註定是要被釘在恥辱柱上滴。”“恥辱柱?有這麼嚴重?”“呵呵,‘灰姑娘想入高門以失敗告終終成笑柄;貴公子欲甩糟粕得償所願閤家歡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被釘在恥辱柱上讓人銘記?”“林琪,你說的這也未免太藝術點兒了吧?”魯志萍斜瞟著她說,“不就是失個戀嗎?還整得這麼對仗工整,不愧是大學講師。”林琪輕悠的說:“曾經,因為我的天真,成就了某些人的優越感,時至今日,雖然已經再無遺憾,但是想起來,還是不免為自己覺得不值。”“所以你就這麼多年不找?”“是啊,別人只當我是舊情難忘,哪知,我是意難平啊!”“不平就別找唄,大不了像我一樣,一個人過又有什麼了不起?你又不是養不活自己。”林琪苦笑了一下:“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現在事業有成還剛二十出頭,當然不用愁了,我不行哪,轉眼就三十了,不嫁不足以平母憤。”“咯咯……”魯志萍再次被她的用詞逗笑了,“那你就隨便在學校裡逮一個吧,反正那些不是博士就是講師的,跟你也有共同語言。”“共同語言倒是有了,可是上班下班一個樣兒,那還結婚幹什麼?”“完成人生任務唄,還能幹什麼?”魯志萍無所謂的說,“結了婚你就會發現,愛情其實一點兒也不重要,生活就是兩個人搭夥過日子,有個住的地方就行了,所以,不用想得太複雜。”“呵呵,你這種觀點倒是挺合我的意,只可惜,我現在想隨便抓一個也難哪,太歪瓜劣棗的吧,我看不上;可是太優秀的呢,我又怕守不住,離婚也挺煩人的哪。”“還沒找就想離婚的事兒,你能找到才怪!”“找不到拉倒!我還不稀得嫁呢,一個人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多好呀。”“就怕姑媽那一關過不了!”黃少傑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轉回她們身邊來了。林琪調侃的說:“怎麼,沒有美女搭理你,一個人無聊了?”“怎麼可能?我是煩不煩勝才跑的!”黃少傑大大咧咧的說完,開始說正事,“剛剛有個搞金融的找我,讓我問問三姐,你需不需要家族辦公室?”“家族辦公室?”魯志萍在國外呆過,自然知道家族辦公室是個什麼鳥,它不同於私人銀行,家族辦公室只為單一客戶服務,而且門檻要高十倍不止。相比於私人財務顧問,家族辦公室類似於專業的金融團隊,不僅提供的服務更為完善,而且只為單一使用者服務。一個優秀的家族辦公室,就是一個專業的財富顧問團隊,除了提供常規的資產配置服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