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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理想很奔放,現實很刻板,想像中的高頭大馬只能看看,要騎只能比他高不了多少的小馬。而且還是有人在前面拉著那種,策馬奔騰神馬的,想都不要想。不過魯儼表示他很能體量大人的心,聽說騎的不好還會摔斷腿,那就先練習一下找點感覺吧,這次不能跑,那就等下次他一個人來好了。而魯婧關注的重點卻不在騎馬上,她覺得讓小馬臥趴在地上,然後她再摟著它的脖子更好玩兒。魯志萍站在旁邊陪了他們一會兒,見保姆、保鏢再加上馬場的工作人員,足有十二、三個人看著,想來也不至於會出什麼問題,就回到休息廳裡去聽人聊天。魯志萍也是出來活動才知道,自己與社會已經有點脫節了。按理多活了一世、貧富生死都經歷過的人,是不該存在這種問題的。可偏偏就是因為魯志萍多活了一世,才會隨時抱著一副冷眼旁觀的心態來看待事情,這種心態自然也會影響到她與人的交往。而今天的馬場聚會,可以說是魯志萍努力融入這個社會的開始。重活一世,利用先覺條件賺得億萬身家,卻一個人關起門來過日子,這跟前世因為肥胖不敢主動與人交往又有什麼區別!所以,魯志萍才想真正參與進來,用心去體驗這個偉大社會日新月異的變化,而不是做一個躲在背後賺錢的透明人。就在魯志萍用心傾聽在場眾人的談話,同時也在挖空心思的想自己有沒有可能跟在場某個人進行合作的時候,馬場的工作人員進來了。一番川普與京腔混合的解釋後,魯志萍一個箭步跨出休息廳,心裡只有一個概念,就是孩子可不能出什麼事!魯志萍能不急嗎?對於她這種沒有愛情、家庭生活也不完整的人來說,孩子就是全部的希望。等來到兒童活動區,聽完李秋香的解釋,魯志萍才知道原來是另外一個孩子想騎魯儼那匹馬,魯儼不讓,他就在那兒哭鬧不止,於是他媽媽就過來幫他要。可是魯家這麼多人在,怎麼可能讓主家的孩子受別人的氣,於是就發生了爭吵。事情本來不大,壞就壞在撓他們那個孩子的媽媽說話太難聽:“這倆孩子這麼小,明明就還在不會騎,憑啥不讓給我們家浩浩啊?連起碼的謙讓都不懂,太沒有教養了!”魯志萍冷冷的看著她說道:“你兒子是查理一世還是路易十三哪,全天下都要讓著他?”那個女人本來就因未能如願心中有氣,現在再被魯志萍這樣一懟,頓時說話就更難聽了:“我兒子就算不是外國人,也不是你這種暴發戶可以怠慢的,強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什麼人都往馬場裡帶,往後我們還怎麼來?”這次聚會的組織者、也就是那個女人口中的“強子”這時才趕過來,剛好聽到後面那兩幾話,不禁有點尷尬,“劉姐,我也是想著讓大家多交個幾個朋友,沒別的意思。”女人叫劉雪蘭,只見她強硬的說:“誰要交這種亂七八糟的朋友了?你馬上讓她們走,我家浩浩還等著騎呢。”強子依舊和稀泥:“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呢?”這時旁邊站著的一個年輕人突然開口說:“強哥你也太磨嘰了,這有什麼好為難的,多拉幾匹小馬過來讓他挑不就得了?”在場的人都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辦法,誰知那個叫浩浩的小男孩第一個不幹:“不行,我就要他那一匹,我就要,我就要!嗚嗚,哇哇……”劉雪蘭“兒了、寶了”的哄了一會兒,可是沒哄住,她就對強子說:“沒見我們家孩子哭成這樣嗎?還不趕緊讓人把馬牽過來!”強子臉上露出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呀,劉雪蘭出自高幹家庭,孃家婆家都不是他這種生意場上的人敢得罪的。而魯志萍,先他還只是聽說有可能是萍記食品的老闆,可是今天看她這副架式,又是保鏢又是豪車的,就算不是總老闆也應該有股份在裡邊。他經營馬場純粹是出於愛好,可在收入上一直都是虧的,現在他正想辦法從別的地方弄錢來填,爭做萍記食品的京都總代理,就是他目前爭取的事情之一。如果這筆生意能談成,每年至少能掙一千多萬元,足夠維持馬場的運轉了,可是因為競爭對手太多,談了好久也沒能談下來。要不是他一個親戚在銷售部工作,又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得知來公司視察的那個女人有可能就是大老闆,把這個訊息告訴他,他也想不起從魯志萍這裡入手。而現在,既然都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魯志萍的身份,他怎麼還可能得罪她?而事實上,就算他最終選擇捧劉雪蘭的臭腳,魯志萍也不會怕了他,今天不管是誰,只要敢搶她兒子的馬,她必讓保鏢動手!她重生以來這麼拼,就是為了讓家人活的更好,現在她已經有這個底氣了,怎麼還可能讓自己的親生兒子受委屈?不管對方來頭有多大,她就不信自己佔著理,又肯無限制的拿出錢來打官司,還會打不贏官司。劉雪蘭見強子不說話,魯志萍一方又“不自覺”,忍不住又催了一遍:“誒,我說你們倒是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