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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她豈不是知道我逃課了?!”“那絕對的。”魯志萍終於不再一副半死不活樣,急得原地轉圈說:“哎呀,我已經被‘梅超風’警告過兩次了,加上這次,她一定會了通告了,這下怎麼辦?完了完了……”辛驀塵微微抿了一下嘴,說:“彆著急,她應該不會吧,因為我跟她說,你訂的外文期刊到了,你急著去取。”“這樣能行嗎?”“你把期刊借給她看一下不就行了?”“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因為你笨。”“……”魯志萍眼睛瞪得圓溜溜,嘴鼓成青蛙肚,咬牙切齒的說:“你敢再說一遍?”辛驀塵嘴角咧得越大,“我以我的睿智在幫你解決問題,你不應該生我的氣。”“哼,屁的睿智,溜鬚拍馬而已。”辛驀塵說:“不管怎麼樣,管用就行,就像你的事,也許對你來說難於上青天,但對我來說卻是小菜一碟,怎麼樣,要不要試試?”“試就試……不成。”魯志萍信都揚起來了又收回去。但還是晚了,辛驀塵眼疾手快,一把奪過來:“我看看寫的什麼。”“不行!”魯志萍撲上來要搶,卻被辛驀塵高高舉過頭頂,她跳起來夠了幾下夠不著。魯志萍急了,直接撲到辛驀塵身上,又是拽手又是扒腦袋的,整個一勇攀高峰的模樣去搶。卻不知她的“高峰”卻讓辛驀塵一個激靈差點站不穩,興在頭頂的手也放了下來。魯志萍終於把信搶到手,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舉動,給辛驀塵的身心造成了多麼大的“傷害”。魯志萍見辛驀塵半天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強行搶回信讓他不高興了,不過她覺得自己又沒有做錯,索性也不理他,坐在小花臺上繼續想她的事情。辛驀塵不敢說話,生怕一開口,讓魯志萍聽到他氣喘吁吁,到時候問他為什麼會這樣,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剛才魯志萍“勇攀高峰”的時候,辛驀塵只覺得渾身就像被一個巨大的柔軟體包圍,而且這個柔軟體還不停的動,讓他感覺四肢百骸如同浸在水裡一般。推,彈性十足,拒,如影隨行,那種感覺,簡直……就跟被窩裡著了火似的。辛驀塵好不容易壓下體內洶湧的熱潮,感覺心跳不怎麼快了,才對魯志萍說:“我並沒有打探你個人隱私的意思,只是看你心神不定的樣子覺得可憐,想幫幫你。”魯志萍心情正極度不爽,聽了他的話不禁搶白道:“可憐還不是你害的!”“嗯?我?”辛驀塵狐疑的看著她。魯志萍話已經說到這兒,索性也不管了,要煩大家一起煩,兩個人的事,憑什麼只讓她一個人傷筋費神?大不了以後不來往就是了。“給!看就看吧,只是看完了,別忘了把兇手告訴我。”“兇手?這麼嚴重,”辛驀塵一邊說一邊接過信,看完不禁啞然失笑,“這算什麼兇手,充其量不過一個蹩腳的誣陷者而已。”“可他謀殺了我們的友誼!”辛驀塵再次為她的用詞發笑,“我說了,只是蹩腳的誣陷,怎麼會影響到我們的友誼?”“你是故意裝憨還是眼睛不好使沒看見?”魯志萍一把將信拿過來,指著上面說:“你看上面把我形容的,你以後還敢跟我來往啊?”“為什麼不敢?”辛驀塵很奇怪的問,“再說,我為什麼要受一封信左右?”“那麼,你還會,跟以前一樣的,跟我相處嗎?”魯志萍你確認一件重要的事情似的,一句一頓的問。“那當然。”辛驀塵答得理所當然,隨即又問:“你就為這個不敢把信給我看?”魯志萍悶悶不樂的說:“是啊。”辛驀塵感覺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好像有點酸脹,又有點悶疼的樣子,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難道就為那普普通通的兩個字?說感動也未免牽強了一點,辛驀塵暗自搖搖頭,想不通的事就暫時不要想,解決眼前的問題要緊。“你想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廢話,你不想知道啊?”“那你有初步的物件了嗎?”魯志萍沒好氣的說:“我要是知道了還能這樣茶飯不思的?”辛驀塵上下看了她一眼,說:“不像啊。”魯志萍一下從小花臺上下來,指著辛驀塵的鼻子說,“你要再說這種沒營養的話就給我走,少在這兒影響心情。”辛驀塵看魯志萍快要惱了,不再逗她,認真幫她分析起來。“從筆跡來看,應該是男性寫的,但語氣又不像是男性的語氣,所以我猜測,這應該是一個人說給另一人寫,或者是寫好之後讓別人騰抄的,還有寫這封信的人,對你應該不是太熟。”“真的假的?”魯志萍瞪大眼睛,“你就那麼隨便瞟了一眼,就能看出這麼多來?”辛驀塵看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有些鄙夷的說:“這是最基本的常識,稍微用點心就能分析得出來,比如這裡……”“停!我不想聽你顯擺,有本事就直接告訴我是答案。”辛驀塵想了一下說:“三天。”“嗯?三天,你確定?”魯志萍感到有點意外。這回輪到辛驀塵不想說沒營養的話了,直接問她:“信封還在嗎?”“在,給……”“有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