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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家趕作業還是在家陪我?”“趕作業我跟著你到處跑?”“行了,回家再說吧。”等回到家,魯明哲看到魯志萍徑直把刀遞給他爹,臉都嚇白了,瞪了魯志萍一眼就往臥室跑,能躲一時是一時。魯志萍在這件事情上不敢心軟,魯明哲上輩子就走上了混黑射會的路,她不希望他今生重蹈覆轍。教育孩子她不在行,還是交給爹媽吧,至於魯明哲又要挨一頓暴打的事,她只能深表同情了。上輩子她和魯明哲挨的打最多,這輩子魯麗萍和魯明哲挨的打最多,反正換來換去,魯明哲都是跑不了的,對此她也是愛莫能助哇。魯志萍本以為照常規應該是等秦大英回來“操刀”,誰知還不等她洗完澡,就已經聽到魯明哲哭爹喊孃的叫聲了。看來魯慶山也知道事情的原生性,決定自己親自做惡人了。晚飯魯明哲沒有出來吃,魯愛萍想端飯給他,被秦大英阻止了:“讓他餓著!要翻天了,敢偷著買刀!”說著又瞅著她們姐妹三個:“你們誰又給他錢了,不然他哪來的錢買刀?”魯麗萍瞅瞅魯愛萍又瞅瞅魯志萍,癟著嘴說:“反正不是我。”這話秦大英信,麗萍的錢就沒夠用過,愛萍聽話,說不讓給就不會給,那就是志萍了,當即虎著臉問:“三萍,是不是你給的?我的話你也敢不聽!”魯志萍正咬著一塊紅燒肉,突然被她這麼一嚇,肉掉在碗裡,隨即嘴裡泛起一股酸水,感覺肉也不想吃了,就拈了放在桌上。然後抬起頭來說:“媽,我沒給過他錢,但我們不給他錢,他就沒有辦法從別的地方弄錢了嗎?所以這事兒光管錢不起作用,得從思想上教育好他才行。”魯慶山聽了點點頭:“三萍說的對,以後好好教育他。”魯慶山不插話秦大英還不氣,這一插話,她火氣又上來了:“教育?怎麼教育?你一天到晚不著家,光我一個人教育得好他嗎?”魯慶山不防戰火能燒到自己身上來,趕緊表功說:“我怎麼不管他啦?剛剛不是還打了一頓嘛。”“你那是打人嗎?殺人還差不多,那麼粗的棍子都打斷了,你想打死他呀!”“我是手重了點兒,可他都玩刀了,不重能行嗎?”“那也不能往死打呀!”“我哪裡往死裡打了?你不要一回來就挑這挑那的好不好,我管也不行,不管也不行,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嘛?”“怎麼樣,我還說不得你了?”眼看父母就要吵起來,魯志萍趕緊打勸嘴說:“媽,你這也太區別對待了,你打我們的時候,可從沒嫌打重過,你也不怕人家說你重男輕女。”秦大英怔了一下,隨即板著臉說:“要說我重男輕女就是打你們仨打得少了!再說我打你們可沒打斷過棍子。”得,人家還嫌打少了!魯志萍不說話了。魯麗萍插話道:“你清一色用黑金竹,那是打死都不會斷的。”秦大英把眼一瞪:“要不要現在試試會不會斷?”魯麗萍頓時啞火。魯慶山笑著打圓場說:“行了,快吃飯吧,看菜都涼了。”秦大英吃了幾口,見魯志萍光吃乾飯不拈菜,就問她:“你怎麼啦,是不是病了?”“沒有,就是沒胃口。”“好好的怎麼會沒胃口?”秦大英疑惑的問,突然想起減肥的事來,趕緊交待她:“你可不要亂減肥啊,醫生說了,你的身體不能亂減的,不然容易出問題。”魯志萍懨懨的說:“我沒減。”“沒減就好,胖點兒就胖點兒吧,咱們家條件好,你的工作也不差,還怕嫁不出去?”魯志萍一聽到嫁人的話就覺得煩,把碗“光”的頓在餐桌上說:“我不吃了,你們慢慢吃吧,”說完就起來上樓去了。秦大英一直盯著她的背影上了樓,才回過頭來對魯慶山說:“你姑娘這是在跟我甩臉子?”魯慶山也同樣收回目光,說:“你別管,三萍她不敢。”“可她跟我摔碗兒!”“你呀,”魯慶山無奈的說,“她明明就怕人說她胖,你還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成心刺激她嗎?”“可這些年不都這樣嗎?”“姑娘大了你不知道?”“我?”秦大英被噎了一下,不說話了,悶頭吃飯,魯慶山不住的給她夾菜。魯麗萍看了不住地癟嘴,覺得她爹就是她媽的狗腿子,一點兒主見都沒有,那麼大的老闆,在家連十萬塊錢的主都作不了,害她買輛二手車還得到處借錢。魯愛萍則裝小透明,生怕她媽又問起她跟劉傳富的事情來,雖然劉傳富在妹妹的幫助下混出點兒模樣來了,可在她媽眼裡還是那個窮小子。姐妹倆有志一同的三口並作兩嘴扒完走人,餐桌上就只剩下老兩口在這兒秀恩愛了。樓上,魯志萍躺在床上不知道在生誰的悶氣,一會兒是她媽一會兒是魯明哲,一會兒又是辛驀塵,反正就是沒有一個讓她舒心的。第二天,魯志萍還是打不起精神,剛好魯明哲心中有氣,也不要她輔導假期作業,她還樂得於的回去睡她的覺。下午劉傳富派人來接她,帶魯志萍去宏發公司轉了一圈,看到公司的經營情況還算良好,對她大姐的未來又看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