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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情就大條了,你一個勉強算是二等公民的人打了人家一等公民,那可不是就了不得了嘛。你說你打的是自己生的?對不起,咱只講人權不講親情,不認罰,那就判刑!所以,任憑魯志萍心中一萬頭草泥巴賓士而過,到最後依然只能交錢保釋,回去等人家調查清楚了再來“消罪”,聽聽,用的還是“罪”這個字眼,她還是有罪的!從警察局出來,魯志萍重新回到富人區那幢房子裡,在把孩子安頓好後,立刻就羅麗絲幫她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一應費用她出。在迪士尼那種地方,來的十個孩子裡,至少有九個是哭著喊著離開的,魯志萍不信那些孩子一個屁股上都沒有捱過巴掌。那麼這些人唯獨抓她,而且還是時隔一個月,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趕在她快登機的時候發作,這裡面真的沒有什麼貓膩?如果是出於政治目的,那她據理力爭,最後為自己辯駁清楚就行;可如果是個人行為,那她就得小心了,別什麼時候多了個跨國仇人都不知道,她可不想再什麼時候又被人暗地裡補上一刀。這個時候,就顯出身在異國他鄉的無奈來了,寄人籬下的滋味不好受哪,不然這點小事情,何消請人?不過現在,魯志萍已經輕易不會再去想那個導致她身陷這種境地的人了,她連恨都已經不想再恨,又何須再想!看著趕在香江迴歸前回國的計劃徹底泡湯,魯志萍也就不急了,反正她也不想立即回國,就借這件事,再留她個一年半載的還更好。不過話是這樣說,於惠和律師卻在馬不停蹄的與美方交涉,爭取早是解除魯志萍的出行限制,想留下與被迫留下,區別太大了。威爾太太也被請了回來,她在魯志萍這裡僱主態度好,待遇更好,能回來甭提多高興了。這主要也是孩子們喜歡她,之前魯志萍為了讓孩子們適應沒有威爾太太的生活頗費了一番心思。本來換一個環境就完全沒事了,可是現在重新回到熟悉的地方,兩個孩子又吵著要原來的保姆,魯志萍只能把人重新請回來。由於魯志萍被暫時限制活動範圍,只能呆在家裡,陪孩子的時間倒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魯志萍也難得享受這種閒暇,整天不是教孩子數數、背唐詩,就是教孩子講她家龍源縣的方言,相比普通話,魯志萍覺得家鄉話更能讓人找到歸屬感。當然,魯志萍不會承認,她從骨子裡害怕帶京味的普通話,會讓孩子更像辛驀塵,她想從根本上抹殺掉辛驀塵的存在,讓他不會再三不五時的又跑出來破壞自己的心情。魯儼話不多,基本上都是魯志萍教一句他學一句,魯婧就不同了,不但能舉一反三,教她吃飯睡學這以說,她還會反過來問你讀書寫字怎麼說。再配上那和魯麗萍超想像的表情,總是讓魯志萍有種在她身上看到自己親人的感覺,教她也教得特別有耐心。魯志萍教孩子的時候,威爾太太也在旁邊陪著,畢竟這才是她的正業,偶爾露兩手廚藝什麼的,魯志萍反而不大感冒。不光是她現在就算厭食症已經好了,但胃口依然不是太好,也因為米國菜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對於魯志萍這種美食連鎖之家出來的人來說,不是特別出色的食物,確實引不起她的興趣來。這天,魯志萍在聽到於惠彙報事情已經有了很大進展後心情很好,感覺教孩子說話都不足以表達她的喜悅,乾脆教他們唱起歌來。魯志萍歌唱得非常好,前世她就是資深麥霸,平時太胖了總自卑,倒是進了ktv還能找回點自信來,可惜自從魯家敗落後,機會就不多了。魯婧學得特別快,一首《白龍馬》,魯志萍只教了三遍,她就已經能從“白龍馬,蹄朝西,馱著唐三藏跟著仨徒弟”,一直唱到“西天取經不容易,容易幹不成大業績”了。這首歌本就朗朗上口,再聽到魯婧用稚嫩的童音唱出來,魯志萍更是聽得感覺心都要化了,抱著魯婧,母女兩個額頭抵著額頭的,唱得如痴如醉。一起玩了大概一個小時,魯儼瞌睡來了,魯志萍才讓威爾太太把他帶下去睡午覺。可是這一次,威爾太太並沒有像平時一樣聽話的帶魯儼回小臥室去睡覺,而是看著魯志萍欲言又止。等魯志萍問她還有什麼事時,她卻又不說了,帶著魯儼去午休。魯婧正唱得興起,見魯志萍光看保姆不聽自己唱歌,不滿的叫道:“媽媽,媽媽,你快聽我唱,快聽我唱。”魯志萍也就不去管威爾太太了,專心當她的歌唱教練兼陪練,還有專職聽眾。等到晚上,孩子們都休息後,魯志萍正在練瑜伽,威爾太太來了,表情很嚴肅,而且還一開口就是批評。☆、130 媽媽你真幼稚威爾太太表情嚴肅的說:“小姐,您不應該用兩種不同的態度對待孩子,他們都是您的孩子。”魯志萍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用兩種態度對孩子了?不都一樣嗎?”威爾太太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您確定,您真的做到一視同仁了嗎?小姐!”魯志萍有點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