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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已經是魯慶山第七次創業失敗了,之前的不講,就最近那次,一名男生僅用一隻傳呼機和幾場卡拉ok就讓魯志萍把自家飯店的秘方交出,男生家轉身把飯店開起來,又透過關係把大山飯店擠倒。而那時魯慶山覺得魯志萍二十歲還小,被男人騙很正常,所以並沒怎麼怪她,回頭又從一個修理工做起,慢慢開起一家修理廠。2002年煤礦改制時,他果斷賣掉修理廠,籌款兩百萬買下鷹窩煤礦;2004年,魯志萍因參與非法集資被騙走兩千萬。這些錢都是她利用給自家煤礦當出納的機會,挪用、或者是以煤礦的名義借的,最誇張的是其中有一千多萬她連見都沒有見過,是那個男人哄她高興後讓她在借據上簽名擔保後借的。騙子跑路,魯志萍被抓,魯慶山賣掉煤礦和名下所有財產來替她還債,才讓她免於刑事起訴。這場無妄之災不僅使魯家再次“一夜回到解放前”,也讓魯志萍與家人的關係降至冰點。但魯慶山依舊沒有對她徹底失望,任勞任怨的從洗車場幹起,最終又開起一間4s店。可這時好不容易又談成一個男朋友的魯志萍,老毛病又犯了,在男朋友的慫恿下把張天賜訂購來沒來得及提走的瑪莎拉蒂開出去兜風,結果車毀人傷,魯慶山再次傾家蕩產,並被接下來的打擊弄得焦頭爛額:秦大英在罵魯志萍時被魯志萍犟嘴氣得中風;而她那個無賴男友見魯家敗落不但與她分手,還上門來訛醫藥費,結果被魯明哲打傷,又將魯明哲告上法庭。魯慶山東湊西借才湊夠賠償款,求得那個無賴的諒解,讓魯明哲無罪釋放,可妻子卻因為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期而只能永遠癱瘓在床上了。這一次,年近花甲的魯慶山終於對魯志萍徹底失望,同時也徹底熄了創業的心思。唉,要不是豪車被毀,她家就不會破產,她媽也不會中風,她爹就不會……哼,都怪這個張天賜,電話通知了卻不來提車,害得她……魯志萍剛想到這裡,天空中就打了一個悶雷,震得她心頭一凜,同時也一下子警醒過來——不是已經發誓從此不再怨天尤人了嗎,怎麼又開始找藉口了?!魯志萍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腦門,再次找村民問路去了,剛剛之所以能囉囉嗦嗦回憶這麼多,全賴她那糟糕的方向感。繞了一大圈,終於要與首富面對面了,,魯志萍感覺好激動,好……驚竦呀!“啊!”魯志萍一個馬趴,絆在張天賜家門檻上,一跤跌進人家裡!——噢,老天,那個比她還大一歲的男人,不,男孩,他竟然在……吃奶?在吃奶,在吃奶!魯志萍覺得自己一定是穿進電影《末代皇帝》裡去了,不然怎麼會看到這麼充滿違和的畫面?這時畫面中的男孩抬起頭來,似乎有點不滿這個外來闖入者打擾自己,輕輕的“哼”了一聲。於是他奶孃,不,他媽就不高興了,一邊將兒子的頭按下去繼續吃“晌午飯”,一邊尖聲的說:“哪裡來的背時娃娃?一進門就睡在地上,難道還想賴在我們家?”魯志萍一聽不禁罵道:你兒子才是背時娃娃,恁個大了還在吃奶!沒看見我這是摔的嗎?再說誰叫你家把門檻整這麼高的?!不過這些只是yy罷了,魯志萍就是家裡橫,在別人的地盤,她向來低調得很。還有,剛剛她yy到“誰叫她家把門檻整那麼高”的時候,好像天空中又傳來了隱隱約約的雷聲,只是不太明顯。但魯志萍絕對敢肯定,那就是雷聲,因為她又有一種心頭打擅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魯志萍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反正她是淹死的又不是電死的,她才不怕雷電呢。魯志萍費勁的爬起來,想著自己這樣也算是不速之客,應該和主人打個招呼,於是就張嘴笑笑,卻發現嘴裡好像漏風了。伸手一摸,哎呀,我的門牙哪兒去了?低頭一看,兩顆牙齒光榮的躺在地上。魯志萍頓時哭喪著臉,她怎麼這麼倒黴呀,看個真人秀就把門牙給磕掉了!張大媽一看魯志萍滿嘴的血也著慌了,生怕魯志萍真的賴上她家,忙擠出一點笑容來說:“小娃娃,剛剛天上打雷,要下雨了,你趕緊回家,不然你媽要拿棍子來喊你了。”魯志萍翻了個白眼,揀起地上的牙齒離開了。雖然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但在來時的路上,她確實是想過要套點近乎的,至於目的嘛,當然是看看能不能將這個前首富提前收入囊中嘍。可惜剛剛那一出,不說她將來會不會一看見張天賜就想起那種充滿違和感的畫面,單憑他媽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她就覺得將來要是真的做了這個老女人的兒媳婦,她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況且要坐穩富翁結婚證上那個象徵性的位置,是需要有大智慧的,而她最缺少的就是這種東西。潛力股沒有打到,還倒貼了兩顆牙,魯志萍覺得很憂桑,想找點高興的事來平復一下心情,於是就來到購銷店,看到購銷店的職工正在稱小黃芪,覺得心情好了不少。她爹經商的才能真不蓋的,不愧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