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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志萍自知壞事的根源,對他當然不會客氣:“辛驀塵,你要是實在沒事做了,可以去掃大街、揀垃圾,為人民服務,到秀場來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到來,給安保人員帶來多大的麻煩?”“我又沒有搗亂,怎麼會加重他們的負擔?”“你表面沒有搗亂,誰知道暗中會不會竊取服裝設計和創意!”“我像是壞人嗎?”“不是像,本來就是!你往那兒一站,整個一賊頭子!誰不是如臨大敵?”“……”辛驀塵差點兒吐血!裝司老大裝成黑老大,難道自己真的天生缺乏領導風範?呵呵,小夥子,你並不缺乏領導範兒,只是裝過頭了。再負責任的說,辛驀塵原本就不用裝,露出他的本來面目就足夠了。只可惜,當偽裝成為習慣,正常的形象反而忘了。魯志萍不理會辛驀塵那副玻璃心破碎的模樣,朝場中揮了一下手,說道:“收工。”她這一動作落在辛驀塵眼裡,不禁有種這才叫領導風範的感覺,頓時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可是他這副樣子落在魯志萍眼裡,卻是傻得不忍直視,魯志萍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出門忘帶智商了?”辛驀塵愣了一下,隨後真的傻笑道:“是,我有你就行了,還要智商幹嘛?”“咕咕……”現場響起一陣偷笑聲。魯志萍羞惱的說:“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出去!”辛驀塵聽說的說:“哦,好,我出去。”說完就乖乖的走出訓練棚。眾人又是一陣善意的笑聲,都為自家老闆找到這麼一個氣質出眾又聽話的男朋友感到高興。魯志萍卻只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憋悶煩悶加鬱悶。好吧,三種悶加起來就是……悶騷啦,那酸酸甜甜的小竊喜是怎麼回事呢?魯志萍表示不知道。嗯,也不存在,沒有的事!魯志萍自欺欺人的加快速度卸妝、換衣服,卻絕不承認自己想去會情郎,不然的話,又怎麼會把四個小時的練習縮短為兩個小時呢?好吧,就算無法否認,那人也只是“情狼”,她又怎麼會跟一頭狼有瓜葛呢,只不過是想把話說清,各走各路罷了。不管事實真相如何,總之魯志萍在五分鐘之後站到辛驀塵跟前,問他:“你又想幹什麼?”辛驀塵看著她洗盡鉛華的面容,咧開嘴笑了。更傻!魯志萍罵了一聲:“神經病!”恰好曼麗也把車開過來了,魯志萍便走向自己的車。辛驀塵搶先過去幫她開啟車門,還把手放在上面墊著,一副狗腿到底的樣子。當著一眾手下的面,魯志萍也不忍心打辛驀塵的臉,瞅了他一眼,鑽進汽車。可是她還沒有坐定,辛驀塵也跟著進來了,“我找你有事。”魯志萍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有事快講,說完給我下車。”辛驀塵無奈苦笑,“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這不是廢話麼?”“行,我不廢話了,先走著。”魯志萍立即警惕起來,“幹嘛?我可不歡迎你搭車。”辛驀塵認真的說:“我真有事兒,我們領導想見你,耽擱你點時間,跟我走一趟吧。”“你們領導是科菲?安南?他要見我,我就得去見他?”(科菲?安南時任聯合國秘書長)“志萍,你別一到我的事就這麼牴觸好不好?”“行,那你說他找我有什麼事?如果理由充分,我就給你這個面子。”“他想跟你談談我工作的事情。”“你的工作關我什麼事?”“怎麼沒有關係?因為工作我才離開你這麼久,並對你造成永久性傷害,作為領導,他跟你解釋一下也是應該的。”“哼!我怎麼感覺像鴻門宴?”辛驀塵急了:“就是談一下話而已,怎麼會是鴻門宴呢?”“我不答應你的請求,你就請你們領匯出面,公家、私人一起合起夥來逼迫我,這還不是鴻門宴那要什麼才是?”辛驀塵舉手投降,“好吧,你到底要怎麼才肯去?”“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好處……那就是我倆冰釋前嫌囉。”“再嘻嘻哈哈的就給我車。”“你?”辛驀塵看到魯志萍臉上很認真的樣子,不太高興的說:“這種事情,怎麼能講好處?”魯志萍才不管他高不高興,堅持自己的想法:“我是商人,沒有好處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辛驀塵被噎了個半死,蠢女人,你還真敢講,也不怕人家說你唯利是圖!“那好吧,你要什麼條件?”有短在人家手上,不服軟不行。魯志萍說:“我怎麼知道你有什麼能夠拿出手的?高了你說我漫天要價,低了我自己又覺得掉價,所以還是你說吧,我覺得值得就去,如果不值得,那可就對不起了。”☆、181 藏頭露尾便預示著分道揚鑣辛驀塵這才知道魯志萍是來真的,他想了一下,說道:“農保大廈正在招標,要不要我幫你拿下來?”魯志萍吃了一驚,這是一個系列工程,預計總投資二十億元人民幣!辛驀塵是什麼身份,敢打這種包票?二十億的專案,要說不心癢是假的,但魯志萍覺得風險與收益不成正比。房地產市場方興未艾,掙錢的機會到處都是,沒必要冒這種風險,於是便拒絕道:“官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