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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奴良滑瓢一把歲數的人到時會不會被嚇暈,就是不是他們管的了。臨雁躺在床上,看著門外邊的櫻花。櫻花落了一地,奴良鯉伴拿出了個酒壺和酒杯,坐靠在門邊,“我看著。”臨雁聞著空氣裡淡淡的酒香,“醉鬼能看人?”奴良鯉伴笑著往酒杯裡倒酒,“好像從今天起,我們就多了一個身份。”臨雁對於大家能接受一個大男人能生孩子的設定,不是一般的驚歎,而且還如此順暢,臨雁剎那間都覺得是不是他之前在戰國待久了。“我想給他取個名字。”臨雁道,奴良鯉伴抓住一片櫻花花瓣,“你心裡也有了一個。”奴良陸生的名字自然是奴良鯉伴取的,臨雁也只是順應未來,所以便讓奴良鯉伴先說。奴良鯉伴輕笑,“奴良陸生。”臨雁挑眉,“你這麼確定是一個男孩?”奴良鯉伴看著臨雁說道:“預感。”臨雁不清楚妖的靈感,但不妨他跟著說:“那我也有預感。”臨雁接下來幾天倒還好,兔子又給臨雁定了幾次看診的時間。越到後面,臨雁是倍感自己是在圈圈朝向肥胖的方向發展,奴良鯉伴捏著臨雁臉上的肉,安慰道:“這才好摸嘛。”絲毫沒有嫌棄臨雁的地方。冰蝶影偶爾有次看到臨雁,總是不由自主的比較他們兩個人,然後獲得一番心裡愉悅後,暗戳戳又開始想她的奪走奴良鯉伴的計劃,目前雖然進展是零,臨雁最近是組裡易碎品,加上還有奴良鯉伴一直跟在身邊,冰蝶影都沒插進去攪渾的時機,但是冰蝶影是不會被短暫的困難所擊倒。奴良鯉伴帶臨雁去了一次百鬼夜行,主要是臨雁想去看看。臨雁披著厚厚的三層的外套,層層疊疊把整個人都包裹住,一點風也透不進去,臨雁嫌熱,裡頭動動身子,一群人就讓臨雁保重身體。首無手上還提著一件,就等著臨雁說一句冷,衣服就能發揮功效了,但以臨雁目前的情況來看,這衣服是沒有機會了。奴良鯉伴陪臨雁坐著,單手抱著他的腰,“累嗎?”臨雁最近幾天容易犯困,現在這麼晚,臨雁搖頭,“清醒著呢。”晚風吹在身上,臨雁卻感受不到一點寒意,衣服擺被吹的作響,臨雁因著身上的衣服,而不好動作,奴良鯉伴理理他的頭髮,“今晚的月亮很圓。”臨雁邊上還放了一根櫻花枝,風吹走了幾片花瓣,臨雁是懶得拯救它們,“賞月嗎?”突然奴良鯉伴把唇貼在了臨雁臉上,臨雁捂著被親的地方,“咋了?”奴良鯉伴笑而不語,臉上的笑容是充滿幸福的,臨雁也不禁感染起來,抬起頭望著皎潔的月亮,“今晚的月亮確實挺圓的。”臨雁的肚子是大了起來,兔子摩拳擦掌,做了一系列的刀具,就等著臨雁的肚子熟了。奴良鯉伴是再三問了兔子要臨雁安全的保證,兔子嫌煩,乾脆躲了起來。奴良滑瓢知道臨雁懷孕後,心裡不上不下,別說組裡其他妖怪,就他這個活了這麼多歲數的,都沒聽說過這個奇事。不過奴良鯉伴是妖,臨雁是人,人和妖結合或許會發生什麼不一樣的事情吧。奴良滑瓢想想,便也沒把臨雁當做怪人。如今奴良滑瓢找人喝酒,就愈發多了藉口。奴良鯉伴減少了百鬼夜行的次數,好安心照顧臨雁。臨雁覺得他被養成了個小豬崽,成天吃完就睡,睡完就吃,關鍵也沒個人來阻止,好吧,他現在也走不動就是了。櫻花早就謝幕,臨雁看著外邊單調的景色,心情複雜,一開始是輾轉難眠,現在又是無聊透頂,孩子不是一般人能生,臨雁只能這麼說。臨雁這一胎懷裡有些長,兔子垂著兩隻耳朵在奴良鯉伴房間內走來走去,“這我也沒經驗。”臨雁抱著被子不說話,奴良鯉伴摸著他的頭,“吃的給你留著。”隨著懷孕,臨雁的胃口變大了,對於飲食上的飯菜也迫切了些,可是兔子說他忌口的東西多,有些東西臨雁也只能光看著。奴良鯉伴摸清了臨雁的小饞嘴,就勁量少把東西往前湊。將近十月,臨雁終於生下了奴良陸生,中間過程,臨雁說不上什麼感覺,但劃開肚子的時候,臨雁只有一個想法,下次虛影在給他亂髮布任務,他一定會以死相逼,不然虧得還是他。奴良鯉伴抱到了孩子,奴良滑瓢看著他們奴良的 第五個世界(10)奴良陸生是個調皮的孩子, 臨雁把教導孩子的重任給了奴良鯉伴, 奴良鯉伴則轉頭交給了奴良滑瓢, 奴良滑瓢看著院子裡的一群的小妖怪,非常放心的讓他們養去了。臨雁畢竟是做過老師的, 作為一個全奴良組裡唯一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類, 臨雁突發奇想要擔起他做父親的責任, “陸生呢?”奴良鯉伴肩膀一抖,訕笑道:“應該和父親出去玩了吧。”臨雁眯起眼, “嗯。”這個嗯的音是上揚的, 表達了他的不信。奴良鯉伴額頭流下汗水, “只是出去玩了。”臨雁手搭上奴良鯉伴的肩膀, “那父親帶錢了嗎?”奴良鯉伴倍感壓力,“應該帶了。”臨雁挑眉, “應該?”奴良鯉伴連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