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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幻羽此行過去,是去等待香克斯和見見小時候萌噠噠的路飛,琉璃幻羽暗搓搓的摩擦著手,她看海賊王的時候,就非常喜歡這兩個人,琉璃幻羽過去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去阻止香克斯的左臂被海王類咬斷。如此厲害的人,琉璃幻羽怎麼允許香克斯失去一條手臂,還是被一條本該被香克斯秒殺的海王類,另外琉璃幻羽也要好好孝敬那些欺負小路飛的山賊,要不要點臉。幸好還不急,香克斯才來風車鎮一段時光,要等橡膠果實出場,還有半年。這半年,臨雁就想賴上鷹眼了。“留宿?”鷹眼挑眉,他並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做趕走一個優秀的劍士。臨雁點點頭,“介意嗎?”看著臨雁的雙眼,鷹眼說不出拒絕的話,“隨便你。”鷹眼放下酒杯,酒杯裡的酒水都喝淨了,臨雁塞進瓶塞,“放哪?”鷹眼慢慢道:“放那就行。”臨雁點了下頭,又問他的房間,“那我睡哪?”鷹眼抬起頭,“隨意。”這座城堡裡最不缺的就是空房間,除了他,就只有臨雁一個活人,想住哪純粹是靠臨雁自己選擇。臨雁走上樓梯,到了三樓,從上邊望著底下的鷹眼,城堡看上去空蕩蕩的,單調的裝飾,而這中央坐了個男人,臨雁勾起唇角,選了個三樓盡頭的房間,這裡採光很好,窗簾一拉,還是有點光線的。就是房間裡還有灰塵,臨雁捲起袖子,走下來,“有洗滌的工具嗎?”鷹眼把報紙翻了一頁,“後面。”臨雁走到半路,“臨雁,我的名字。”鷹眼沒有抬起頭,“朱洛基爾·米霍克。”臨雁側過身,“請多指教。”臨雁去清理他的房間了,把有灰塵的地方擦的乾乾淨淨,心情才舒爽,這時太陽都落到地平線下了,陰森的樹林裡傳來鳥鳴和冷風吹過的嗚咽聲。臨雁回到一樓大廳,等著鷹眼善良的投餵。鷹眼從廚房裡出來,對著兩眼都是對事物渴望的臨雁,聲音冷冽,“廚房。”晚餐又是熟悉的牛排,多了兩塊麵包,還有果醬。臨雁坐在鷹眼對面,看著兩個人遙遠的距離,沉默不語。總感覺他男人一下子變成英國貴族風了,臨雁手上切著牛排,心裡邊想著其他的事。臨雁是貴族家裡的少爺,這次只是去拜訪北海的一個親戚,路上卻發生了海賊的襲擊,也不知道會不會來人找。臨雁的記憶裡對家人的臉很模糊,好像之間關係也不是很親密,臨雁大概也知道原因,就是怕任務者被世界裡的親情牽絆住,造成任務出現問題,過往的記憶就會出現的缺失,要麼就是給個孤兒身份一了百了。鷹眼的生活如同這座城堡一樣,相當的單調,出去練劍和窩在沙發上看報紙兩種選擇。臨雁去參觀過一次鷹眼的訓練場,被雕刻的十字架所吸引,手一碰上去,足以可見雕刻者的能力。臨雁翻出了過往的報紙,學著鷹眼過著乏味的日子,但是臨雁對於這種養老節奏的生活不討厭,鷹眼坐在肉眼可見的旁邊,有什麼不好的。報紙上的內容五花八門,臨雁瞭解到海賊王羅傑死之前說出的one piece,and豐富多彩的海賊人員。臨雁沒想到鷹眼也是個海賊,近身世界 第七個世界(3)臨雁寫了一封簡短的信, 送信的海鷗站在視窗, 一雙眼睛盯著臨雁, 臨雁伸出手,自己主動的在手掌心蹭了蹭。信送出去了, 臨雁坐在沙發上, 看著外面的森林, “一個人住在一個島上?”鷹眼看著報紙,目不轉睛:“嗯。”“不覺得無聊?”臨雁眨眨眼, 沒想到這男人這麼耐得住寂寞, 一個人過著小日子, 估計都沒個說話的朋友。鷹眼像是察覺到臨雁在想什麼, “有一個朋友。”紅髮是鷹眼認可的對手,也是朋友。鷹眼偶爾會去紅髮那喝酒, 順便切磋一下, 但更多的時候都是待在島上自己一個人。臨雁起身給自己泡了杯咖啡,“你喝咖啡?”“偶爾。”鷹眼答道, 鷹眼最愛的當然是酒,臨雁把咖啡幾口喝光,“我們來說件正事。”鷹眼眼皮一跳,“說。”臨雁把被子放到桌子上, “我和我家裡人說了大叔你的事。”以臨雁剛成年的歲數, 叫鷹眼一聲大叔完全沒毛病。至於臨雁,對於給自家男人一個新的稱呼倒很樂意。鷹眼瞥了眼臨雁,他不就留宿了臨雁一晚。鷹眼不想把自己待的地方公之於眾, 但其實有心人都能知道鷹眼待的地方,鷹眼倒也不在意,以為臨雁要說些答謝的事。“不用。”臨雁笑了,“那我可以留宿在大叔這嗎?”鷹眼皺起眉,他記得這人不是寫了信回去,“回去。”臨雁端杯子去廚房,“那我當同意了。”鷹眼是一下子產生了恍惚,也不知道是他年紀大了不懂小年輕的心思,還是該說臨雁的死皮賴臉,“我記得我剛剛說的是回去。”臨雁頭也不回的走了,“等會兒再聊。”臨雁把被子洗乾淨,放進櫥櫃裡。廚房裡的東西被擺的整整齊齊,足以可見主人對廚房的重視。“我們繼續。”臨雁回來了,鷹眼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