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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哥,我哥找你一起吃飯。”“哈?平思回來了?”……真是……那句話叫什麼來著?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打死人都不會相信江南小生和趙家話癆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一頓飯的功夫就對上了眼兒。江南小生被父母逼婚這麼多年都還單著,趙家姑娘追了我一年才剛死心,這節奏太也快了,真是剛把我嚇得腦門生疼,現在又把我驚得我患上絞腸痧。說好的哥們關係,說好的朋友敘舊,說好的痛哭流涕,啥都沒有,只看見了——見!色!忘!義!重!色!輕!友!不過凡事有利有弊,這樣子我和我哥也落得自在。回到賓館,躺在床上把他箍在懷裡,絮絮叨叨說著剛才吃飯的事情,我哥打包票似的肯定說:“古文和那姑娘會有後續的。”“瞧著好是好,可年齡懸殊有點大了。”我的擔憂不無道理,古文和我哥同年今年32,趙家姑娘比我大一歲,今年23,他們相差了九歲。“愛情無結界,我和你不也成了嗎?”“嘻嘻~”“傻笑什麼?”他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揹著我。“緣分自有天來造,他們的緣分他們自個兒修去,我們……繼續做我們的。”把他翻過來,就要親上去。“安傾……你……”“怎麼了?不願意?”我垮著一張臉,不高興道:“明兒下午你就又要走了,今晚還能同床共枕對影成雙,明天開始又是天南海北見不著,你忍心?”“不是,我是擔心……怕你身體受不了,孔子云‘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這房、事哪能這麼沒個節制的?”“……我……”引經據典是他的強項,我要想旁徵博引贏過他,根本就不可能,只能挨住自己的淫、欲,滿腔歡喜洩得一乾二淨,把他拉過來挨著躺好,陰陽怪氣地說:“那睡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大半夜的外面開始簌簌的下起雨來,他被驚醒後,翻身又繼續睡,我被他的翻身給驚醒了,然後看他背對著我,心裡更不是滋味兒,賭著氣把他又翻過來。“你轉過去做什麼?我想看著你的臉,不想看你的後腦勺。”“你怎麼了?”他不明就裡。“沒事兒,就是心裡不舒服。”喜歡的人明明就在這兒,可什麼都做不了,心裡煩躁至極,坐起身來沒輕沒重的扔出一句來:“我又不吃了你,幹嘛背對著我。”我無名的發火,倒是驚了他一下,愣怔的看著我,卻不知道要說什麼。看他一臉的無辜,心就又軟了,連忙跟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發火的,只是想到明天又要分開,心裡就憋著一團氣吐不出來……”他也坐起來捧著我的臉,溫柔說:“你想要做什麼我都陪你,我說過只要是你,我都沒辦法拒絕。”“真的嗎?”我抬起一張委屈兮兮的臉來看著他,“我就想跟你那……那個,唉……算了,你都把孔聖人都搬出來了,我哪還敢造次?”“噗……”我也不知道我說的哪句話好笑了,他忍不住笑了好一會兒,才恢復神色,正經說:“只要是你何安傾想要的,我周平思能給的都會給你。”我貼著他的耳朵, “平思平思”的引誘著喊他,他最受不住我在床、笫間沙啞著嗓子喘著粗氣這麼叫他的名字。他尋回點理智說:“任何人喊我的名字我都覺得平常,唯獨你這麼叫著我的名字,我哪還有半分力氣,只能軟在這裡任你為所欲為。”我壞笑道:“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簷外簌簌春雨,屋內層層翻浪。28又一天。尚書比起古文要靠譜得多。天一亮就給他打電話說我哥回來了,不過又要走了,他在電話那頭就開始唾沫橫飛飆話罵我了,估計人要在當場的話,早把我生吞活剝骨頭渣渣都不會留下一點。尚書帶著溫清還有兩個一歲半的閨女,急匆匆的來賓館找我們,一進門就拿眼橫我,還把我哥佔為己有,拉著他問長問短。一年多沒見面,剛沒說兩句就開始長吁短嘆的,那情誼那深厚,和昨天的古文比起來,簡直就又是另一個畫面。玲瓏和環佩一進門就黏著我,“安傾爹爹安傾爹爹”的叫得我心裡舒暢,颳著她們的小鼻子跟她們說:“看在你們兩個的面上,就不跟你們的老爹計較了。”“不能怪尚書說你,連我都想說你幾句,平思好不容易回來,你竟然不告訴我們一聲兒。” 溫清還是一貫的嫻靜溫柔,千金閨秀的名門風範在她身上越來越深得粹煉,她從我懷裡接過玲瓏和環佩,指著我哥說:“快去給你們的平思爹爹問好,你們兩個的小字還是平思爹爹取的呢。”玲瓏和環佩對他幾乎是沒印象的,剛開始還扭扭捏捏的怕生,但經不住我哥長得天生面目清秀、和藹可親,又有著斯斯文文的性子,說起話來輕聲軟語,兩個小糰子經他幾句話就被他俘獲了心,平思爹爹平思爹爹叫著個不停。快中午的時候,古文才姍姍來遲,一臉的睡眼惺忪,身後還跟著個人,我的天……居然真是趙家姑娘。我哥和我雖然知道他們兩個有譜是遲早的事,但也太快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