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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下午從學校回來,就拉著他進房裡好生抱抱,當做是慶祝,“終於不用跟你分開了。”現在我是個病患,所以做飯都是伯母親手操辦,等她把飯菜全部擺上桌,便喊我們:“平思安傾吃飯了。”一家三個人圍著飯桌吃飯,我伸筷子去夾菜,他也伸出了筷子來夾菜,兩人的筷子碰到了一起,兩隻手腕上分別都拴有一條紅線。伯母看到了,就把眼光向上移了幾分,移到我們的臉上。我反正臉皮厚假裝沒事夾起菜就放回到碗裡來,可某人卻壓根不會裝,一張臉早已羞得紅起來,伸出去的筷子遲遲收不回去,我只能再厚著臉皮伸出筷子去給他把菜夾到他碗裡,他才慢慢的將筷子收了回去。入夜後,我們在房間裡,他看書,我就一邊走來走去幫助腸胃蠕動這樣有助消化。他母親推門進來,兩隻手裡分別端著一杯牛奶和一杯檸檬水,牛奶是我的,檸檬水是他的。他母親先把檸檬水遞給他,然後又來扶我坐在椅子上,試了試牛奶的溫度才遞給我,我連聲跟她道謝。她笑著說:“一家人還這麼客氣幹什麼?安傾……你以後就別叫我伯母了,跟平思一樣喊我‘媽媽’。”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以為剛才是自己聽錯了,張開嘴巴喑啞的試著喊她:“媽……媽媽。”她對我溫柔一笑,原來沒聽錯一切都是真的,眼淚無聲滑了出來。十八歲那年,生母來找我,最後的要求也不過是想讓我開口喊她一聲,可是我根本喊不出口。如今二十六年來,筆下的人物,多多少少都有影射作者本人的影子。這包括我也不例外。我難求難得的人是文中“周平思”的原型,“何安傾”也確實折射了很多我自身的經歷和性格。但是故事情節十有七八是我自己自編自造瞎掰而來,寫小說誰也不會真正糅合進自己真實的經歷,因為如果不幸被認出來或扒出來,是件打擾生活的事情。寫這篇文,是從十月底開始的,寫了整整一個月,這期間三次元經歷了一些事情,導致長夜失眠,頭腦混沌。又加之是年底,工作也繁忙得讓我炸毛起來,一天下來腦門發昏眼睛發脹,忙得來不及吃藥吃飯。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得以開啟筆記本慢慢寫文。起初,以為寫起來會如行雲流水那般簡單,豈料實在是很多時候都難寫得很,我不是卡文,而是尬文。,自知不足,文筆亦有限,在某些情節或者感情上處理得不夠細膩,不能讓人產生共鳴。但自己寫的時候,真算是嘔心瀝血了。在寫到中段感情起伏的時候,感情經歷實在是把自己整哭,一邊寫一邊哭得稀里嘩啦,自我虐待自我幸福,可能是由於自我的切身體會吧。從沒想過要把文要寫得有多長,剛開始打算的只寫個四五萬字的短篇,可是字數太少會把情節寫得太倉促,也會寫得不明朗,會讓人看得雲裡霧裡不知所云,所以又加了字數。不過從沒打算寫長篇,自己本來也不喜歡長篇的文,又冗又長,看得太累。文裡可能有些文縐縐的地方,這怪我的性子使然,我雖不是古典文學畢業的,但確實喜歡文學,所以三次元裡大多都潛水泡在古風圈裡。這是我此生唯一一篇文,此後都不會再寫,寫這篇文是因為某人。就像文中說的那樣“他是老天賜給我專門幫我渡劫的,他是老天帶給我專門讓我寫文章有靈感的。”當然,另外的原因就是沒這麼多精力,也沒這麼好的興致。終於寫完了,也終於發表完了,修文也是個折磨人的過程。這篇文以後會怎樣,我不知道,也許會有很多看客點進來看,也或許會永遠石沉大海。但是,只要有人看我就心滿意足了,哪怕只有一個人點了進來。在此又囉嗦一遍,就算沒人會看,但還是要再宣告一次:此文禁止一切轉載。如果它的命運足夠好,被哪個大大看上了,作者也只授權給廣播劇,什麼微電影、同人小說等均不授權。有意向做廣播劇的大人若要授權,求別發晉江私信,因為在下估計以後幾乎不怎麼上晉江了。請私戳在下的郵箱:1799131414□□某人那個某人在此鞠躬。梁京在其《白玫瑰和紅玫瑰》裡寫道:“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這段話裡我私自去掉了“女”字,在此給梁京真心道歉——對不起。)周平思就是我心尖上的寶貝,心口上的紅硃砂。最後,祝願天下每個人都有一個心底最深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