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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已經知道了,我也顧不得那麼多,就捧著他的臉問:“是嗎?”“嗯。”“哈哈哈~你小子竟有這般本事,把這麼個好的人兒收在屋中。其實我和你師母早就看出些端倪來了。”“有這麼明顯嗎?”我心虛小聲問。“你可還記得你那篇《長情》嗎?裡面不是借用了《折桂令·春情》那句‘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這裡面難道不是隱藏得有平思的名字嗎?”“還有這段時間你們經常來我們這裡,旁人可能看不出來,可我和你老師是過來人,安傾你對平思的一舉一動,我們一眼就看出來了。”師母端杯喝水潤潤嗓子,又說:“前個月,美術院的院長來我們家請你老師做媒的時候,我就跟美術院院長說過了勸他早點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可那院長是真的欣賞平思,所以昨天又不甘心地登門來再請你老師保媒,我們也沒辦法。這種事情平思親自去當面回絕,讓人家姑娘死了心才是對大家都好。”這個時候某人早就不會開口了,臉紅彤彤一片,把頭埋得更低的。“老師,那您和師母又怎麼看我們”?我試著問他們的看法。“你們相愛這有什麼?也許外人不理解,可我這做老師的可是看了這麼久了,好好珍惜吧。別人的話就當聽不見看不見,人這一生難得遇到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易安有詞雲:‘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相思自是有苦也有甜,難得有一個人讓自己魂不守舍茶飯不思啊。”“學生謝謝老師。”有點難以置信文老頭這個在古文學方面算是得道高僧的人,也會不刻板去追崇自古“男女陰陽結合”的常理,反倒能理解我們的感情,還以為他也是老花眼鏡一隻老古董一個。“何安傾,也虧得你是個痴情種,不然就你那一紙文章半篇情長,若要朝三暮四,還真不知道可以招蜂引蝶多少人?惑亂多少人為你痴迷瘋狂?”“老師……安傾……不是那樣的人。”某人為我證明清白。跟某人肩並肩走著回家,他還是不怎麼說話,自己今天也沒興致,只是冷不丁自言自語:“情敵還真是多,一個走了一個又來。”伸手過去牽起他的手,始終沒有跟他提起偶遇晉朝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還真如晉朝說的那樣,害怕某人對晉朝死灰復燃。唉,我也不是聖人不是神仙,情這個東西本來就是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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