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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當年先帝過分寵愛薛皇貴妃,以致要廢后廢皇上的太子之位,而後妖道出言雙生龍胎乃是禍胎,太后因此難產,雙生胎險些夭折。儘管如此,薛皇貴妃卻仍舊步步緊逼,前朝聯合范陽盧氏與在朝如日中天的太原王氏逼迫先帝廢太子,更是與異姓王永貞王苟合交易意欲謀害先帝與太子。遠在別宮的太后仍舊難免薛皇貴妃的毒手以致晚年病痛連連。太子謝陽在帝師崔氏與扶氏加之改姓的亓儀幫助下一舉奪得皇位,稱帝后便殺了薛皇貴妃。謝陽清清楚楚的記得他以薛氏的兒子謝祁性命逼迫著薛氏給他那風燭殘年的父親灌了鴆毒,他也算間接弒父戮君了。而後他要戮弟謝祁之時,他的胞弟謝陶擋在了謝祁的面前。在他眼中叔陶溫和軟懦,所以他自以為叔陶在他劍穿謝陶的時候一定會避閃的——但叔陶卻倒在他的利劍之下。“告訴扶延,扶荷若是誕下叔陶嫡長子,便是大晉下一任國君,朕封扶荷元襄皇后,尊扶延國丈!”扶家從此將為大晉朝 都是有故事的人高京醉莫樓足有五層之高,三層以下富庶者可入內吃酒耍樂亦可高雅風月。三層以上只有富且貴者能入,其中風月無邊奢華靡費非常人可想。范陽盧閏餘與太原王淵澄同席飲酒,閣中的波斯地毯上一群異族風情萬種的舞女扭動著腰肢。席間一些京畿子弟已然有些躁動,若非盧潤餘與王淵澄還坐在主位上,只怕場面早已失控糜亂不堪。盧潤餘舉杯邀王淵澄,二人遙遙相碰瓷杯。眼中相同的蔑視與不屑,同為傳承百年的貴族世家子弟最瞧不上眼的便是京畿子弟的浮躁涵養。“不知淵澄兄可否移駕閒談兩句。”“潤餘兄客氣了,請。”二人出了閣間一路被人引著上了最高層,臨風而立的俯瞰危樓下車水馬龍與人世百態。三樓的閣間裡的其他京畿子弟間在場最尊貴的二人離去,如同去了束縛的野獸衝進舞女群哄搶舞女。“皇上的旨意已下達百官,亓九哀也太得意了!”盧潤餘秉持溫雅姿態,語氣裡卻是有嫉妒之意。同為世家子弟,王淵澄高他一頭也便罷了,偏生改了姓的亓御年紀輕輕的就掌握著比他父親還要滔天的權勢。盧潤餘不服氣,亓御如今可不在是西大營的少將軍而是南北衙軍府的統領懷化將軍。整個京畿道的兵馬以及各道軍府的兵馬都握在手裡,比當年巔峰的亓儀還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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