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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在這作甚?”傅長畫遲遲等不到搶了他任命,給留君小太子做少師卻時常被小太子童子尿恩澤的葉喚真。葉喚真一個激靈,反手捂住了傅長畫的嘴。這一轉身,剛巧讓傅長畫瞧見了裡面的旖旎。他艱難看了眼驚恐的葉喚真,又看了眼裡面抓痕凌亂的男人後背,猶如一根釘子釘在原地不動。 懷柔桃花叮噹一聲,一隻狼毫鑽縫穿隙的直逼葉喚真的站位而來。傅長畫反應迅捷,攬著葉喚真後退一步,堪堪避開疾勁如箭矢的狼毫筆。何人出手,不言而喻。御書房內,腰痠腿疼的攝政王倚靠著精力旺盛如初的亓督統。“都說了,別在這裡鬧,都怪你!”亓御神色自若,乾脆利索的整理穿戴回衣衫,握著謝陵一隻指甲縫浸染鮮紅的手,微蹙眉道:“覺得痛,怎麼不叫停?”四肢乏力,精神不佳,加之隱痛未消。謝陵只是伏在他肩頭,沉默不語。他幽幽嘆氣,取了方帕子給謝陵擦拭指尖的通紅。謝陵順著衣領隱約瞧見他背後的血痕,貼著他頸側,道:“你的背疼麼?”“總歸,沒有你疼。”亓御眼神裡帶著些許懊惱。謝陵與他面對面,卻是跨坐在他腿上道:“可是我覺得,你疼我的地方都不疼。”亓御只是笑著捏捏他的鼻端,吐氣若蘭:“我疼你哪裡了?”謝陵頓時躁羞的耷拉下腦袋,裝模作樣冷言一句:“起開,本王要批閱奏疏了。勞煩亓督統挨個把地上的摺子歸復原地。”亓御啼笑皆非,抬首彈了他的腦門,提醒一句:“你坐在我身上,咱們倆到底誰起開?”驀地,亓御壓近窘迫難言的謝陵,咬著他耳垂,耳鬢廝磨的開口:“還當自己在下呢?嗯?”“……”謝陵無言,雙頰充血紅彤滾燙,半晌才從牙間擠出四個字:“厚顏無恥!”半刻鐘左右,被季掌印扣留於御書房門外的葉喚真與傅長畫才得以進門。是時,攝政王正經端正的危坐於圈椅,亓督統閒坐於一側官帽椅。二人靜水流深,神情淡淡,仿若無事。若非葉喚真與傅長畫親眼得見刻鐘前的春色,真要以為二人清風霽月閒坐話家常了。“參見攝政王,亓督統無意打擾了哈。”葉喚真神情訕訕,傅長畫神色不改,無視裝模作樣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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