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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宇文嶔也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總歸眼前這位是他表兄亓御帶回來的人,萬不能讓人因為他生氣,否則亓御還不剁了他。他道:“我是亓御表弟,若有得罪之處,還請閣下給表哥一個面子,原諒在下得罪之處。”聽了這話的謝陵竟轉過了身子看著宇文嶔,語氣平淡無奇的有些生冷道:“本王錦王,謝陵,謝相望。”這話大約是謝陵十七年來底氣最足的話,這麼鄭重其事語氣肅厲倒不是為了震懾宇文嶔這個宇文大家的公子,謝陵只是單純不想丟亓御的顏面。少年成名,天縱英姿的亓御不僅是大晉年紀最輕的少將軍,更是橫掃西南海寇流匪的神機營統帥。在西南沿海一帶素有殺神之名,只不過這個殺神可不是什麼貶義詞,而是震懾敵軍安定民心的美稱。如今亓御更是中央禁軍的最高督統,優秀如亓御,作為亓御最終選擇的輔佐之人,謝陵自然不願成為亓御的敗筆。容貌昳麗的謝陵端著架子確實唬住了宇文嶔,即便宇文嶔不曾知曉高京有什麼錦王殿下,但瞧了謝陵尊貴的做派加上朝袍也是信了七八分。“是臣失禮了,臣宇文嶔參見錦王殿下。”一個氣虛的唬住了另一個氣軟的。謝陵悄悄的看了眼宇文嶔,將方才那番做派回憶了一遍,日後在朝堂上也要像方才那般底氣十足的說話。私下聊完天的亓御與林碩二人回來時正巧趕上了這一幕,林碩顯然是不太喜歡宇文嶔對人點頭哈腰。於是便道:“這位殿下入了趟宮,倒是有些不同。”架子倒是端起來了。同樣護短的亓御不甘落後道:“如今封了錦王,自然要不同往日,該有的一字王架子還是要有的。”莫說宇文嶔要點頭哈腰的行禮,就是林碩也免不了這禮數。林碩有些驚訝,瞪大眼看著亓御道:“你說服皇上了?竟然封了一字王!這豈不是又多出一個明正言順的繼位者!扶家能願意嗎?李榮業能答應嗎?”亓御不甚在乎道:“扶家都把女兒送進宮了,你覺得扶家扶持的昳王還能活多久?”活多久?那肯定是活不了多久!否則也不用火急火燎的把姑娘往宮裡送啊!只是就算如此,想來扶家送進宮的女兒也不簡單,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懷上了皇嗣。林碩道:“你就不怕扶家為了一個未出事的孩子對錦王殿下痛下殺手?”這樣的事畢竟也不在少數。亓御應道:“本來是擔心,但現下卻並不擔心了。錦王殿下並不想做皇帝,左不過與扶家商量著,在皇嗣不能主政前,由錦王殿下攝政。扶家若不想,讓李榮業等人得了好,不會拒絕錦王攝政。”法子倒是好法子,只是林碩總覺得亓御敢圖謀北軍,恐怕未必就真的會任由扶家拿一個沒影的皇嗣拿捏錦王。畢竟亓御的野心,可要比其父亓大將軍大的多的多。作者有話要說:下午更 崟崟被睡 林將軍不行是夜,林碩被宇文嶔領走了。亓御與謝陵簡單用餐後,便把謝陵安置在隔壁睡下了。被宇文嶔領走的林碩,又去了那五年前那家酒莊,宇文嶔這次依舊提前定下了雅間,但是沒有叫人上飲用的酒品,唯有清茶一壺明月一輪。五年前林攬風是酒後才對他那般,宇文嶔心中對此一直存有心結。他總覺得林攬風對他,或許未必真的十分動情,興許是酒精作怪。故而今日只喝茶。林攬風看著宇文嶔狂灌了半壺清茶入腹,終是按下宇文嶔的手道:“崟崟,我並不是酒後胡來。”宇文嶔很高興聽林攬風這麼說,卻還是問道:“那是什麼?”林攬風起身移步到宇文嶔身邊,蹲下身凝視著宇文嶔道:“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令我見之不忘,思之如狂。”宇文嶔只知林攬風出身神兵局,是個打造神機的好匠人,卻不想說起情話,竟是如此文縐縐,極富端莊詩意,令他心跳如狂。他道:“那你怎麼證明?”“不要說什麼日月可鑑的空話大話,本公子不聽!”林攬風看著嬌嗔的宇文嶔啞然失笑,他很是乾脆的將心意付諸實踐。抱起宇文嶔就走向雅間的軟榻。燭火為林攬風的掌風所熄滅,雅間一片漆黑。軟榻上的二人衣物除淨,赤誠相待。林攬風指尖遊走在宇文嶔背部卻摸到一道傷痕,不禁蹙眉問道:“崟崟,這處是何時傷的?”宇文嶔是宇文家的嫡三公子,即便不懈怠武修,但也不會讓宇文嶔受這樣的傷。宇文嶔貼著林攬風,不肯讓二人留出一絲間隙,恨不得與林攬風骨血相融。眼眶似有淚珠划進鬢髮,宇文嶔悶聲道:“三年前亓表兄回了我一封書信,說你們在西南海崖剿匪,我想去尋你,途中路過溼滑的海崖不慎跌了下去被崖上的樹枝劃的。”因為不敢讓家裡人發現他受傷,所以便草草處理了傷口,以致於留下了這麼明顯的傷疤。黑暗中並沒迎來林攬風的安慰之言,也沒有迎來林攬風的責備。宇文嶔猝不及防的被林攬風翻了個身,只覺得後背傷疤處溼熱溫暖。緊接著腰上一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