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1/2 頁)
“但這只是一種可能,不能排除這件事的真實性,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陳助理真的給了競爭公司商業資料,我們還怎麼和他們競爭?”“聽說前幾天,陳助理因為工作上的失誤,被財務長責罵是嗎?”有一位主管看向霍振延。霍振延無從否認,點了點頭。“那就是說,陳助理對財務長的責罵也可能心懷不滿,所以故意將商業資料給競爭公司,這也是有可能的?”“這話可不能亂說。”許廣山公正道:“陳助理在我身邊做事很多年了,她不是這麼禁不起挫折也不是嗜錢如命的人。”“可是現在大家都在懷疑,任何一點小細節都有可能造成公司的損失,從常理來推斷,每個人做每一件事都有一個動機,會不會是陳助理因為不滿財務長的責罵,故意將商業資料給競爭公司,哪怕不收取回報,也是有可能。”許廣山氣急,“你這樣說會誤導大家的猜疑,對陳助理不公平。”那位主管當即辯駁道,“那你這麼為陳助理解釋,就是有偏袒的成分。”許廣山語塞,看向霍振延,“財務長,陳助理已經跟了你幾個月了,你對她應該也有點了解。”那位主管又立刻反對,“工作上的往來,並不能真正代表一個人的實際人品,何況我只是說陳助理最有這麼做的動機,並沒有說她一定這麼做了。”那位主管說完,所有人的目光全看向霍振延,他是企劃總負責人,陳思妤的直接上司,他對這件事最有權力出聲。霍振延隔著會議桌看陳思妤,緩緩說道:“確實工作上的往來,不能作為判定一位員工是否有違反公司的標準,陳助理,我希望你能知道這件事對公司的嚴重性,實話實說。”霍振延這麼說聽著不偏袒,但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看到陳思妤被其他男人搭訕時,他心頭那把怒火有多旺,而他更氣,陳思妤竟然還傻得任人搭訕,一點都不懂拒絕,為此,他本來的偏袒因為情緒而保留了。他的眼神,他的話,彷彿一把劍,狠狠插在陳思妤的心上,縱然所有人都對她投來質疑的眼光,但只要霍振延相信她,她都能坦然面對,可惜他沒有。“進公司工作這幾年,公司給我的年薪一直很好,主管對我也很照顧,我不可能拿自己的前途去作賭注,財務長要我實話實說,我不知道我該說什麼。”陳思妤淡然地看霍振延。“今天會議之前,我找人調查了陳助理。”那位又說,“你的母親往生前重病,那時需要一大筆錢醫藥費,你父親早逝,家裡只有一個姊姊,欠下的醫藥費卻可以一次繳清,如果當時這筆錢是欠來的,那表示這幾年陳助理家一直都在還債過日子。”陳思妤沒料到私事會被拿上來談,過往好像結痂的傷口又被人殘忍揭開一樣疼,她強壓下心裡的難過回道:“我沒想到公司為了一張照片,竟然找人調查我的過去,我想請問這件事跟公司商業資料洩露有什麼關係?”那位主管面無表情,卻不停地向大家說明立場,“陳助理的私事我沒有惡意,只是為了理清原因請人查一下,畢竟有時人為了錢,確實會做出一些沒有理智的事。”陳思妤面無表情的聽著。而在場的主管們似乎也有些接受這個的推理,就連許廣山都閉口不言。唯一不同的是霍振延,他眉頭緊緊鎖著,表情複雜地看著陳思妤。原來七年前,她是為了她母親的醫藥費才會做那樣的事。他一直以為陳思妤是因為當時年輕不懂事,被物質迷失自我,才會出去作那種交易。重逢後,看到她改過自新,他一度以為是自己改變了她的命運,他心裡還曾有過小小的成就感,卻原來他是毀掉她命運的那個惡魔。“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接受公司讓司法介入,用最直接的方式還我清白。”陳思妤說,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看不出一絲情緒。眾人一聽,全都詫異不已。司法介入是公司對員工最不近人情的做法,陳思妤卻選擇用這樣極端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只有陳思妤自己知道,她是被氣瘋了,霍振延的質疑,被揭開傷疤的窘迫,氣得她失去所有理智。“很抱歉,我認為這件事不適合司法介入。”霍振延突然開口說道,他看著陳思妤,似乎在用眼神提醒她。“ 陳助理,我們現在是在解決眼前的問題,請你保持理智,如果你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公司的事,公司也無權採取司法途徑,這對你不公平。”“很抱歉,事關我個人清白,我接受司法介入調查,公司要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如果認為我不適任,想要開除我,我也接受。”這時的陳思妤已經無所謂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她不等主管們開口,生氣地拉開會議室的門想要走人。高偉淇和夏心曼不放心,剛趁工作空檔在這裡聊了一下會議的可能結果,卻不想會見到陳思妤走出來。他們走上前還未開口,陳思妤見到臉上的關心,心裡很感動,“不用替我擔心,我願意接受司法介入調查,證明我清白。”“什麼?”高偉淇聽後,連忙走進會議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