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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女兒看,宋珍寧是個單純的,見薛母如此,送了一堆的好東西,又留下幾句話就回了前院。日子如流水,薛垣這日下朝,積攢了些怒氣,不好對著宋珍寧發,就提步往後院薛母那去,鶯兒正在院裡晾衣裳,猛的被人抱起摔床上,嚇的掙扎半天,回頭一瞧,才鬆口氣,推開他坐起來,嗔他,“幹什麼,嚇死個人。”薛垣多日不見她,想極,一個勁的拿甜蜜話哄著,可算博了美人的笑模樣,直到晚間了,才回了前院。宋珍寧是個傻的,可跟隨的婆子個個精明,多來個幾回,自然就發現了端倪,對薛母的意見越發的大,竟然偷藏個女人誘惑她家的乖女婿,可恨至極。幾個人一合計,務必得把那個賤人給揪出來,趁著去給薛母請安的時候,宋珍寧悶頭說自己沒有個姐妹陪著,想接了鶯兒去,妙齡的女兒家就那麼一位,到了前院,還不怎麼整治怎麼是。薛母嘆口氣,揮手讓人去喊,嘴中說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個老婆子是管不了的。”宋珍寧抬頭,婆母的意思是,她都知道,那還縱容著薛垣寵妾滅妻,這是何等的大罪過,罷了,鄉下人就是見識少,她得拿出來點威嚴。不提她們兩個女人之間的機鋒,只說鶯兒,慌里慌張的被扯著去了前院,跪了半個下午,汗流浹背了,才見著當家主母,越發的抬不起頭,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個罪人,偷偷搶了什麼東西似的。宋珍寧細細打量她,除了瘦的跟麻桿一樣的身段,並沒有什麼值得男人喜歡的,真是奇怪。薛垣每天都在她屋子裡頭過,回了自然就看見地上的灰突突的影子,腳步一頓,呵斥她,“跪著幹什麼,起來。”窗子裡頭一幫人都在瞧著,薛垣也不好抱她,乾脆提步進屋,揮手讓下人都出去,跟宋珍寧解釋起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不大會兒,鶯兒就被兩個婆子抬著去了廂房,第二日,宋珍寧容光煥發的喊了她過來,只說以後好好伺候,不得捻尖耍壞等等,鶯兒只能拜謝了,然後出去。隨後的幾月裡,她都沒再見過薛垣,每日都跟婆子學習規矩,神色日漸消瘦,卻說薛垣,他最近是真真的顧不上宅子裡的女人們,朝堂上風捲雲湧,大勢一觸即發,三皇子常偷偷潛入他府邸共商大計,背地裡又幹了許多不為人道的血腥事。毒婦前言正焦灼的期間,宋珍寧得了喜訊,已懷胎一月,薛母自然高興萬分,疊聲的稱讚,鶯兒不知情,婆子領了她去跟前伺候,宋珍寧就是想炫耀一下,你個賤胚子陪著爺們幾十年都沒打個種,而她就這麼幾月就開花結果了,可見這福命啊,不是誰都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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