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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平低聲笑笑,起身在夏寒穎唇上親了親,“像我,我對你就死心塌地的。”“滾一邊去!”夏寒穎雙眼含情瞪他一眼。李盛平笑了聲,又低頭親了下去。“別胡鬧,我貼著面膜呢?!”“揭了唄,有我在,還貼什麼面膜啊……”——溫暖的花房內,穿著黑色大衣的劉忠匆匆進去,引得四周的人都看了過去。劉忠走近,在一個穿著白色毛衣的男人耳邊低語。男人手上動作沒停,依舊專注認真地擺弄花盆。直到聽到自己感興趣的事,他眼睛一亮,“去了?那那孩子呢?被擺了一道就沒做什麼小動作?”劉忠也跟著笑,“怎麼會!他私底下,可準備一份大禮呢!”男人愉悅更甚,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毛巾,一點一點慢慢擦拭,“那這就有好戲看了。”果然沒等幾天,夏寒穎怒氣衝衝地去找樊陽。☆、017夏寒穎衝進來的時候被秘書攔住了。“這位女士,請問您有預約嗎?如果沒有,需要……”戴著眼鏡的斯文女秘書踩著高跟鞋微笑解釋。夏寒穎冷笑一聲,“你去問問樊陽,我夏寒穎找他,需要預約嗎?”她的氣勢太過凌人,而且她說她姓夏……女秘書見夏寒穎並沒有往裡衝的架勢,鬆開手退後一步,做邀請狀,“請您站在會客廳稍等,樊總正在會議室開會。”不能失了風度,夏寒穎強忍著怒火,端坐在會議室沙發上。女秘書送了咖啡茶點過去,隨後就進會議室給樊陽說了一聲。樊陽眼睛一閃。這麼快?不過,既然來了就來吧,樊陽勾了勾唇,沒有打斷彙報的員工,依舊靠在椅背上繼續認真聽。底下員工見樊總的秘書和他說了什麼,雖然樊總沒說什麼讓他們加快進度的話,可樊總的規矩誰不知道?開會的時候嚴禁打擾。既然秘書進來都沒得到呵斥,那看來事情必定不是小事,不過樊總也沒說解散……員工們視線一碰,不約而同都加快了彙報速度。樊陽就彙報上來的情況,逐一點評,等到會議結束,距離夏寒穎過來,已經是2個小時後了。夏寒穎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樊陽推開門進來的瞬間,她諷刺道:“怎麼?看不出來樊總這個公司不大,業務倒是挺忙。”一個小破公司而已,去年才創立,至今才接了一個比較像樣的專案,怎麼,關公面前耍大刀?夏寒穎覺得自己以前對樊陽的評價都是錯的。她雖然不進公司多年,可現在李家那一份家業,她敢說,裡邊有她百分之五十的心血。沒有她,李家就算靠上她孃家,也不會發展地這麼好。在她看來,樊陽這個小破公司在李家面前就是一粒砂而已,沒有絲毫值得她注意的地方。這間公司唯一的作用,就是向她宣告他的能力,而現在……“你什麼意思?”夏寒穎想到自己公司員工彙報上來的情況,忍不住開口道。樊陽微笑,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恭順平靜,“意思?我什麼意思?伯母,你說的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啊。”“別在這兒裝模作樣!”夏寒穎怒喝,“東城區的那一片地,你什麼意思!”最近幾年,夏家漸漸不再給李家扶持,或者說,扶持力度沒有以前那麼大。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影響,李家賺的也還可以,可夏寒穎害怕終有一日,夏家不再把李家看進眼裡。李家是從李盛平這一代才開始進入上層社會的,為這,女兒出門在外,多半時間還是靠她孃家的關係。李盛平有多少能力她瞭解,為了以後的妥當,李家一定要站穩腳跟,夏寒穎才能放心。所以,夏家一定要作為李家的靠山,保證李家在a市上流社會牢牢佔據一片土地。東城區那塊兒地就是夏寒穎送給夏家的一份大禮。夏寒穎想借此讓夏謹言看到她的能力,或者說李家的能力。為了那塊兒地,李家的公司去年下半年把其他業務都推了,全力以赴,沒想到就在馬上成功的時候,被人截胡了。她更沒想到,截胡的人居然是她未來的女婿——樊陽。樊陽面色不變,心裡卻是又驚又喜。夏寒穎看著他裝模作樣,只感覺自己以前真是看走了眼,忍受不了這個羞辱憤怒,她起身就要離開。樊陽喊住她,“伯母,您太見外了,我本來就是想把這地兒送給您,您倒好,一上來就氣勢洶洶,讓人真是……傷心。”扶著門把的夏寒穎一愣,她轉身,蹙眉道:“你什麼意思?”樊陽輕笑,走過去合上門。“我的意思是……我把它白白送給你。”他道。白送?再信他,她就是個傻子。重新在沙發上坐定,夏寒穎反而平靜下來,“說說吧,你要什麼條件?”無功不受祿,雖然這個祿本來就是屬於她的。樊陽倒了一杯咖啡送過去。左腿壓右腿,樊陽神情說不出的放鬆,“我和菁菁的這個關係,說條件就太見外了,只是我想著我和菁菁處了這麼長時間,還沒見過她的長輩們,有點說不過去。”長輩們?夏寒穎冷哼,李盛平父母都不在了,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是普通人,那樊陽說的,只剩……“我聽說,夏家最近有一個什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