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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傷處,沒有半分僭越。
日頭徹底西沉,只在天際露出一個小小的圓邊,金粉色的霞光躲入雲層裡,用不了一刻鐘,月亮便會跳出來。
她打量著沈頃,凝望著他柔和溫順的眉眼。
從前,酈酥衣以為,漂亮這個詞只是用來形容女子。可今日這般近距離地打量他,她這才驚覺,這世上當真有男人竟生得比女子還要精緻漂亮。
沈頃長眉入鬢,身如寶樹。那食指微涼,一寸寸撫過她的領口。
“還有哪裡?”
“腳。”
他像是沒有聽清:“什麼?”
“腳……腳踝。”
昨天夜裡她想逃,終於尋得了個間隙,慌慌張張地縮至床腳。
可沈頃卻不放過她。
酈酥衣兩眼汪汪,眼睜睜看著男人的大手緊緊包裹住她纖細的腳踝。他的手極緊,極有力,將她整個人連同身前的被褥,惡狠狠地自床角邊拖拽了過來。
待反應過來後,沈頃的手指頓了頓,“好。”
他低下頭,褪去酈酥衣的鞋襪。
下一刻,那涼意便在她的腳踝處輕輕蔓延開來。
起初是涼的。
他的手指剜了塊藥膏,於她腳踝處輕輕打磨。不一會兒,便摩挲處一道熱意。酈酥衣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去,正見男人低垂著一雙濃睫,認真替她上著藥。
那熱意漫上耳根子,酈酥衣的臉頰燙了一燙。
她咬了咬下唇,哼出聲:“癢。”
小姑娘的腳指頭向上翹了翹。
素白的雪膚上,是溼淋淋的藥膏。沈頃的指腹換了個方向打圈,力道稍微加重了一些。
“這樣呢?”
她點頭:“好些了。”
昨天夜裡,他的手指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現下瞧著沈頃這般,酈酥衣忽然有一種錯覺——昨夜那一場鏖戰,似乎只是她一個人的幻覺。沈頃一直都是沈頃,是眾人眼裡那個端莊穩重、溫潤有禮的沈家二公子。
上完了藥,沈頃取來一方素帕,將手指上的膏液擦拭乾淨。
昏昏之色籠罩下來,恰恰遮住了他耳垂處的一點紅暈。
他垂下眼簾,不動聲色地將藥膏收好,試圖去驅散內心深處泛起的那一層波瀾。
酈酥衣穿好了鞋襪,乖巧地坐在床邊。
沈頃掩去面上的不自然之色,咳嗽了聲:“我還有些事,恐怕今夜不能陪著你。”
其實也沒有多重要的事。
只是他能感覺出來,他的新婚妻子,仍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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