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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頸,那溼漉漉的一雙眼,以及那軟嗓輕喚的一句句“郎君”……坐在搖晃的馬車裡,單是回想著,男人的身子竟不由自主地酥了半邊。
不可否認,那女人雖虛偽狡詐,卻是人間難得的尤物。
沈蘭蘅探出手,叫停了馭馬的車伕。
魏恪再度勒了勒韁繩,關切道:“二爺有何吩咐?”
沈蘭蘅聲音淡淡,吩咐:“將我的馬車停了,再為我找一匹馬來。”
聞言,魏恪原以為他是在馬車中待得累了,便應了聲,忙不迭為自家主子牽來一匹紅鬃馬。
沈蘭蘅走下馬車,而後利落地翻身上馬。
說也奇怪,他雖並未繼承酈酥衣的滿腹文采,對於酈酥衣這一身不凡的武藝,卻能傳承上一多半。男人極為輕鬆地坐上紅鬃馬,眯著鳳眸,朝後望了望。
“我們適才,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魏恪雖不知他為何這般問,但對於“酈酥衣”的話,向來都是有問必答。
他微微俯首,如實道:“回二爺,適才出了府,我們便一直向西北方向前行。”
既如此,他便一直馭馬,沿著東南方向一路折返即可。
沈蘭蘅調轉了馬頭,微微勒緊韁繩,欲喚出那一聲“駕”。
心思粗笨如魏恪,此時也能發覺出他的不對勁。見狀,一身黑甲的男人驚異問道:“二爺這是要做什麼?”
月色傾灑,落了沈蘭蘅一身。
他把玩著馬韁,漫不經心地道:“我回沈家,將她接出來。”
她?
魏恪怔了怔。
片刻,鐵衣黑甲的男人反應過來——世子爺回府,是想要將夫人也接去西疆!!
他忙不迭阻攔道:“世子爺,萬萬不可!”
且不說這行軍打仗時,夫人會不會成累贅,那西疆陰寒至極,如今還正是大寒時分。就算帶上了夫人、去了西疆,也怕她那嬌弱的身子會撐不住啊。
周圍不乏有將士也聽到了二人的談話。
有些大著膽子的,也與魏恪一般,上前來攔。
“世子爺三思!此去西疆,山長水遠旅途勞累。況西域之地又如此陰寒,夫人身子嬌貴,怕是受不了此等蹉跎!”
“世子爺三思——”
如若此時,與魏恪說話的是酈酥衣,或許會徵詢在場之人的意見。但他不是酈酥衣,既拿定了注意,那便是一意孤行。
沈蘭蘅未理會左右,冷冷揚鞭。
“駕!”
鞭聲破夜,響徹長空。
沈蘭蘅一身金甲,穿梭在夜風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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