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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打,昨日將你關在水牢,已是聖上格外開恩。”
酈酥衣手上力度並不改,“我不知你先前可否有人教化,也不知你可否上過學堂、請過先生。沈蘭蘅,但你如今已及弱冠,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你可否莫再像以前那樣鬧小孩子脾氣,行為做事,都該考慮後果。”
坐在榻上的男人皺了皺眉,“你輕些。”
她才不輕哩。
面前之人又不是沈頃,酈酥衣一點兒都不心疼。重一些好,讓那人知道疼了,也能好好地長個記性。
酈酥衣冷笑了聲,愈發用力。
疼,疼死才好!
她心中沒有一丁點兒憐惜。
得了她這樣一頓“蹉跎”,沈蘭蘅竟然也不惱。他耳朵裡認真聽著酈酥衣的話,卻又將臉彆扭地別到另一處去。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
她是在關心自己嗎?
她一定是在關心自己。
沈蘭蘅如是想。
於是乎——酈酥衣越往下罵,越是發覺,沈蘭蘅的臉上,竟帶了一抹詭異的笑。
男人揚眉,目光漸漸溫和,一雙眼含笑望向她。
酈酥衣:?
這人有病?
自己越罵他,他笑得還越開心。
罵到最後,沈蘭蘅忽然伸出手,將她一抱。男人手臂極長,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攬入懷中。
“你做什麼?”酈酥衣道,“鬆開手。”
沈蘭蘅已經習慣了她的沒好臉色。
“不松。”
男人傾了傾身,眼底有喜悅的光,“酈酥衣,你緊張我,你在在乎我。”
因為緊張他、在乎他,所以才願意與他說這些。
沈蘭蘅眼中笑意愈甚。
“早知這樣便能讓你緊張我……”
他將懷中少女抱緊,認真道。
“莫說是一夜的水刑,就算是十道、百道,哪怕是上千道……只要你能緊張我,能在乎我,那便是值得。”
酈酥衣無語,愈發覺得此人朽木難雕。
就在對方俯身欲再親吻她時,少女伸手,冷淡將其身形推開。
她道:“你怎麼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外間夕陽浴血,映照得天色昏昏,帳內周遭愈發黯淡。
軍帳裡,正擺在床頭的暖盆子炭火未歇,冷風穿過,颳起一陣“滋啦啦”的聲響。
酈酥衣也靜下心、沉住氣。
她儘量平和地同身前之人分析其中利弊,企圖教會他一些道理。
“沈蘭蘅,你為何要殺郭孝業。”
“因為他肖想你。”
“那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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