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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年了。”“發病前後,有沒有異常?”“應該……沒……”“能說下首次發病的情況嗎?”沈宴州驟然沉默了,在勞恩先生問到這個問題時,突然一個畫面閃現在了腦海。那是他十八歲成年禮時喝醉酒闖進姜晚房間的畫面。當時,姜晚才從浴室出來,穿著清涼的純白睡裙,長髮溼漉漉的,滴溼了一片,掩不住誘人的好身段。他喝醉了,本想著告白,但情火上頭,猛地抱住了她…… 秀恩愛秀出國了姜晚嚇了一跳,用力想要推開他,但她力道太小了,身體也嬌嬌軟軟的,他輕輕鬆鬆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宴州,宴州,求求你,別亂來——”她在他身下顫抖哀求,眼淚簌簌落下來。“晚晚,你別怕,我就摸摸——”他沒想亂來,但手腳控制不住地去脫她的睡裙。其實,用不著脫,輕輕一扯,就全數散開了。她美好的身體全數展現,就在他身下,軟玉溫香的誘惑,他親親摸摸,她嬌羞的泣不成聲。可哭著哭著,就睡著了。而他理智也回來了,抱著她就這麼睡了一夜。第二天,僕人推開房門,就看到了他們睡在了一起。他被吵醒,見她還在睡,便關上房門,守在門外。奶奶看到他,顧念姜晚的名聲,很快就做主定了她的身份。他很高興,雖然被罰跪了一天,但依舊高興的像是得了寶貝的傻子。真的太高興了,所以到了此刻,才記得僕人來說:“少爺,晚晚小姐還在睡。”她睡了一個上午。從那之後,似乎自己一靠近她,一想親近她,她便睡了。而他總不好在她睡覺的時候欺負她,也覺得恩愛這種事是雙方的情動和燃燒,便一直推著……“沈先生,沈先生——”“宴州,沈宴州——”勞恩和姜晚的呼喚終於喚回了他的意識。沈宴州回了神,倏然站起來,面色有些嚴肅:“勞恩先生,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吧。”勞恩愣了下,看了眼姜晚,似是明白什麼,點頭應了:“好的,沈先生。”兩人很快出了房。姜晚留在房裡,有點懵。原主姜晚首次發病是什麼情況?沈宴州想到了什麼?她好奇之餘,又有點憂心。男人那般鄭重,還躲著她,又出於什麼原因?姜晚想的有點煩躁,房間裡空蕩蕩的也無聊,便換上細跟涼鞋,忍著身體的不適走出了臥房。兩保鏢候在外面,見她出來,齊齊躬身喊:“少夫人。”姜晚點頭問:“嗯,你們少爺呢?”“親自送勞恩先生回去了。”8.回答她的是馮光,他個子很高,大平頭的髮型,黑色西服穿的威嚴凜然,看起來很不好相與。姜晚跟他不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道:“那我能出去轉轉嗎?”“當然。”馮光讓開一步,做出請的手勢。姜晚邁出幾步,兩保鏢跟在身後,不遠不近的距離。她回頭看了眼,覺得馮光挺細心。她微微放緩了步子,他也腳步慢下來。然後,她驀然駐足,突發奇想地問:“你在沈宴州身邊多久了?”馮光愣了下,目光帶著怪異,但很快掩飾了,低聲回:“五年了。”他跟姜晚一後一前進了沈家,不過,一主一僕,說話都很少。姜晚性子文靜,但在他看來,過於文靜,便是過於冷漠。她對無關的人向來不上心,當然,有關的人,比如少爺,也是不上心的。好在,近來有所轉變,像是突然情竇初開了,知道在少爺面前展露笑顏和愛意了。姜晚覺得馮光的目光挺犀利,聽到他的回答,才發覺自己問了個愚蠢至極的問題。馮光說在沈家待了五年,那麼,幾乎是和姜晚同年了。而她不知道,不管是記不得,還是其他原因,都顯得她太過沒心沒肺了。“呵呵。”她尷尬地笑了下,努力圓上話題,“一轉眼都這麼多年了呀。”“嗯。”馮光神色鄭重:“時光匆匆,和心愛之人度過的每一天都要好好珍惜。”姜晚:“……”真是忠心可鑑的保鏢。她聽出他話外之音,要她多多珍惜沈宴州。“謝謝。我會的。”她笑了下,繞過走廊,來到酒店大廳。不愧是五星級酒店,大廳有舒適的沙發休息區,咖啡吧,甚至還有酒吧吧檯,上面陳立著各種名貴的酒品。幾個穿著清涼的韓國美女坐在吧檯上,言笑晏晏地聊著什麼。姜晚離得遠,聽不清,看了一會,就走出了酒店。酒店不遠是海灘,她走了十幾分鍾,就到了。先前在落地窗前吹泡泡的幾個孩子已經不見了,她看了一圈,沒找到,但看到一位年輕媽媽帶著三四歲的男孩往海邊走。那海浪衝過來,浪花打溼了媽媽的衣裙,但小男孩卻是抱著媽媽的腰,猴兒一樣,躥上她的腿,躲過了海浪來襲後,還不肯下來了。總之,行動敏捷又很萌,算是萌娃般腿部掛件了。姜晚看的不自覺笑出來,小孩子總是特討喜的。她又沿著海灘走了會,身邊是各色面板的遊客,說著她聽不懂的話,一時竟有種“喧鬧是他人的,而我只有寂寞之感。”好在,她也沒寂寞太久,沈宴州就回來了。他在人群中特別醒目,白衣黑褲,東方人特有的俊美面孔吸引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