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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州……沈宴州,你怎麼了?”她聲音急切,他似乎意識迴歸,目光有了焦距,喃喃道:“我、我沒事,我……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什麼噩夢?”姜晚有些好奇,男人膽子也不小,竟還會被噩夢驚醒。沈宴州搖搖頭,什麼也沒說,鬆開她,下了床。他去浴室洗漱了,衝了澡,洗了臉,刷了牙,再出來時,身上穿著純白的浴袍,胸口敞開,露出溼漉漉的美好風光。姜晚也下了床,赤腳站在窗戶處。外面在下雨。暴雨肆意傾瀉,伴隨著夏日的轟隆雷鳴。剛剛驚醒他的便是這現實中的雷鳴。似有深意。詭異的雷雨夜帶來的驚悸感覺還在心間迴盪。他走過去,從身後回擁住她,輕嗅著她身上安寧的氣息,低喃道:“晚晚,我剛剛做了一個噩夢。”姜晚回過頭來,眼眸帶著溫柔的笑:“嗯,什麼噩夢?”沈宴州親著她的長髮,聲音低啞好聽:“一個沒有你的噩夢。”這是在說早間情話嗎?姜晚笑著點頭,頗有點厚臉皮地說:“好吧,沒有我的夢,那的確是噩夢了。”沈宴州知道她是誤解了,解釋說:“晚晚,我真的做了一個噩夢。”“哦,那你說說看。”“我做夢你出事了,從姜家的樓梯上滾了下去,摔成了植物人。我沒有堅守住對你的愛,喜歡上了別的女人。在結婚那天,沈景明回國了。他恨我辜負你,毀了我的公司,打斷了我的腿,而我……在你墓碑前自殺了……”他回憶著噩夢的內容,姜晚安靜聽著,臉色一點點變白了。這是原劇情裡沒有的內容,是番外嗎?原來,這才是那故事的大結局?而她的出現,又是什麼意義?現在,沈景明跟沈宴州因為她在搞商戰,沈宴州暫居上風,在她的勸說下,兩人和解了,那麼,這會是她穿來的意義嗎?而她幫助化解了他們的商戰,算是功成身退嗎?她的未來是怎麼樣的?姜晚正想得出神,沈宴州抱住她身體的手慢慢收緊,聲音帶著脆弱:“這真的是個噩夢,對不對?”“對。”“晚晚,很抱歉,我沒有在夢裡繼續愛著你。”“那……那只是一場夢吧。”“真可怕的夢!”沈宴州低嘆一聲,將她扳過來,抱緊了,親著她的額頭,溫聲呢喃:“為了避免那麼可怕的噩夢,晚晚,我們結婚吧?” 漫長求婚之旅“嗯?”姜晚偏過頭來,眼神帶著點困惑:“不是結過婚了?”沈宴州微微一笑,親了下她的眼眸:“你忘了,我們還沒領證。”什麼?還沒領證?這劇情……姜晚驚訝過後,忙恢復平常神色,傻笑了兩聲:“呵呵。”這坑爹的劇情。原主這個大炮灰!沈宴州抱緊她,有點珍惜的意味,喃喃道:“也本該早就領證的,但每次去領證時,你就睡覺,像貪睡的小豬,等你兩三個小時也不醒。就這麼錯過了好幾次的機會,也難為你不記得。”原來如此。也說的通。不過,既然還沒領證,那就有趣了。姜晚親他一下,笑容壞壞的:“那就好好求婚吧。”“嗯?”“沒有鮮花,沒有戒指,沒有浪漫的求婚,我可不會輕易同意。”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希望被感動,被熱烈追求。姜晚現在就是這個想法,不能輕易同意領證結婚,要讓他明白得之不易。於是,沈宴州漫長的求婚之旅開始了。他先是讓人哄著姜晚外出逛街,自己選定了36克拉的婚戒,又準備了一千朵玫瑰,在別墅外的綠草坪上擺出巨大的心型,還拉著大提琴練習一首曲子。現場很轟動,別墅外圍著很多看熱鬧的人。一切就等晚上了。姜晚對此毫不知情,正在購物中心的嬰兒區看那些小孩子的衣服、鞋子。陪伴她的是劉媽,兩人看來挑去,選了大半天。“這件小紅裙太可愛了。”姜晚把紅色公主裙拿出來,很小很小的裙子,蓬鬆的荷葉裙襬,腰間帶點綴著嫩黃的流蘇。劉媽看到了,笑著說:“這件估計要等寶寶一兩歲太能穿呀。”姜晚喜歡,抱在懷裡,認真點頭道:“那就等寶寶一兩歲再穿。”“哈哈,你可真急呀。”劉媽說著,放下手中的小鞋子走過來。她摸摸布料,棉質的,很柔軟,不傷小孩子面板,又接著說:“質料還不錯,先買著,就怕是個小公子,這些都穿不了。”姜晚買了一堆女嬰用品。她期待著是個小公主。劉媽內心是不太認同的,說重男輕女就有些偏激了。她只是想姜晚一舉得男,然後坐穩沈家少夫人的位置。“我感覺是個小公主。”姜晚一邊繼續挑著女嬰用品,一邊笑著說:“嘿,不是說母女連心,有些心靈感應嗎?”劉媽:“……”就不能期待個小公子嗎?第二胎再期待小公主也好呀!她皺眉,小聲嘟囔了幾句:“少夫人又任性了。那母子也是連心的,我估摸著是個小公子。沈家三代都是男嬰,說明,這是有祖上護佑的。”姜晚:”……”扯什麼祖上呀!她知道劉媽喜歡男孩子,也不多說什麼。兩人逛到珠寶區時,劉媽堅決要給寶寶買個見面禮。她心裡期待男孩子,就挑了個翠綠的觀音玉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