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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跟沈宴州坐上後車座,保鏢坐在駕駛位上,很快發動了引擎。去醫院的路上,姜晚有些慌張:“她會不會很嚴重?要是醒不來了,怎麼辦?”沈宴州握住她輕顫的手,安撫道:“不要胡思亂想,這是個意外,而且,晚晚,是姜茵想要傷你。她這是自作自受。”“我知道。她是罪有應得。我就是……”心裡有點不好受。這件事來得突然,她沒有一點準備。姜晚依偎在他肩頭,想著這件事的後續處理:“姜茵出了事,孫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估計要被她勒索一筆了。”“我不會給的。”“嗯?”沈宴州輕撫著她的頭髮,語氣凜冽生寒:“她有意傷害你,讓人送她去醫院,已經是我能容忍的最大極限了。”如果不是他及時護住她,會發生什麼後果?會不會像姜茵那樣摔下去,滿額鮮血,昏迷不醒?想一想就覺得可怖。他緊緊擁住她,親吻著她的頭髮:“晚晚,還好你沒事。”他是這樣珍惜她。害她的人即便受到懲罰依舊不解恨。姜晚不再說話,安靜地依偎著他,感受著他身上傳出的安全感。她全身心放鬆, 我就認定你了。有保鏢奔過來,攔住了孫瑛。“請冷靜下!”孫瑛冷靜不了,哇哇怪叫:“你們放開我!這是殺人兇手!他們狼狽為奸,殺了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啊~”她可憐的孩子很快掀開白布坐起來,雙手捂著鼻子:“媽,我好好的,沒死呢。”孫瑛傻了,回過頭來,就見姜茵從擔架床上下來,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扯著醫生的白大褂,小聲地說:“哎呀,醫生,我要怎麼辦?我的鼻子呀……”她從樓上摔下來,渾身沒事,就是額頭受了點傷,才進急救室就醒了,但是,整形的鼻子塌了,她毀容了,纏了醫生好長時間,非讓人家給整好了。醫生很心累,拽開她的手臂,無奈地說:“小姐,真沒辦法,我這不是美容院,如果想整容,隔壁醫院瞭解下?”姜茵欲哭無淚,捂著鼻子不敢見人。孫瑛見她因為一個鼻子,就用白布矇頭,又氣又怒,忍不住就動了手,握拳錘她:“你個死丫頭,讓你嚇唬媽!你個冤家,小沒良心的,你是不是傻?我可白疼你了!”“哎,媽,疼,你別打我呀~我錯了,媽,我錯了。”姜茵一邊求饒,一邊捂著鼻子躲到沈宴州身後,小聲哀求著:“宴州哥哥,快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沈宴州懶得搭理母女兩人的鬧劇,攬著姜晚走向醫生,低聲開口:“請問,她的傷勢如何?”醫生見終於有一個靠譜的人過來了,一肚子的不滿忍不住往外冒:“別擔心,沒什麼,就是額頭磕到了,流了點血,已經處理了,至於其他傷勢,沒有,她好的很,活蹦亂跳,差點沒把急救室給掀了。”沈宴州and姜晚:“……”同一陣沉默,同一個想法:禍害遺千年。他們想走,孫瑛攔住了:“茵茵是被你們從樓上推下去的,雖然眼下沒什麼事,誰知道有什麼後遺症?宴州,我知道你是懂事的,茵茵也是你妹妹,你怎麼也不能一走了之啊!”姜茵這時候終於智商上線了,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捂著額頭,裝腔作勢的很明顯:“宴州哥哥,我腦袋疼。哎呦,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