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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你。我想你。”“我知道。”“我很害怕。”“我知道。”“我只想要你。”“我知道。”“我不想離開你。”“我知道。”她眼睛紅了,眼淚落下來,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什麼,語無倫次的,像個傻子。沈景明看著她,心裡痛得像是被人拿錐子戳,何必呢?如今自己卻落個拆散他們有情人的小丑。他錯了。錯的離譜。他覺得自己不該回國。沈景明轉過頭,繼續往莊園裡走。客廳里美酒佳餚已經擺上了桌,似乎等候良久。他走過去,坐下來,倒了一杯酒,一仰而盡。好想一醉方休。姜晚,對不起。我不會愛人,我只愛了你,而你一直不是我的。無盡的苦澀。“有烈酒嗎?”“有。”男人讓人拿來了烈酒,濃度很高。他一杯杯喝著,眯著眼,似醉非醉地去找人:“姜晚呢?她在哪裡?”“姜小姐在外面等沈先生。”“她等他,我等她,我一直在等她。”沈景明又喝了一大杯烈酒,醉醺醺地笑:“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我以為……我會等來的。都是奢望。”“感情一事不可強求。”“可沈宴州強求到了。姜晚不喜歡他,他強求了五年,姜晚就愛了他。我以為……我也可以。”他閉上眼,趴在桌子上,有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他這一生從沒哭過。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男人看到了,垂手站了良久,終是嘆息著說:“你知道嗎?普羅旺斯是一座騎士之城。你強行把她帶了過來,而沈宴州萬里奔襲,他註定是她的騎士。”“是嗎?”“是。”“我錯了嗎?”“你錯了。”“呵呵。”“知錯就改。向沈宴州認真賠個罪,這是你該做的。”“呵呵。”他像是在冷笑,又像是在苦笑。沒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正如沒人能理解姜晚此刻的心情。她在山谷上的一片藍色薰衣草的花海中,看著大道上來往的車輛。激動、忐忑、思念、期待、欣喜……複雜的感情在大腦、胸腔交織,讓她握緊的雙手有點發顫。她緊盯著每一輛車,白色的,紅色的,黑色的,一輛輛呼嘯而過。她看的眼睛痠痛,揉揉眼睛,去繼續盯著。沈宴州、沈宴州……她在心中呼喚這個名字,一遍遍,然後,她低頭去摘薰衣草,紮成一束花,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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