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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本就是無心之語,聽了他的話,也就把這個想法踢到了一邊。沈宴州是主角,有主角光環的,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亂子很快就來了。 你真影響到我了。“哦,是嗎?”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態度,並不驚訝。他走上前,撿起地上的一封封辭呈,看了眼,笑道:“看來沈大總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是我的管理不得人心,還是你太過小人?沈景明,你心裡清楚。”沈宴州站起身,走向他,目光森寒:“我其實猜出來,你突然回國,又突然要進公司,用心不良。”“那你可有防範?”“你猜?”“我最不喜歡猜了,誰勝誰負,沈宴州,就讓我們拭目以待。”他正式下了戰帖。沈宴州揮手趕人:“滾出去吧。”他現在看他已不再是煩,而是厭惡了。沈景明的背叛,不僅是對沈氏集團的打擊,也會是對老夫人的打擊。想著,他對著走到總裁室門前的沈景明說:“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若真念著奶奶的養育之恩,這事別往她耳朵裡傳。”沈景明深表認同,譏笑道:“看來,我們終於有一件事達成了共識。”他趾高氣揚地離去了。齊霖杵在一邊,小聲說:“總裁,現在怎麼辦?”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嚴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門開會。”“是。”齊霖走出總裁室,外面工作間都在議論:“真不想沈部長是這樣的人,平時看他跟幾個主管走得近,還以為他是巴結人家,不想是打了這樣的主意。”“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聽說,沈部長也算是沈家的一份子,是沈總裁的小叔,這算是繼承人大戰嗎?”“他不是畫油畫的嗎?似乎畫的很好,為什麼不去搞油畫事業,突然進公司啊?難不成是為了做臥底來的?”“我最擔心的是公司還能不能堅持下去?沈部長搞黃了公司幾個專案,他這是尋仇報復吧?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公司的財務狀況。我上個月剛買了房,急著還房貸呢。”“誰不是呢?我還等著休產假吶,唉,這下奶粉錢可愁死人了!”8.……相比公司的風雲變幻、人心惶惶,矇在鼓裡的姜晚過得還是很舒心的。她新搬進別墅,沒急著找工作,而是忙著整理別墅。一連兩天,她頭戴著草帽,跟著工人學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說自己在負責一個大專案,除了每天早出晚歸,也沒什麼異常。不,最異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兇猛了,像是在發洩什麼。昨晚上,還鬧到了凌晨兩點。姜晚又一次起晚了。她睜開眼,身邊位置已經空了。她說不上失落還是什麼,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心情也有點低落。她下了床,赤腳踩在柔軟地毯上,拉開窗簾,外面太陽昇的很高了,陽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一個人吃早餐,分外孤寂。姜晚沒什麼食慾,身體也覺得累,沒什麼勁兒,便懶散地躺在搖椅上,聽外面的鋼琴聲。這應該是梅姐口中提到的鋼琴家吧?彈得還不錯,鋼琴琴聲激越明亮,高潮處,氣勢磅礴、震撼人心。她聽的來了點興趣,便讓人購置了一架鋼琴,學著彈了。她沒學過音樂,憑感覺彈著玩。每一個鍵出來的音符不同,她帶著一種探索的樂趣一一試彈,胡亂組合,別有意趣。當然,這是她的意趣。在她胡亂彈了兩天後,不滿的人上門了。來者很高,也很瘦,面板白皙,娃娃臉,長相精緻,亮眼的緊。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時也沒想到他是誰,便問:“你是?”“你能不能別亂彈鋼琴了?音樂不是你這樣糟蹋的。”來者很毒舌,兩句話氣得姜晚差點發火,連呼了兩口氣,才壓下去:不跟他一般見識,這人看來年紀比沈宴州都小,算是個小少年。但小少年難免淘氣,很沒眼力地說:“不會彈鋼琴,就不要彈。”姜晚忍著脾氣,好生解釋:“我在學習鋼琴中。”“有老師嗎?你估計上當了。”“沒有,自我學習中。”“那你沒有天分,早點放棄吧。”姜晚氣得想罵人了:“與你有關嗎?”少年皺眉,一臉認真:“你吵到我了!”“這是我的家,我彈我的鋼琴,礙你什麼事來了?”“你吵到我了!”“所以呢?”“不許再彈了!”這少年是中二病發作嗎?也太以自我為中心了!姜晚氣笑了:“你多大?家長是誰?懂不懂尊老愛幼?冒失地跑進別人家,還指責別人,知不知道很沒禮貌?”少年臉有些紅,但依然堅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別彈了,你真影響到我了。”他要參加一個比賽,這幾天都在練琴找靈感,這人彈的太差了,嚴重影響他的樂感。姜晚不知內情,冷了臉道:“我哪裡影響你了?我彈個鋼琴,即便彈得不好,也沒到擾民的程度吧?”她都是白天彈,反觀他,白天黑天都在彈,才是擾民呢。少年不善言辭,轉頭走了。姜晚看他那態度就不滿了,回了客廳,故意又彈了會鋼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復返,抱著一堆鋼琴樂譜來了。“你選一首,我教你彈,等你會了,你就練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