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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如此重複了三四次,晏書不得不停止,氣憤地罵起來:“他媽的腦子有病!”
正常人做個夢哪裡會這樣!而且還是面對她這樣的美少女!不都是先爽了再說嗎!可罵完,她心裡卻越發垂涎起來,也是,畢竟是百分之百的愛意,都是實點,哪裡能那麼隨隨便便就能搶過來呢?寶貴的東西本就得多花心思,否則她們一族也不會把100分當成畢生追求的東西了。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項歌就應該是她的。
翌日,項歌準時在六點鐘醒來,花了一個小時把菜做好,營養充足文火慢燉了8個小時的湯裝進保溫桶裡,再把飯菜裝進保溫盒裡,然後拎著上了車往學校去了。
姚傑渾身疲憊地醒來,先是懵著,然後察覺到什麼,臉色微微一變,掀開被子一看,“靠,不是?”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做的夢,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楚,那張臉……不是安翠那個和她被抱錯了的姐妹嗎?好端端的,他為什麼會做這種夢,夢裡那人還是她???昨天才見過一次面,難不成他心裡就對人家有那種不軌的想法?可是……
又覺得莫名其妙,又有一種詭異的心虛感,姚傑換了新內褲,早餐都吃不下幾口就去了學校。
安翠早就等著看姚傑和項歌今天會有什麼不一樣了,要她說晏書那魔女的眼界挺窄的,織夢能力明明是個很牛逼的能力。安翠記得她的現實世界裡有部不錯的電影叫《盜夢空間》,她的能力集合了電影裡男主角一行人的全部能力,使用得好的話讓人悄無聲息死在夢境裡也可以,甚至在夢境裡多花費點時間認真設計點劇情,在夢中世界裡讓其他人愛上她從而現實裡也愛上她也是可以的,偏偏她最經常做的就是給人造春夢。
原著裡她唯一一次正確使用了這個能力的時候就是她為了項歌決定不讓這個世界毀掉,於是在故事的尾聲裡使用這個能力給侵入者們催眠造夢,使得那些侵入者沉浸在了夢境裡,給人類的反擊爭取了時間。
安翠最先等到的是項歌,項歌現在也不早早送便當過來了,等中午班上其他人去食堂吃飯,他才送過來,跟她一起在空蕩蕩的班上一起吃。不送便當,他過來就是坐在安翠邊上的空座位上,不吵不鬧的,像只黏人但乖巧的狗。
安翠觀察了下他的表情,一點兒變化也沒有,看起來很正常,難道魔女沒有給他造春夢嗎?
等姚傑過來,她再看,姚傑一注意到她的視線,立刻就露出了有些心虛的表情,一下子轉開了視線,如果是因為害羞,他的耳朵早就紅起來了,表情也不會這麼糾結。
看來是真做夢了,那麼沒道理只給姚傑織了,不給項歌織?
安翠就問項歌:“昨天做什麼奇怪的夢了嗎?”
項歌對安翠向來是誠實得過頭的,聞言就輕輕點了點頭,“做了。我夢見你的那個叫晏書的姐妹了。”
“然後呢?”
他又露出那種怯弱的小心翼翼的神情看著她,生怕被罵一樣,小聲地說:“感覺不舒服,把她腦袋砸爛了。”
安翠:“……”好了,她開始期待晏書的表情,以及之後會怎麼做了。
直播間內的觀眾們整齊劃一地發出了鵝叫般的笑聲。
安翠:“現實裡可不能隨便把別人的腦袋砸爛。”
“嗯嗯。”乖巧且殷切地點頭。
沒一會兒就等來了晏書,她的視線特意去看姚傑,姚傑與她一對視就觸電般轉開,眉頭皺了起來,晏書就看到他對她的好感度升升降降,特別糾結的樣子。
這很正常,開頭都是這樣的,因為明明喜歡的是另一個人,卻莫名其妙做了同另外一個女孩的春夢,雄性這種生物,基本上是下半身主導大腦的,多夢見幾次,他就會自己暗示自己自己說服自己,喜歡的人是晏書而不是孟嬌了,情感也會隨之漸漸轉移到她身上來的。她經過的那些世界裡,哪怕被她盯上的人已經結婚生子,跟妻子鶼鰈情深,也會因為這種夢的影響而漸漸崩潰瓦解呢。
晏書打聽了一些關於項歌的事,知道了他曾經掐死一隻兔子,從此被認為是個神經病而被學校的人霸凌,會纏上安翠是因為安翠幫了他。
她心裡有了章程,原來是老套的拯救情節。
過了兩天,她就重新設計了夢境,夢裡她跟安翠說待人要善良,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然後還原了項歌在學校被霸凌的場景,安翠再出來幫他。先暗示他安翠會幫他是因為她的緣故,不是真正出於安翠的本心。
她打算慢慢來,一上來就是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