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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卿卿這才回過神來扶她,驚呼:“天,組長,你腦袋磕破了。”
向園還是很淡定的:“有沒有更漂亮了。”
林卿卿:“你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
向園笑:“沒事,扶我起來。”
——
徐燕時正在跟警察看這幾天的監控,他雙手插兜立在兩個警察後面,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靜止不動的廁所監控。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警察問他:“你們公司女同事沒說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麼?這麼一天天往前排查太困難了。”
“就說這兩天發現的,前後差不離,”他忽然想起來,低頭問保安,“最近公司有沒有維修人員上門過?你們保安室的登記簿呢?”
警察一聽:“對對對,如果不是公司內部人員,只有維修人員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
保安把近一週的所有外來人員登記都翻出來。
警察一一對照,就在這時,監控室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是尤智,他滿頭是汗,第一次跑這麼火急火燎地,眼鏡都歪斜到一邊,火燒眉毛地對徐燕時說:“快!老大,向組長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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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園剛一站起來,眼前就黑了,整個人軟趴趴地朝地上栽去。
她當下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原來電視劇裡都是騙人的,暈倒了不是沒有知覺的,大腦意識還在,甚至也非常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哪,只是手腳發軟,渾身無力,後背直冒冷汗,她甚至還知道第一時間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的是,隔壁銷售部的一個戴眼鏡的男生,叫舒飛。
舒飛很緊張,大概是第一次抱暈倒的人,差點沒給她勒過去,後背一片涼涼的,前面皺皺巴巴一團,應該是她腰上的衣服被扯開了,光滑的腰背大裸。
如果向園此刻看見自己被人送上救護車是這副衣冠不整的模樣,可能要氣死,她有點生無可戀想,電視劇裡果然又騙人,那些輕輕鬆鬆把女主角抱起來的男人,從來都不存在。比如現在,她已經快被人給勒到地上了,全靠手腳的求生欲掛在人脖子上。
那模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電梯門一開啟,舒飛也被勒得臉紅脖子粗的,忽然有人從邊上過來,“我來。”
向園聽這聲音有點耳熟,想想應該是徐燕時,舒飛很爽快地把她交過去,兩人在交接過程中,舒飛下意識說了句,“小心,有點重的。”
向園有點死不瞑目地說:“閉嘴,舒飛。”
徐燕時嘴角一彎,輕輕鬆鬆把人從舒飛手上接過,順手把向園後背的衣服往下一拉,遮了個徹底,隨後結結實實把人打橫抱在懷裡,進了電梯。
向園迷迷糊糊間感覺後脊背沒那麼涼了,也聽見身後的小聲的驚呼:“他真的紳士爆了。”
向園窩在他懷裡,腦袋埋在他溫熱的頸窩裡,是男人獨有的氣息,他身上永遠都帶著淡淡的沐浴露的氣息,頸窩處的細碎的男人發茬戳著她,莫名有安全感。
向園藉機佔便宜,往他脖頸處又貼了貼,緊緊靠著,汲取他身上的氣息。
徐燕時低頭看她一眼,溫聲問:“醒著?”
向園在他懷裡,嗯了聲,在心裡默唸了一句,這才是公主抱的正確開啟方式啊。
她閉著眼睛,意外的舒適,心下沉穩了些,聞著他的味道,又往他脖子上貼了貼,喃喃應了句:“頭很昏,睜不開眼睛,但是我知道你是徐燕時。”
他低著頭看她,懷裡的姑娘閉著眼睛,眉眼溫順,像是受傷的小貓,蜷在他懷裡,他心下一動,忍不住摟緊了些,低聲問了句:“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頭暈,”她如實說,“想吐。”
等到醫院,向園真的吐了,唏哩哇啦吐得那天徐燕時喝醉吐得還慘。
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恢復地差不多了,化驗報告一出,沒有腦震盪,只不過大腦供血不足,才會暈倒。留院觀察一晚就行了。
徐燕時去交費,向園被安排到了一個臨時三人病房。
等徐燕時回來,向園已經跟病房另外自帶削水果牌男性朋友的兩個姑娘混熟了,聊得熱火朝天,跟她們傳授了一下人生第一次暈倒的經歷,語言誇張地把兩個姑娘逗得哈哈直樂,一旁的男性朋友們削好了水果供他們的女王大人品嚐,向園看得眼饞。
就聽一旁的姑娘問了句:“你男朋友嗎?”
不等她回答,徐燕時走進門,兩個姑娘剎時轉過頭去,直愣愣地看著這個氣質清冷的男人朝向園走過去,單手拎了張凳子,擺在她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