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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十分了解她,“得了,你見哪個準時上班是跑著去的,遲到了才跑。”
他撿了個葡萄塞進她嘴裡,懈馳地窩進沙發裡,“跟我約會,沒那麼多要求。”
向園嚼完,說了句:“真的?”
然後要吐籽,徐燕時自然地伸出手,她猶疑一霎,吐進去,男人丟到一旁的垃圾桶裡,拍了拍手嗯了聲。
向園忽而說不話來,心頭彷彿是熱流湧過。
是真覺得,這個男人最讓她心動的地方,是他用最隨意的態度許下的每一個承諾。
兩人窩著看了會電影,是一部老片,黑白影畫,主人公情意綿綿。
徐燕時忽然一本正經地問她:“剛剛走神了,那女的說什麼了?”
向園看哭了,還沉浸在兩人可歌可泣的愛情裡,聽見他這麼一問,腦中混沌,心道還有你走神的時候,卻也下意識甕聲甕氣地把剛才女主角說的那句話重複了一遍:“老公我愛你啊。”
……
說完,向園就意識到上當了。
又逗她!
男人笑得不行,忍著笑被她打,向園又想哭又想笑,眼角還掛著兩道淚痕呢,氣氛全然被破壞,男人仰在沙發角上,笑得一如從前那個坦蕩赤誠的少年。
電影開始播放片尾的鳴謝,密密麻麻。向園氣急,要站起來去洗臉。
被人拉進懷裡,要親她。
向園躲開。
“不是怕頭不正嗎?”
徐燕時把人拉下來,雙手環到自己腰後,絲毫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就重重咬住她的唇,呼吸漸重在她耳邊,一隻手扶著她的臉,啞聲道:“你不想?”
向園紅了臉,身體更誠實,嘴已經反咬住他的唇,甚至主動地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裡,去尋他的。
以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切。
但徐燕時這男人不好說話就不好說話在,其他都寵著讓著,唯獨這個想不想的問題,他非得要向園說出來,任她舌頭怎麼攪,他也不動,全然端著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向園咬他唇,吮他唇角及眉眼,都無動於衷,女人剛哭過,淚眼漣漣地看著他。
卻聽男人不緊不慢地看著她,呼氣熱氣全在她耳邊,“想不想?”
向園也不甘示弱,人伏他身上,手覆上他腰間的拉鍊,“我脫你褲子了。”
徐燕時眼微沉,瞧她半晌,他慢慢閉上眼,反唇重重咬住她,舌頭不由分說地長驅直入,力道又重又急,狠狠攪著她,隨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她。
他算不上保守,對有些東西也堅持,也很注重儀式感。
總覺得上床這種東西,一定是要找個合適的時機,在雙方都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最好是雙方再開個會討論下,對這件事的容忍程度,比如能做到什麼姿勢,或者最大尺度是多少。至少在得到向園的許可後,再帶她領略男女之情的快樂。
而不希望她糊里糊塗地就把自己交出去了。
他不知道她以前跟別人有沒有做過。
至少,在他這裡,全然只當她是第一次疼。
不過有時候fg就是用來倒的,徐燕時這麼注重儀式感的男人,是打死也想不到第一次是在那種小破地方發生,還被人給偷聽了。
電影畫面暫停,散出微弱默淡的光。
屋內寂靜昏暗,窗簾敞著,一小束白月光落在窗臺上的盆栽上,巍然不動的蘭葉似乎正在諦聽著兩人纏綿間或洩出的細碎親吻聲,這聲響,全迴盪在偌大的客廳。
沙發上,糾纏著兩道人影。
徐燕時運動套拉鍊解開,只隔著一件t恤衫的硬邦邦胸膛壓著她,唇上力道沒減,舌頭在她裡面一通攪。
向園被親得頭腦發昏,手腳並用地如同一隻袋鼠勾這他的脖子,繾綣地在他唇上輕輕吮著。
沒一會兒就出了汗,兩人都溼哄哄,甚至連眼神都溼漉漉地看著彼此,膠著的視線彷彿是化不開的糖,朦朧又曖昧。
徐燕時盯她半晌,轉而在她耳邊親了下,向園輕顫,觸了電般。
徐燕時瞭然。
他眼神含笑地看她老半會兒,惡作劇似的又在她脖子上親了口。
向園又抖了下,酥麻感從頭皮一直躥到腳底,笑著求饒:“癢。”
“只是癢?”
就著黑夜,他聲刻意壓低,全然沒了白天裡在人前的那股冷淡勁。
見他又要下口。向園如實說:“還有點麻。”
似乎沒說到他心坎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