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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能!不能親,更不能摸!”孟正瘋狂地搖頭。
沈獨清把眼睛瞪圓了。還能親?還能摸?對對對,情侶都能親親摸摸的!可是,一上來就親親摸摸,是不是有點太快了?沈獨清抬頭盯著孟正的嘴角看。
沈獨清的臉紅了。這純情孩子已經腦補出一系列不純情的東西來了。
孟正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剛剛說的那個是指哪個?”
“就、就互相寫情書啊。”沈獨清也結結巴巴地說。
孟正從旁邊扯過被子,蓋住了沈獨清的臉,阻斷了他看向自己的視線,故作兇巴巴地說:“給你寫!一定寫!”啊啊啊,他剛剛為什麼要說親親摸摸啊!
沈獨清笑了出來,抖了抖被子,也蓋住了孟正。兩人蒙在被子裡,眼睛看不見,其他感官就被放大了。沈獨清摟著孟正的腰。孟正被抱得渾身不自在。
奇怪了,正如沈獨清說的那樣,他們以前在球場上沒有少抱啊,考試前互相加油鼓勁時也會抱一下,可那時為什麼沒有現在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呢?
孟正慌里慌張地推開沈獨清,說:“我、我去看看非濁。”
沈獨清不許。他頭天晚上沒睡好,這會兒抱著孟正,漸漸就有了睏意。
沈獨清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
他睜開眼睛一看,孟正已經不在床上了,而孟正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得正歡。沈獨清先在床上打了一個滾,才拿起手機看了看。電話是劉劍打來的。
沈獨清連忙坐起來接電話。
電話那頭的劉劍見接電話的人是沈獨清,也不覺得奇怪,他知道沈獨清和孟正住一起,兩個人好得能穿一條褲子。反正事情說給沈獨清聽也是一樣的。
說著說著,劉劍慢慢察覺到了不對,沈獨清說話的語氣好奇怪啊。
劉劍停頓了一下。
你叔的配偶是你嬸,你姑的配偶是你姑父,你爸的配偶就是……你爹。自動把自己升級成長輩的沈獨清滿臉慈祥地說:“劍劍,怎麼不說了,我聽著呢。”
劉劍說的事和沈非濁的同班同學呂博文有關。
之前,大家知道了沈非濁為呂博文偽造家長簽名的原因, 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事, 劉劍就為他們引薦了一位社工專業的姓鄭的師兄。鄭師兄和沈非濁有過簡訊交流, 沈非濁受益匪淺。於是沈非濁又把鄭師兄介紹給了呂博文。
鄭師兄一直在q-q上開導呂博文, 還試圖和呂博文的父母對話。
鑑於鄭師兄在這件事上如此盡心盡力,沈非濁曾打算送他一份禮物表示感謝。劉劍那時還說:“禮物就不用了,鄭師兄也是為了完成自己的研究生畢業論文。就你同學家的這件事,會被他用化名寫進論文裡作為一個真實案例。”
但呂博文家裡的事情並不好解決,他的父母非常固執,鄭師兄無法做通他們的思想工作。透過和呂博文的對話,鄭師兄無意間得知呂博文竟然是被過繼的。這對待他非常嚴苛的夫妻其實是他的養父養母, 因為無法生育從老家親戚中過繼了他。呂博文對親生父母隱隱有些印象, 約莫是他三四歲時, 他親生母親懷孕了, 那個孩子還沒生下來, 呂博文忽然被過繼給了他現在的爸爸媽媽。
鄭師兄覺得這裡頭有一點非常奇怪。
呂博文的老家在農村, 當地的重男輕女現象非常嚴重, 他親生母親肚子裡的那個孩子還不知道男女, 身為長子的他竟然被過繼出去了?當然,他親生母親有可能做過非法b超,知道肚子裡又是個兒子, 但在這種情況下,大部分人都會選擇等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後把小兒子過繼吧,怎麼會把長子過繼呢?
還有可能是因為呂博文的親生父母知道養父母家裡條件好, 盼著孩子過繼後能過上富裕的生活。但問題是,自從呂博文被過繼後,他就再也沒有回過老家了,他親生父母也沒有來看過他。父母和孩子之間的聯絡被徹底地斬斷了。
鄭師兄懷疑呂博文是被拐賣的。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他的親生父母並不是他真正的親生父母,而是從哪裡買了他,結果後來懷孕有了親生的孩子,正好他養父母想要過繼,他們就趕緊把呂博文送出了家門。第二種,他的親生父母確實是親的,但所謂的過繼只是說法好聽而已,他被親生父母賣給了養父母。
當然,鄭師兄只是在心裡這麼想想,並沒有在呂博文面前露出過口風。
“很可能是我多想了。也許呂博文並沒有被拐賣,他的親生父母選擇把他過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