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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岑跑到自己房間的陽臺給夏子逸打電話,又是抱歉又是抱怨的,終於把自己是岑氏科技的繼承人的事告訴了夏子逸,“唉你說我為什麼就是繼承人呢?!我要是跟你一樣有個哥哥就好了。”
“哇,那我以後豈不是總裁夫人?!沒想到我也有機會當總裁文的主角耶!”
華岑聽到那句“總裁夫人”頓時就消散了不少怨念,偷偷在電話這頭笑了,“那我可要好好工作養你這個總裁夫人了。”
☆、
暑假還剩三天了,而目前為止兩個人還沒在這個假期見過一次面。
都忙,都太忙了。
夏子逸的姑母剛好在暑假結婚,就在夏子逸放假後的第三個禮拜。於是夏家四口計劃去法國呆一個禮拜。
夏子逸提前跟法國的那位老師打了個招呼,說會去拜訪一下。結果老師剛好要辦展,就讓夏子逸畫幾幅畫帶過去展銷,這時離夏子逸去法國還有半個月。
除了要展銷的幾幅畫,夏子逸還打算畫一幅畫給姑母當新婚禮物。時間太緊了。
學習和畫畫有時真的很難兼顧到,夏子逸不可避免地有點手生了。
第一幅畫進行到一半就棄了,心煩意亂。要撿回之前的狀態就得先廢寢忘食地練他個天昏地暗。
於是出國前的日子裡,夏子逸幾乎一直待在家裡的畫室。參加完姑母的婚禮本該回國了,但夏子逸的老師應廣大群體要求給展會加場,延長了半個月。
終於回國後,齊教授又聯絡了夏子逸,說有個寫生集訓,帶隊老師是個很具獨創性的年輕畫家,讓夏子逸最好參加,肯定受益匪淺。於是剛踏上祖國土地的夏子逸又匆匆飛去了美國。
時差就像小三一樣,幾乎整個假期都在阻隔著華岑和夏子逸。夏子逸說熬夜跟華岑影片,被華岑以“小朋友還在長身體不能熬夜”的理由拒絕了。其實夏子逸也沒精力熬夜,每一個白天都揹著畫板拎著工具箱穿梭在各種各樣的地方畫畫。在那位精力充沛的畫家的帶隊下,他們一天能畫四五個地方……
夏子逸實在是太想太想華岑了,他每畫完一幅,就在上面加上華岑的身影,有時在眺望遠方的湖泊,有時在把玩著腳下的貝殼……不同的風景裡,存在著各種各樣的華岑。
等夏子逸終於再次回國時,距離開學只有一週了,他得趕作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華岑也很忙,忙著學習管理公司的事務,新專案都在跟,華女士有時還會帶華岑去參加一些晚會或者應酬。華爸爸則經常讓他帶入了門的幾個弟子對練。因此華岑也沒精力熬夜,晚上不是跟人家對練就是還在處理公務,一個累身一個身心俱疲。
忙啊,太忙了。
逼得兩人只能非常偶爾地視訊通話。
此刻月黑風高,正適合肝作業。就在夏子逸正在和物理《快樂暑假》做鬥爭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喂?”
“來你小區門口,就現在。”
夏子逸立馬扔下筆飛奔下樓。
站在門口的那人好像壯了一些,又高了一些。
帶著滿心的思念,夏子逸撞上了華岑的胸膛,哭了出來。
華岑最手足無措的時刻就是夏子逸哭的時候。胸前被浸溼了一小片,溫涼溫涼的。啊,該帶紙巾的!
華岑一隻手輕拍夏子逸的後背安撫,另一隻手緊緊地抱住夏子逸,“小朋友,你瘦了好多啊……”
夏子逸哽咽:“想你想的!”
華岑失笑:“那你對我的思念一定很重。”
夏子逸頓時不好意思了,又心癢癢的,緩緩止住眼淚問華岑:“那你呢?你有沒有很——想我?”
華岑把貼在自己胸膛的臉蛋抬起,讓那人的眼睛跟自己對視,說道:“你說呢?我現在在哪裡?”
“我……”
夏子逸還沒說完就被吻住了。
是很溫柔的一個吻。畢竟不知道自家小男友的爸媽睡了沒,不能讓他的小男友等會回家尷尬。
被親吻過的嘴唇顯得更加誘人。華岑看著那粉色又光澤的雙唇,想起了自己口袋裡的果凍,那是他剛剛離開拳館的時候在他爸的辦公桌抽屜裡拿的。華岑在那裡放了一些散裝的果凍和大白兔奶糖,總覺得這樣彷彿夏子逸就在自己身邊一樣。
華岑從口袋拿出了那個果凍,是夏子逸喜歡的荔枝味。
“誒?!你哪來的?”
“放假的時候買的,我放了一些在拳館。剛剛練完拳我就順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