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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旭面無表情抓起酒瓶,二話不說往自己頭上砸,頓時頭破血流。他冷冷道:“我爸回來看到的,是你和蔡渝一起欺負我,而我,只不過是還手而已。”
大概是平時和秦驍在一起呆久了,也學會了一點腹黑的小手段。只是這個代價,有點太大。
他父親蔡文建一回來,就看見大兒子腦袋上紮了繃帶,小兒子剛做了鼻樑骨手術,一個個慘不忍睹的。一打聽,才知道兩個小兔崽子打架了。
蔡文建臉一黑,二話不說上前就給了小兒子蔡渝一巴掌,怒道:“臭小子,你平時蠻橫也就算了,可你居然對你哥下這麼重的手?你有沒有點心?”
捱了一巴掌的蔡渝一臉懵逼,然後捂著臉委屈道:“爸!明明是哥打我!他把我鼻樑都打斷了!爸,你也太偏心了吧!”
繼母惠曉玲也插嘴說:“文建,這次你可是真的誤會小渝了,他壓根就沒動手,是蔡旭先動的手,他自己拿花瓶砸了腦袋,想誣陷小渝。我早就說過不要讓蔡旭渾身麼娛樂圈,他遲早學壞,你看看他現在,滿身痞氣,像什麼樣子?”
蔡旭坐在沙發上沒說話,他沒有解釋。畢竟是個演員,他雙眼立刻蓄滿一汪水,本就生了一副讓人心疼的臉,再這樣委屈,即使是他爹這種鋼鐵直男,看了也心軟。
蔡文建立刻就說:“慧慧,你看看你教的兒子!他才15歲就這個德性,以後怎麼得了?他都讓你給寵壞了!他犯錯也就算了,可你居然也想聯合他一起來汙衊旭旭?旭旭是個什麼樣的脾氣性格,我當爹的能不知道嗎?若不是小渝先動手,他回還手?慧慧,你太讓我失望了。旭旭有了自己的事業,以後公司遲早要交到小渝手上,你和小渝這樣子,以後怎麼讓我放心把公司交到小渝手上?嗯?”
惠曉玲有苦說不出,只瞪了一眼蔡旭,然後服軟道:“文建,兩個孩子打架的時候我並不在,小渝是我兒子,他說什麼我當然無條件信任他對不對?你也說了他才15歲,還不懂事。”
蔡文建一臉失望:“小渝是你親兒子,旭旭就不是了嗎?慧慧,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老父親帶著蔡旭上了樓。
在蔡旭上樓後,兒子窩在惠曉玲懷裡哭,她是對蔡旭恨的牙癢癢。同時她又想到蔡文建的那番話,不由就開始緊張起來。
如果蔡文建真的改變主意把大半家產都給了蔡旭,那她和孩子怎麼辦?惠曉玲越想越覺得徹骨冰寒,在小姐妹的介紹下,認識了香港大師徐見。
對方告訴她,只要她願意給錢,要蔡旭的命絕對可以,而且真正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徐見和惠曉玲也都以為這件事很神不知鬼不覺了,可是沒想到他們給蔡旭下藥的時候,被一隻老鼠精看見,恰好這隻老鼠精曾經受過白素和韻青的恩惠,便將此事告訴了她們姐妹倆。
白素是蔡旭在巴黎拍廣告時,在餐廳救下來的小白蛇。白素的身份是華裔模特,那天剛好在巴黎走秀,在秀場外的餐廳吃飯,可是她沒想到同臺的模特是個女道士,為了搶佔她的c位,在她高跟鞋裡塗抹了雄黃。
她堅持走完伸展臺,下來後經過餐廳救現原形了。當時餐廳一片混亂,餐廳負責人拿了刀過來想補蛇,以此保證顧客安全。
這時候,蔡旭走上前,一把抓住蛇七寸,將它放進了一個布袋裡。蔡旭帶走了白素,並且將它交給了當地野生動物保護區的工作人員進行處理。
三天之後,白素偷偷跑到蔡旭酒店,想在他床頭放一瓶男士香水作為救命謝禮,卻意外看見了大男孩肩後的一條月牙疤痕。
這條月牙疤痕她前夫甄許仙也有,她輾轉世間多難,見證了朝代更迭,尋遍了山川海闊,卻從未找到前夫甄許仙。
於是,她把蔡旭當成了前夫,以模特白素的身份認識他,並和他成為朋友。蔡旭總是和白素以各種方式偶遇,便也記下了這個女人。
當他得知白素也是a市人,和他有相似的家庭,立刻就有一種找到知心朋友的相見恨晚感。兩人在微信上一來二去,聊熟,成為朋友。
蔡旭從小和奶奶一起長大,平時工作、學習,很忙,鮮少有認識女孩子的機會,自然對愛情這種事也比較晚熟,鋼鐵直男如他,壓根就沒感覺到白素對他有什麼不同,還讓女人稱呼他為“旭旭”。
可是白素卻完全將它當成了前夫的替身,投入的感情也越來越多。到最後,居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戀著當年那個負她的前夫,還是這個純情的大男孩。
不管她現在喜歡的是誰,她此刻救蔡旭的心是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