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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你若做個普通人,我壓根沒機會抓你。可你現在逆天修行,把自己搞成這德行,天道不容。我作為驅魔天師,理當為民除害。”
“不就是想拿回自己的血?你拿回去便是,何苦這般折磨人?”柳雲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諷道:“你們唐家人,從來都是道貌岸然,自詡正義。”
唐菲聽出他話裡有話,問他:“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柳雲笙冷哼一陣,道:“落日弓是我家傳的物件兒,足以證明我有修行的根基。可你爺爺,卻打著收養我的名義,故意教我一些雞毛蒜皮的道法,來壓制我的天賦。如果不是他,我不僅能用落日弓,誅邪劍的主人也該是我。”
唐菲覺得他有點不正常,思維方式都和正常腦子想得不同,特別極端可惡。她冷冷看著發牢騷的男人,反問:“你是不是有神經病?我爺爺當年供你吃穿,教授你道法,還有錯了?你自己沒本事用落日弓,你怪誰?誅邪劍只認一個主人,它愛認誰就認誰,管你屁事兒?你是被精怪迷了心智,變成傻逼了吧?”
秦黎去廚房給大家倒了熱水,端著托盤剛走進客廳,就聽見唐菲說這句話。他冷淡的眼神掃過柳雲笙,轉而問唐菲:“他什麼情況?你的血,能拿回來嗎?”
“現在他整個一神經病,大概是被洗腦了,”唐菲從他手裡接過水杯,慢飲一口,又轉而去問坐在客廳沙發上翻書的周慶:“周老弟,怎麼樣?找到了嗎?”
周慶一邊翻一邊說:“在翻呢在翻呢。”
帝辛見這邊沒他什麼事兒,把匕首交回給唐菲,說:“小白就快回來了,一定又累又餓,我去煮飯。”
聞言,秦黎喝水的動作一頓,以為自己聽錯,目送男人繫好荷葉花邊圍裙走進廚房,這才把一口水給吞嚥下腹。
實在難以想象,堂堂紂王,居然下廚做飯。這讓秦黎這樣的新世紀霸總,很不習慣。
對此,唐菲司空見慣,他踹了柳雲笙一腳,拿符咒封住他的嘴,轉而去沙發上坐下。
周慶又翻了一會兒典籍,滿額大汗,總算翻到了一個幫唐菲拿回血的方法。他指著典籍上的某一頁,說:“找到了。想拿回你被搶走的一半血,其實不難。崑崙山脈的地心裡,有一塊火石,借用火石壓制柳雲笙體內的邪氣,再找一個極陽之體作為媒介,淨化血液就能奪血成功。”
唐菲質疑他:“火石?你這典籍少說也有幾千年了吧?你確定還在?”
周慶一臉認真:“典籍上說這塊火石是在山層裡面,80還在。不過,火石好找,極陽之體就難了。現在這個社會,找一個極陽之體,那可比海底撈針還麻煩。”
“好巧,我這裡剛好就有一個,”唐菲抬手一指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拍著秦黎的肩膀,對周慶說:“秦總恰好就是極陽體質。”
周慶說:“可是,作為過濾特殊血液的媒介,很難保證秦總不會出什麼問題。秦總這種身份地位,真的……?”
不等唐菲開口詢問,秦黎倒是很痛快地說:“我願意幫忙。”
他的痛快倒是讓唐菲愣怔,她有點不可思議:“秦萬三,你就不問問可能會出現什麼問題?你突然對我這麼大方,讓我受寵若驚啊。”
秦黎一臉凝重道:“你是我的藝人,該是你的東西必須拿回來。如果這一半血液不拿回來,你每月一次的痛苦或者讓自己身處險境,該如何工作?藝人合同違約,你應該知道賠償金是多少。”
他把一番話說得“公事公辦”,剛正不阿,彷彿沒有一點私人情緒在裡面。
她咬著一瓶牛奶吸管望著男人,眨了眨眼,好半晌才說:“沈萬三果然不愧是沈萬三。不過,如果你作為媒介太危險,我不會答應。你只是我的老闆,沒必要為我身處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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