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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的劍修,劍可以放入識海中蘊養,但韋三絕沒有。他的劍也不是在手裡提著或者在背後揹著,而是在腰後橫掛著。
與夏孤仞的劍鞘相似,盤著龍紋的純黑色。
韋三絕察覺到曲悅的目光,望過去,視線像是兩道冰溜子:“曲姑娘敢來我學院證道,勇氣可嘉,本尊喜歡有魄力的後輩,但人需量力而行,否則自取其辱便罷,還攪的旁人不得安寧,便是罪過。”
曲悅沉默不語。
韋三絕再冷冷開口:“你也莫怪本尊看不起人,本尊活的久,看的人也多。你父親是你父親,你是你,你父親教導你再多,以你這等低微的修為與閱歷,不過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紙上談兵罷了。”
曲悅依然保持沉默。
居不屈納悶的看向曲悅,說話啊。
他自己總被曲悅三言兩語啪啪打臉,還等著看她如何打韋三絕這老王八蛋的臉,怎地突然啞巴了?
“您既然覺得晚輩是紙上談兵。”曲悅終於開了口,“那咱們便在紙上談一次兵如何?”
韋三絕沒有聽明白,示意她解釋。
曲悅拱手道:“咱們模擬一次九國試煉的團隊賽,有兩點不同,一是將五人改成三人,二是他們充當棋盤上的棋子,一切行動聽從咱們的指令,試一試這紙上談兵,您與晚輩誰勝誰負。”
韋三絕聽是聽懂了,也聽愣了一瞬:“你是要與本尊比試?”
曲悅點了點頭:“韋前輩莫非只懂得真刀實劍,不擅長紙上談兵?”
“不擅長。”韋三絕道,“但對付你依然是欺負你。”
“晚輩不怕,斗膽約戰前輩。也請前輩莫要在意什麼勝之不武,認真將晚輩視為對手。”曲悅長施一禮,是她父親所教的一種很古老的請安方式。
“好,本尊接受你的挑戰。”韋三絕答應的也很痛快。
“既是比試,自然需要彩頭。”曲悅不失時機的再道,“晚輩若是輸了自會離開學院,但若是僥倖勝出,希望您往後莫再幹涉晚輩在此證道,並將夏孤仞交給晚輩。”
韋三絕沒想過會輸:“可以。”
一旁看戲的夏孤仞:……自己怎麼就成貨物了?
韋三絕補充:“但曲姑娘絕不可用逐東流,或者說,絕不可選用魔火後代!”
果然是對魔火後代充滿了排斥,曲悅不由暗暗皺眉,先前數落自己的時候,數落的雖然難聽,但語氣是正常的。
說到魔火後代時,整個人都銳利了幾分。
曲悅可以不選用其他魔火後代,但她不會放棄逐東流,人是她選的,是她的承諾,即使是個大麻煩她也兜著。
正準備說話時,有弟子在門外道:“掌院,學院外有人求見。自稱是咱們學院請來的貴客。”
“貴客?”居不屈一拂袖,面前出現個水鏡,顯示著學院外的動靜。
大門口站著一個英俊不凡的男人,撐著一柄蔚藍色的油紙傘,傘架是以魚骨製成的。
傘下,髮髻上插著一根極品血珊瑚簪,腰間還掛著一連串夜明珠,顆顆飽滿,價值連城。
“這是誰?”居不屈壓根兒沒見過此人,哪來的暴發戶。
曲悅眸色一動,是幻波。
穿上人類的鞋子以後,它能夠幻化成鞋子主人的模樣,身上毫無妖氣,唯有照妖鏡方能照出來。
“汐妖!”九品的韋三絕,神識堪比照妖鏡。
“是晚輩請來的,邊境盤龍海汐妖幻波。”曲悅忙不迭道,“此妖修為不高,但勝在見多識廣,又精通幻術,非常適合訓練參與試煉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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