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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東流快要哭了:“得多久?”
“那不清楚,每一柄神劍都不同。” 君執搖搖頭,雖覺著他挺慘的,卻忍不住想要調侃一句,“再說,你現在沒有時間概念,我告訴你多久,你能理解麼?”
逐東流當真哭出來了。
想他一個不被重視的、卑微進塵土裡的小人物,好不容易遇到了先生,得到了出人頭地的機會,未來可期,一片美好,為何要想不開修煉天殘劍啊!啊?
“先生,從前飲前輩詢問我時,我該聽您話的。”逐東流喪氣一嘆,悔不當初。
“相信我,與一些神劍相比,天殘已是最容易修煉的了。”曲悅只能用“比慘”來安慰他。
“可接下來的試煉怎麼辦?”逐東流已經喪失信心。
曲悅同樣頭疼,只要輸一局,便沒有進前三的指望。倒是有一個替補,卻是三哥的人,三哥不許她用。
幻波從花瓶耳墜裡冒出頭,出謀劃策:“多簡單,我有小逐的鞋子,我變成小逐的樣子,替他去。”
逐東流如蒙大赦:“好,好!”
君執眉頭深蹙,看向曲悅:“我知先生此番輸了會顏面掃地……”
曲悅搖頭,她倒不怕被打臉,只是不想在宗權面前翻車,往後就不好意笑話他了。
君執:“我這個攝政王也一樣顏面無光,但作弊,實在不可取。”
若允許作弊,他們覆霜怎麼也不會連續墊底。
幻波擺擺手:“這不算作弊,波爺雖年紀大,境界高深,沒有水的情況下,打架我也就比逐東流強了那麼一丟丟,並不算欺負小朋友啊。”
君執聲音溫和,語氣卻很強硬:“不行。”
“哎呀你這個人,沒想到還有如此迂腐的一面。”這什麼比賽,幻波沒得一點興趣,它是好心幫忙才主動請纓,竟遭拒絕,“你修煉天劫,還沒吃夠不作弊的虧啊?”
曲悅撓了撓鬢邊:“話不能這樣說,都已經吃虧到這份上了,若再改變原則,那從前的虧豈不是白吃了?”
君執給她一個“知己難逢”的眼神:“再一個,我認為讓東流就這麼上去,比幻波代替他,贏面還更大一些,你覺著呢。”
曲悅深以為然的點了下頭。
她不想輸,有條件作弊也是本事,她本身並不排斥。但幻波不靠譜,她更控制不住局面。
“你什麼意思?”幻波懵怔了下,想明白之後,惱火的撩了一捧水。
君執優雅的拂袖擋下,逐東流被滋了一臉水。
“好心當成驢肝肺!”幻波曾想穿君執的鞋子,被他傷過,一直記著仇。得知他為魔種所做的奉獻之後,敬他是條漢子,原諒他了,可這傢伙是真的討厭!
“隨便你去,波爺才懶得管呢!”幻波氣呼呼的往水裡鑽,口中罵道——
天下劍修千千萬
獨你君執不要臉
滿腹壞水兒
口無遮攔
陰陽人配倒黴劍
活該你歷盡千帆
上不了岸
……
“啪嗒”入水,化為一條美人魚,五彩斑斕的魚尾甩出一捧水來,逐東流又被滋了一臉。
君執忍俊不禁:“我可真是榮幸,第二次被幻波賦詩臭罵了。”
曲悅朝他豎起大拇指:“不得不說,您真是晚輩見過心性最佳之人。”
君執甚是謙虛的拱手:“過獎過獎。”
正發愁著的曲悅被逗笑了。
……
艙門不曾闔上,曲春秋打量著甲板,對元化一道:“你說說,阿悅的審美是不是有問題,若說謝無意江善唯有些嘴上無毛,宗權邢諺這種天武惹人厭惡,似君執這般有魅力的前輩,她怎麼就瞧不上呢。”
君執?有魅力?
元化一心道您審美也有問題吧:“他克妻,萬幸小妹沒看上他。”
“待他合道,天劫劍便會脫離。”曲春秋朝茶盞伸出手,目露重重疑惑,“重點不在君執,而是阿悅為何會喜歡一個傻子?真令人費解啊。”
“是啊,頗令人費解。”元化一連連點頭附和,雙手將茶盞端起來遞過去,心裡依然在嘀咕:就咱們曲家這群人的德行,也唯有傻子敢來給您當女婿了。
……
儘管心中忐忑不安,曲悅還是硬著頭皮、忐忑不安的上場了。
這演武場有幾十個足球場一般大,環形結構,周圍是看臺。觀戰者瞧見曲悅之後,各種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