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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感情。我也想做一個好妻子,陪伴在他身邊,可是不行。”
早些年她父母尚在,匹配的物件,又是下一任天武族長,她若假死歸隱,若被大祭司發現,會連累她的父母。
刑攸此人心胸狹隘,且還歹毒。那時瞧不起她,派人殺過她。可即使如此,她若先背叛了他,令他蒙羞,不知他會怎樣報復,所以她必須競選神殿守護,堂堂正正的與刑攸退婚,與他斷了瓜葛。
“我只能與你爹保持這種狀態,多生幾個孩子陪伴著他。直到你外祖父母過世,你爹那些師兄們紛紛成功合道,我與你爹也擁有了足夠的能力,我又一次盤算起死遁歸隱之事。”
寒露沉默了下,“畢竟,你爹只需思念我一人,而我思念的,是一家人。你爹尚且有你們陪伴,我才是真正的孤苦伶仃。”
曲悅心底一陣痠軟,母女倆之間那層看不見的隔閡,隨著這句話,似乎在逐漸消散。
“娘。”她情不自禁輕輕喊了一聲,含著安慰,也夾著點委屈,“那您為何又放棄了?”
“因為我想起隋前輩的遺言,以你爹的鬼修身份與悲觀心態,絕對不可能渡過合道天劫。隋前輩囑咐我,待他渡三劫時莫要插手,等所有劫難遭完,便不會再有劫難,爾後,製造劫難,迫使他突破極限……”
就是九荒說的狗急跳牆,曲悅心中瞭然,卻不想,竟是隋聖君給出的主意。
“我想了很久,這個劫難該怎樣製造,才會有足夠效果。”寒露望向天武族的方向,清冷的眸子,更是泛起一層幽幽的光,“我將主意,打在了刑攸身上,說不定,可以一舉數得。”
說到了正題,母親的聲音漸冷,曲悅也拾掇情緒。看到母親手中的珠子裡浮現出宗權的身影,也不知怎麼了,宗權那一張臉比鍋底還要黑三分。
*
“雪裡鴻!”
宗權是提著刀來的。
他的本命神弓尚未修補好,不然,他站在自家門口,便要一箭射過來了。
先前他剛出了水晶宮的門,準備去往神殿,又被家族裡的人攔住。
回家一趟,得知近來發生之事,險些咬碎牙齒。
雪裡鴻還在原處坐著,纖細的手指翻著書頁,不抬頭。
宗權提刀指向她,骨節攥的發白:“你是不是變態?嫌我天武族不夠亂,竟傳出如此荒唐的謠言!”
雪裡鴻嘖嘖道:“我有你變態,你族裡給你定的新娘,如今才九歲,你也下的去嘴。”
“關你什麼事?”宗權認定她是蓄意報復,“你胡鬧也要有個限度,可知此舉或許會導致一場大震動?”
雪裡鴻不說話,放下書,隻手扇了扇小鼎蓋上嫋嫋的煙。
宗權質問許久,她始終不吭聲,他又不可能真砍她,這就觸犯了天人律,且沒有證據是她散佈的謠言,無法拿下治罪。
怒斥她一頓之後,宗權收刀便走。
他還要去找邢諺,召開族會,將那些蠢蠢欲動的天武貴族收拾一頓。
竟攛掇著刑攸去找大祭司提親,迫使守護下嫁,藉此來推翻神殿,一統四族,簡直反了天了!
雪裡鴻抬頭:“那些人認定了的事兒,你解釋不清的。”
宗權:“我行得正坐得端,怕誰?”
雪裡鴻笑起來:“可你若行不正,坐不端呢?”
宗權停下腳步,肅容轉身,語氣沉沉:“你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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