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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權拱手:“這一個月一直在閉關祛除魔氣,直到此刻才有時間過來道謝。”
曲春秋站起身:“宗兄何必如此客氣,先前在萬仞山不是已經道過謝了?”
“不是我。”宗權看向宗芯,“芯兒。”
宗芯躬身:“多謝曲前輩救命之恩。”又傳音給邢諺,“表哥,你換個人喜歡吧,這姑娘你是沒戲了,她爹這麼厲害,她眼界肯定也是頂高的,肯定不會沒名分的跟你了。”
刑諺瞪她一眼:“還敢亂說話。”
兩兄妹聊天時,曲悅看向邢諺,想到一些事情,目光陰晴不定。
曲春秋的注意力則在宗權身上,宗權可是寒露那一代天女,人人都想嫁的天武人呢。
其中,自然包括寒露在內。
曲春秋垂了下眼眸:“宗兄你恢復的如何?”
宗權:“尚可。”
曲春秋朝他做出“請”的手勢:“久聞宗兄大名,仰慕已久,與我過幾招如何?”
曲悅一蹙眉,想起了母親那句“若匹配的是宗權,歡天喜地便嫁了”。
不過即使宗權如今重傷在身,真元所剩無幾的父親也不是對手。而宗權身為第一天武,也不會因為父親救過他,就挫了自己天武人的氣勢,這是原則問題。
卻不曾想宗權聽罷立馬搖頭:“打不過,我不行,你找別人。”
避免翻車,拒絕再說。
爹是誰
宗權此話一出, 曲悅微微驚。
呀,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一身傲骨的最強天武麼?
“宗兄也未免太過自謙, 不必因為我救過你,便對我手下留情。”曲春秋以為他只是客套。
“並非自謙,肺腑之言。”宗權被曲悅救過, 被曲宋救過,如今又被曲春秋救了。
曲家人有毒。
在誰面前說狠話都行, 必須遠離曲家人。
再見。
“告辭, 我們這就回天人境。”
見宗權又長揖一禮,真欲走,他身後站著的宗芯和邢諺雙雙傻眼。
兩人也以為宗權只是先客套一句。
宗芯拽了下了他的衣袖:“曲前輩雖對咱們有恩, 但因此認輸拒戰,在凡人界是一種不尊重啊。”
邢諺也拱手:“舅舅,曲前輩有心邀約, 您隨意過兩招便是, 為何要拒絕呢?”
宗權蹙了蹙陡峭的眉峰:“我說了,打不過。”
邢諺微微垂首,提醒:“舅舅您是當代第一天武,這名號是憑實力打出來的……”
整個天武族無人是宗權的對手,是絕對實力的象徵, 是一個打一百個的存在, 連他父親刑攸在宗權手底下也堅持不了一炷香。
認輸,豈不是說當代所有天武人誰都不如曲春秋?
他身為天武少主,不能坐視不理。
宗權被趕鴨子上架, 臉色頓時難看極了,尤其是他瞧見曲悅將臉藏在廊柱後面,應該是在偷笑。
便在此時,曲悅站出來解圍:“爹,您和宗前輩都還傷著,要比試也過幾日再說。”她看向邢諺,“晚輩先約戰刑前輩如何?”
邢諺尚未反應過來,宗權一口答應:“好。”
宗權心道這小丫頭果然聰明,將禍水引到邢諺頭上。
邢諺一旦輸了,被狠狠打了臉之後,肯定就該想著溜之大吉,不會再攛掇著他答應曲春秋的約戰。
邢諺哭笑不得:“曲姑娘,你……約戰我?”
真動起手,他一根手指頭都能將她戳死,可畢竟是他稍稍動過心的女孩兒,哪裡捨得打她。
曲悅提議:“咱們入鄉隨俗,按照九國的規則來一場比試。”
邢諺在九國別院也一個月了,知道團隊賽正在進行中:“曲姑娘說的是九國試煉?”
曲悅點頭:“我過兩天剛好要參加一場小組賽,您可以先觀戰,瞧一瞧,省的吃虧。”
邢諺聽她如此一說,拱手笑道:“刑某應下就是。”
……
出了曲悅的院子,本打算迴天人境的三人,又要回君執院子裡重新住下了。
宗權在前走著:“諺兒,她給你機會學習,你必須抓住機會,動手你還有可能贏過她,動腦子,你會被她吊起來打。”
邢諺拱手虛心說了聲“是”,卻又忍不住道:“舅舅,那所謂的九國試煉,不過是一群三品小娃娃的遊戲。”
再說,他幾百歲的年紀,堂堂天武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