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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思明攥了攥凌言的肩膀,忽然說,“你剛才叫得嚇我一跳,”說著拽著凌言的手扣在自己的心房上,“你聽,現在還突突著呢。”
凌言摸著他的心臟部位,感覺底下的器官宛如被重擊的鼓面,一下一下,就打在他的手上,凌言忽然傾身枕了過去,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覺自己像被他的面板黏連住了一樣,捨不得放開。
他稀裡糊塗地問,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脫口一句“為什麼啊?”
“什麼為什麼?”
祁思明攜著他肋下把人提上來一點,把煙給他讓他吸了一口,“你剛才反應不對,我害怕了唄。”說完又補充一句,“怕把你弄壞了。”
凌言從他胸膛前抬頭,輕輕看了他一眼,“沒事兒的。”
祁思明:“……”
他一下子不知道該感慨凌言的回應,還是該捧著他的臉親他一口。有時候戀人太美,忽然看你一眼,真的很考驗心臟起搏。那一瞬間祁思明感覺自己心跳都驟停了。
他忽然沒頭沒腦地想起凌言的母親文惠。
那個30年代父輩們舉頭相望的白月光,世紀中期百家雜誌票選最高的夢中情人,uia的許多設定靈感源於她,許多先鋒觀點的出自她,一切關於女性的優秀品質都在描述她,不同領域的精英人士都在追求她。
而凌言得天獨厚,竟將她的全部遺傳。
何小姐都說,凌言那張臉是不能久看的,有時候他的目光忽然掃將過來,只冷豔一瞥的對視,也夠你瞬間血流成河、倒地不起,可有時候,她又覺得老天合該造這樣的人物,活著的時候遠遠地看他一眼,都是掬到了天上的月亮,攀到了高樓的星辰,我等凡夫俗子便也只好不枉相遇、起死回生,叩謝老天此番好生之德。
那一瞬間,祁思明得意了,開心了,手很不老實地開始在凌言身上畫圈。
很沒新意的問,“我今天表現怎麼樣?”
這種問題沒有其他答案,凌言很懂,所以也乾脆,“很好。”
“沒問你這個,”祁思明輕輕戳了一下他,“我問你我在律師那分析得怎麼樣?”
他笑眯眯地,整個一副“快來誇我”的樣子,凌言還能怎麼說,只好說“特別好。”
祁思明露出滿意的神色,又問,“那我剛剛呢?”
凌言:“……”
他用最誠懇的語氣道,“也特別好。”
祁思明卻不滿意,追問道,“有多好?”
這就是變著花樣地討要誇獎了。
凌言忽然笑了,捏了一下他的臉,“你怎麼這麼幼稚啊?”
“我哪裡幼稚了?”祁思明捏著他的手理直氣壯,“誰也不是天生器大活好,床事也需要不斷學習不斷精進,懂不懂?stay hungry stay folish,懂不懂?”
凌言忍不住了,性事上stay hungry ,喬布斯估計聽了要打人吧?
就在兩個人說說笑笑,以為等會兒會再來一次的時候,博奇來了電話。凌言從祁思明懷裡掙脫出來,朝他比了一個小聲的手勢,道,“你去給我拿點吃的”,然後才清了一下喉嚨,接通,“喂?爸。”
祁思明一聽是博奇,也不下床,意意思思地就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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