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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地伸手撕扯祁思明的衣服,
“阿言別動,”祁思明猛地壓住他的手,箍緊他,忍耐道,“五米外有一個紅外攝像頭。”
凌言腦中嗡地一響,好像一劑醒神藥推進了大動脈,一下就清醒了。
只是身體激動灼熱,這一瞬回神,好像是燒得滾燙的地爐猛地被澆了一舀冰水,他整個人狠狠戰慄了一下,喉嚨酸澀,難以自抑地逼出一聲哀婉綿長的呻吟。
祁思明被他這一聲嗚咽也激得上火,立時就有些沒了章法,一口咬上了他的頸側,兩手提著他的腰,本能地用胯下狠狠地往上頂了頂。
兩個人都是衣裳整齊,可不過這三兩下,凌言手腳俱是軟了。
祁思明順勢往他耳邊一湊,耳畔的低語合著灼熱的氣聲,聲音切切,已然是變了打算。他問他,“你怕不怕?”
夜色闃寂無聲,靜謐的氛圍圍攏而來,不知是哪一盞路燈,影影綽綽地點綴在凌言的身上,把他的面板打出珠玉的光澤,祁思明好似忽然間才有了看他的閒暇,他瞧著他,瞧著那一雙極淺極淺的瞳孔,在文風不動的黑暗中,流光溢彩,粼粼有光。
他們應該要點廉恥的。
他們但凡有點理智,就不應該來這麼一場一時起意的荒唐。
凌言咬著自己嘴唇,幾乎要哭了,他毫不遲疑地搖了搖頭,說我不怕,說完顫抖著從祁思明身上下來,氣息急促地撫摸他的胯間,喘著氣解他的皮帶,說“我要。”
原來從此無心愛良夜,便只任明月下西樓。
他不是不知道場景不對,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可以回去再做,可有些事情是看時機的,情緒和愛意是不能按時空平移的,重點從來不是做什麼,而是此時此地與此刻。
所以有些激情需要當下貫徹,有些蠢事必須現在就做。
祁思明聽他這麼說,也沒了顧忌,把人從懷裡翻過去,讓他背對著自己伸手按在牆上,嫻熟地脫了他的褲子,呸一口唾沫,手指刺入幫他潤滑。
說不緊張是騙人的。
凌言出身清貴,從小家教良好,公開場合從不與人過從親密,而這種室外的野合,對他的刺激可想而知。暴露在空氣裡的面板激起了一片細小的疙瘩,他咬著牙關,忍著窘迫,不自覺地簌簌發抖。
身後人好像早就料到他會害怕,一雙結實的臂膀用力將他抱住了,胸膛緊緊貼過來不斷安撫他讓他放鬆,凌言感覺著手指一根手指的加進去,老練地往他的敏感處摸弄,他被弄得腹底一陣酸脹,不由自主地塌了腰。片刻後那手指抽了出去,凌言屏住呼吸,緊接著就是祁思明的強勢進入。
“唔!”腹內一下子撐滿,凌言被頂得整個人不受控制的一撲。
緊接著,火熱的吻密密落在頸側,一下一下地嘬他的身體,祁思明的手指灼熱,帶電一樣搽過他的身體,幫他放鬆。
凌言吃痛,有異樣的滿足。
畢竟不是什麼適當的地方,他想著速戰速決,反手拍了拍祁思明,說“沒事,動吧。”
祁思明估計也是忍得辛苦,聽他這麼說,也不再等,握著他的腰,提跨就是一陣殺氣騰騰地頂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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