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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隊,我說過很多次, 他們孤兒院的事情我並不清楚,那個叫江流的小孩兒胡鬧。我們出警了, 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壓低聲音,前傾著身子道:“就算有, 他們孤兒院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該去查職工。”
“職工都被你指使人殺了,你當然……”周葦話說一半被商清明打斷:“趙成, 不要以為你死不承認我就沒辦法治你的罪, 我既然敢抓你,就有十成把握把你送進去!”
趙成攤手:“你不會是拿著黃俊輝說的話來定我罪吧,他誣衊我的話你也信嗎?”
“商隊, 趙成的律師來了。”
姜予聽著商清明的進度報告, 又聽他煩躁的說趙成死不認罪,現在人證俱在,但是物證缺乏, 他真要想脫罪,一時半刻也很難定。
畢竟寧晝死了,而寧夜不是與他直接接觸的人,犯人李凌志死的透透的,僅憑黃俊輝的證詞, 無法一舉將他扳倒。
陸垂野和商清明的聲音遠的像是在天邊,又近的像是從他心底發出來的,震得他耳朵疼。
姜予掐著手指,抬頭去看陸垂野:“師父,我想上庭作證,行嗎。”
他算是唯一能證明當年案情的人,如果他上庭那趙成再狡辯也是無濟於事。
但這樣一來,他就要在無數人面前剖開自己的過去,他隱瞞了那麼多年的身份,要用這樣的方式揭開。
陸垂野幾乎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不用這個眼神看我,不可能。”
姜予抿了下唇去握他的手:“師父,現在只有我能讓他伏法,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陸垂野抽出手向後坐遠了點,聲音冷硬的再次拒絕:“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再一次把傷口撕開,誰也不行!”
他現在還是公眾人物,這段時間雖然沒看微博也沒關注娛樂新聞,但那些東西已經炒的沸沸揚揚了,他們連出門倒個垃圾都一堆狗仔。
有的甚至已經衝到陸家大宅去了,差點被陸母拿著槍抵上腦門,才不敢再去。
“你放心,趙成不會……”
姜予爬起來往他面前挪了點跪坐在他面前,把臉低低埋進他手心裡蹭了蹭,又仰起頭道:“那些事現在對我來說就是一段過去,不是傷口,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陸垂野剛想說話,就被他捧住臉輕輕親了一下:“真的,我現在一點也不怕,你讓我去吧,好不好?”
“如果因為這件事而抹黑你的名聲,你也不怕嗎?”陸垂野抵著他的鼻尖問。
姜予不答反問:“你會因此而不要我嗎?”
陸垂野哼了聲:“想什麼呢!”
姜予笑起來,仰頭親了他嘴唇一下,含含糊糊的道:“那你讓我去吧,好不好?”
陸垂野拗不過他,知道他不怕這件事了,也知道他想親手把趙成之流送進監獄,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
開庭當天。
姜予穿著一身低調的白襯衣黑褲子,在陸垂野以及整個非音的陪伴下,人生第一次踏進了法院的大門。
肅穆的審判席上坐著一位年長的法官,他作為原告和商清明一起坐著,對面的被告席則是趙成、黃俊輝以及孤兒院當年的職工等人。
審判過程並不像電視劇裡那樣你來我往唇槍舌戰,而是商清明冷靜的舉證,對犯罪嫌疑人當年的罪行條條出示。
律師針對每一條罪證進行分析,而看在眾人眼裡,這就是為他脫罪!
陸垂野看著原告席上的姜予平靜的說出他在孤兒院那五年裡所經歷的的事情,並提前做過驗傷報告,他身上那些舊傷痕被拍成了一張張照片,作為證據呈上去。
溫曉子幾人聽他輕輕地說著這些慘痛的往事,不由得紅了眼睛。
律師尖銳的問:“請問姜先生,您是否親眼看到我當事人對孤兒院幼童實施性侵。”
姜予抿了下嘴唇:“沒有。”
“既然沒有親眼看見,那又怎能指控我當事人真的對他們進行性侵,而不是您挾怨報復……”
陸垂野默默的握緊拳,恨不得衝上去將那律師,以及笑得坦然的趙成抓下來狠狠撕了!
挾怨報復?
這種人竟然可以輕描淡寫的把事實說成挾怨報復,為了錢連基本的人性都不要了!
法官輕敲法槌:“辯方律師注意措辭。”
律師略微頷首,斟酌了下詞又道:“而另一項指控,我當事人指使人行兇否有確鑿證據。”
姜予道:“有,死去的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