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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適託了託下巴,又轉到太陽穴邊握拳抵著,誠心誠意的說:“哥,當年你要是不叛逆導致被爺爺趕出去,現在恐怖分子肯定得少一半兒。”
陸垂野也誠心誠意的吹捧回去:“如果沒有陸隊,那現在恐怖分子肯定得多兩倍。”
陸星適眯眼一笑,“那可不。”
溫曉子一臉被雷劈的表情,這兩人有必要嗎?商業互吹成這樣。
季長安抬眼,在長達一個半小時的視訊會議裡首度開口,聲音很輕很淡,語速平穩的毫無起伏,甚至連金邊眼鏡鏡架上的金色細鏈都未動一動。
“我讓人把趙成和黃俊輝這兩年的工作行程以及資金流動方向,發現趙成曾經與境外有過聯絡,資助一幫恐怖分子購買過一批軍火。”
陸星適嚇了一跳:“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是不是太神通廣大了季影帝,好歹給我們留條活路啊。”
季長安道:“陸先生你事前知道?”
陸垂野笑了下:“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誆他的。”頓了頓,忽然一本正經的問道:“你不覺得星適少爺就挺像恐怖分子的麼?給我我也信。”
季長安側頭看了一眼,毫不意外的看見了笑的一臉浪樣的陸星適,選擇了放棄這個話題。
(捉蟲)喵五十九聲
陸垂野談完了事, 立刻垮了下來, 像被慘遭蹂躪一萬遍一樣虛弱的癱在椅子上。
溫曉子還在震驚裡沒回過神來,拉了張椅子,結果滾輪太滑, 崴了兩下才像個球一樣連滾帶爬的坐上去,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
“三哥, 姜予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上回說他有陰影, 這怎麼還牽扯到市局省委了?我聽著還有境外軍火的事兒?你們想幹嘛啊?”
陸垂野抬手遮了下腦袋,頭疼的眯起眼睛:“你能一條條問嗎?”
溫曉子抓了一把頭髮,他也想一條條問, 但是哪條都看起來一樣重要實在分不清主次。
陸垂野捏了捏太陽穴, 此時敲門聲響起,溫曉子看著眼前一臉病容依然二五八萬的老畜生,認命的過去開門。
拿了藥回來, 找了半天房間裡只有幾瓶冰涼的蘇打水, 壓著滿肚子的疑問的給他燒了點開水,伺候這大爺吃了藥才又開始問。
“那行,你先說姜予到底是誰啊?別是哪個國家總統遺留在外的私生子吧, 那我也算是他半個老師了,往年那些太子的老……”
陸垂野送了他一個你是不是神經病的眼神,沒好氣的說:“姜予就是個普通小孩兒。對你來說,頂多再加個三嫂的身份。”
溫曉子茫然:“啥?那他就一普通小孩兒怎麼還牽扯到市局省委了?還有那什麼玩意的軍火交易?”
陸垂野握著還剩半杯的溫開水,挑挑揀揀的把事實跟他說了:“之前沒告訴是因為……”
溫曉子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眨了兩下眼睛:“因為什麼?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沒關係我不會怪你的,我懂你這……”
陸垂野委婉的垂了下眼睛:“因為不確定你這個大嘴巴,會不會往外說。”
溫曉子萬萬沒想到,真相是這樣,也沒想到他能這麼直白,一顆玻璃心被傷的粉碎,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開玩笑的。”陸垂野笑了下。
溫曉子雖然小事上嘴上沒毛,但大事上從來沒掉過鏈子。
他也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了。
當年兩人成立非音之初,基本上能接到的劇都接,那時候沒有錢,一個劇裡配幾十個角色,他也是在那個時候傷了聲帶,動一個手術恢復期太長,他硬是撐了將近半年。
最後實在不能配了才去醫院,結果聲帶造成了不可逆轉的損傷,從那以後就不能再配音了。
他在醫院住了幾天立刻出了院,沒等陸垂野說什麼,反而是他自己一臉灑脫的找到他,說:“一個工作室裡,配音導演得有吧,我雖然不能配音了,但是這個你不能跟我搶。”
陸垂野知道,他表面不在意,內心肯定還是想要再次站到麥前的。
陸垂野抬起手,朝溫曉子遞過去:“再來一杯,剛才太燙了,要再溫點兒。”
溫曉子深吸了口氣,壓下心裡的暴躁,和善的笑了下:“我敲裡ii。”
陸垂野接過水,十分平淡的開口:“姜予這件事牽扯的太多,不跟你說也是不希望你擔心,沒有別的意思。”
溫曉子翻了個白眼:“那你現在又告訴我幹嘛?”
“剛才你就在這兒,我能把你趕出